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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想着,耳边则是万筱灵的叙述声:
“那个地方,门禁很严的,不是本小区的车辆,本小区的人,根本进不去小区。正好……我有个亲戚在那个小区里做钟点工。我在我亲戚的帮助下进小区帮忙。
“那天晚上我就跑去蹲点了,本以为可以抓拍一条金屋藏娇的视频……然后……然后就看到阎先生,还有秦小姐跑来小楼过生日……”
“那时我还不知道那位漂亮的小姐就是秦三小姐,还以为是秦深先生的女朋友。是我的亲戚告诉我的:那是秦小姐……我的师傅也认出这是秦小姐。
“结果,这事不知怎么就被别人知道了,那人过来逼我要这段视频……我不给,他就打我……我没办法……只得给了……我身上的伤,全是那个人打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记者d跟着追问起来:“万小姐,到底是谁打的你,又是谁在背后想要诋毁秦先生……你倒是快说重点啊……”
万筱灵顿时哭出声,没再作任何铺垫,而是恨恨叫出了声来:“是东方誉那个禽兽,他不光抢走了视频,还强奸我,我要告他,我要告他……”
这话一出,记者们哗然,事态已经从秦深是个同性恋者,演变成了东方誉强奸记者,恶意制造谣言,诽谤秦深了……
事件就这样来了一个惊人大反转。
阎罗这个时候叫了一声,用手强有力在空气里一按,“各位记者朋友,请安静下来,万筱灵小姐已经去验过伤,由于东方誉曾犯事,警局有其各种数据。警方已经对比过dna,万筱灵小姐的确被其侵犯过。
“也就是说:这件事已经成为影响极其恶劣的刑事案件。
“而东方誉之所以要如此报复我和秦先生,也就是昨晚上那则视频。他在秦先生的餐厅砸场子,是我和秦先生制止了东方誉的肆意妄为……
“所以,从这一刻起,请大家关注东方誉的案子,而不是怀疑我和秦深先是同性爱人关系。我和秦深先生,仅仅只是知己而已……
“醉酒的人会丑态百出,会胡言乱语,更会做一些荒唐的举动,只要爱喝酒的人,且喝酒过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体验。所以,这则视频仅仅只是一个乌龙罢了。
“好了,今天的记者会,到此为止……大家散了吧……”
说话间,他安排人把万筱灵送出去,记者们看到受害者万筱灵出去了,很大部分追了出去,想第一时间拿到这个案件的第一手资料。
一般来说,女性遇到这种事,大都多会选择受认倒霉,没人愿意公开这件事,而且还是在记者会上直接公开,而且指诉的还是那么一个有来头的恶少,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很多人想深入地挖掘这件事,这件事背后的信息量太大了,只要视角独特,可以挖出很多惊人的信息。
而也有人依旧盯着秦深,在当事人澄清了这件事之后,他们却对另外一件事生了兴趣,“请问,秦先生,您真的有女朋友了吗?”
“请问秦先生,早年就传闻您有一个被您金屋藏娇的女朋友,这件事,是真的吗?”
“请问秦先生,您今天公然公开东方誉的罪名,仅仅只是想洗刷自己的污名,还是因为他一次次骚扰陆星辰……昨晚上如果东方誉骚扰的是不是陆星辰,您会出头吗?”
“请问阎先生,您不是刚刚从国外回来吗?可昨晚上你却奋不顾身地维护陆星辰,叫得还很熟稔,你们之前是旧相识吗?”
媒体人嘛,就爱在一些细节上抠真相。有时抠着抠着就有可能抠出大新闻来。
秦深的回答是:“抱歉,关于个人隐私方面的问题,我依旧不会作任何回答。在此,我只能这么说,一旦时机成熟,我会在我的微博公布我是感情生活。现在还不到时候。至于会公布东方誉的罪名,仅仅是因为他毁人名誉。而任何到我餐厅用餐的客人,只要受到了人身威胁,我都将为其讨回公道……”
阎罗则笑呵呵地说:“启飞将和中夏合作,所以,我维护陆小姐,那是在维护公司利益。严格来说,我和陆小姐昨天才算是初识……”
没再多说什么,秦深和阎罗在手下们的开道中,有序离场。
这场同性恋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经过万筱灵这么一解释,当整个事件和东方誉这个禽兽扯上关系之后,记者们对于秦深和阎罗的关系,有了全新的解读。
绝大多数人认定:这是东方誉在泼脏水,同性恋一事,纯属闹剧。
也有人挖出秦深早年的“情史”,曾有多个媒体人拍到他和一个背影娇美的女生出没一些高端场合——这女孩子曾被人传为是秦深女友,金屋藏娇一说可能性很大,只是后来这女孩消失不见了。
至于具体是怎么消失的,为什么消失的,非常值得深入追查……毕竟秦深现在非常有热度,网民又特喜欢看这些花边新闻,若能挖出一些有意思的内幕,很容易搏人眼球。
也有人在好奇阎罗和秦三小姐的关系——他们曾看到过阎罗和一个看上去极为高贵的女孩在非洲游玩,有人可以证明这女孩就是秦三小姐。
但是凭着秦三的家底,阎罗这种没什么后台的混混是没办法与之婚配的,所以,他与她私会在秦深的小楼,一起悄悄过生日,非常得说得过去。再加上两个人都醉酒,这里头传递出来的信息太微妙了。
这一天,来的记者有很多,各有各有的阅历,各有各的消息来源,对于这起事件,也就有了各自不同的看法……但是,总的方向是一致的,同性恋这件事,绝对是谣言……
*
再说,秦深和阎罗在关莫等人的护送下,这才坐进车里,就接到了家里老爷子的电话,“你这孩子,没事干嘛去惹那东方誉?还做得这么高调?”
老爷子闷闷地,倒不是责备,更像是叹息。
秦深生性怪僻,不怎么和家人亲,但是为了查案,他与老爷子保持着一定的祖孙关系,感情还算亲厚。
“爷爷,不是我高调,是他们想搞死我,我不高调,您等着吧,周一咱们的股票肯定会跌成一片惨绿……”
这话倒是不假。
若非今日是周日,秦氏必将损失惨重。
老爷子轻叹,“也是,我们老秦家可不能让他们东方家给欺负了,那就先这么着吧……不过,我说深深啊,你年纪不小了,要不,处一个结婚怎么样呀?也是时候给咱们秦家开枝散叶了,有了小孩子,外头人也就不会这么想你了。还有啊,那个姓阎的,名声不太好,你和他走得太近了一点……”
秦深:“爷爷,我知道分寸。”
阎罗有听到,刚想说什么,手机也响了,是老板齐柏川打来的,“你给我立刻回来,谁让你这么做的?东方神的儿子,你也敢害?最近你的翅膀是越来越硬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