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掉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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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字吼出来楼道内霎时一片寂静, 这个愤怒时喊出的称谓和平时兄弟之间肆无忌惮的玩笑不同,已经明明白白地将两人关系彰显在众人眼底,关键在于萧栖和西斯延都没有一人反驳。

像萧栖这样毛手毛脚,吊儿郎当的行为, 基本属于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是末世后的大忌,与刺猬的急躁相反, 西斯延丝毫没有怪罪萧栖,仅仅是漫不经心地捏捏他的耳垂,全当惩罚,随后挥出匕首走进房间探查。

无论他人此时作何感想, 瘦猴和刘辉从最初的惊讶过后则是更深重的愤懑。他们大学期间就怀疑过西斯延的性取向, 一路上萧栖也完全没有遮掩他对西斯延的性趣,他们不准备干涉朋友之间的自由恋爱,但西斯延既然已经和萧栖勾搭成奸鸳鸯双/飞, 这还不告诉俩位老铁就太过分了。

熊英英从见到西斯延和萧栖第一面起就知道这是一对同性情侣, 并且由衷地为帅哥们都内部消化不和他抢妹子而感到开心,即便那个时候其实两人并没有在一起。瘦猴看见就连熊队都一脸我早就知道他们俩睡过的表情,气得在门外抖脚磨牙, “刘辉,我觉得西斯变了, 拿我们当外人。”

“猴子别气, 等会辉哥帮你揍他。”

楚学庸在楼梯上就听见刺猬的咆哮声, 他非常不赞同地蹙紧眉心, 走到刺猬面前严厉地呵斥他:“我没教过你保持安静吗?”

“队长……”刺猬立刻站正,心中懊恼自己刚才的失态,楚学庸手里还握着铁丝,本来准备上楼开值班室的门,却发现那里向外大敞,长串钥匙则挂在四楼最外间的门锁上。

“谁开的?”他回过身问。

“雄鹰鸢队的林西,他说门就是开着的,钥匙放在桌上。”刺猬压低声音解释道,楚学庸怀疑地看向正从地上爬起来的熊英英,问:“那他人呢?”

“里面。”刺猬指向401的房门,“喊他来见我。其余人清扫房间!”楚学庸说完就往四楼的值班室里走,同三楼一模一样的布置设施,柜里保险箱的门打开着,他按开手电筒蹲下查看密码锁上的灰尘,又抬眼扫过桌面上的物品陈放。

休息室的房门锁住,里面的丧尸已经听到人类的动静,正不断撞击抓挠门试图袭击他们。

“……”楚学庸眼底竟然十分罕见地浮现一抹笑意,出现得突然消散又快,就连始终跟在他身后的楚梓羽也未抓住。

“完。”萧栖把口罩拉到下颚处,用气音和口型向西斯延道:“楚学庸那个变态去值班室了,他肯定发现我动的手脚了。”“活该。”西斯延朝给他们传话的刺猬点头示意,随后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萧栖,“你为什么要去开门锁呢?”

“……我还开了一个保险箱,只是想快一点你懂吗?”萧栖贴在西斯延脸颊边上轻声解释道,“谁知道面瘫这么吃得空?”

“你可以去见他了,最多再拖延一分钟,在这六十秒内你可以好好想想怎么编造一段完美的谎话。”

“就连你我都骗不过,我现在对自己的能力感到非常受挫。”

“难道我在你心目里属于很好骗的那一类?”

“略高于林虎。”

401、403、405和407四间房的钥匙划分给雄鹰队,自然也由他们自己清理,瘦猴进门想喊西斯延帮忙,就看见这两个人又贴在一起面若桃花地说些悄悄话,他翻着白眼阴阳怪气道:“哟哟哟,干嘛呢?”

西斯延奇怪地看向他,随即又被瘦猴气呼呼的表情惹笑,“我的错。”他爽快地走上前道歉,“我以为你们都看出来了。”

“看不看得出来一码事,你们不说这就特别过分。”瘦猴本来还以为这两个狗东西会抵赖死不承认,彻底将他当作外人,听到西斯延这样说他的心里稍微好受一些,但嘴上依旧得理不饶人。

“是我不让他说的,怕你们觉得奇怪。”萧栖用下巴搁上西斯延的颈窝,双臂从他身后环住的西斯延的腰,这个动作之前萧栖也常做,但自从今日正式公布两人关系后,瘦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从此戴上有色滤镜,简单的搂抱也蒙上一层暧昧不清的薄纱,笼得人格外辣眼。

“林西你这条死猪,撩到了西斯延也不讲,小鱼还挂在你这条弯钩上呢……等她们后天一到你的第一句话就得是你和西斯延在一起了,你是个宁断不直的gay,性取向是天生的是无法改变的,死心吧女人,趁早和旁边的孙鹏飞大直男结婚吧,听到没有!”

一段内心泣血独白听得刘辉老泪纵横,瘦猴越说也越觉得自己凄惨,深情备胎的绿帽稳戴头顶摘也摘不下来,他叹口气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自己慢慢追吧。”

萧栖进门的瞬间楚学庸就面无表情地地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看看各分队进展如何。”

“是!”副队和其余队员立刻退出门外,执行力强令行禁止,只有萧栖死不要脸地拽住西斯延的衣摆,就是不让他离开。

“我弟弟是真的没机会了?”楚学庸竟然选取了这样一个话题起头,萧栖闻言立刻看向身边人的眼睛,西斯延很淡然地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楚学庸又揪住站在门外假装无辜的楚梓羽,“到楼下去。”

“哥!”

楚学庸不为所动地吩咐道:“老汤,带梓羽去一楼。”

房门再次被关上,约摸五分钟后,楚学庸终于将一切铺陈完毕,语气毫无起伏问道:“你怎么开的门?”萧栖当然采取打死不承认的措施,外套拉链一直扣到最顶端,微佝偻着腰软骨头一样靠在西斯延肩膀上,声音则在口罩的掩饰下沉闷且失真,“门自己就是开的。”

“口罩摘下来说话。”

“不,我感冒。”

“钥匙在哪里发现的?”

“……地上!”

楚学庸:“……那保险箱密码锁上的指纹是谁的?”

“我不知道啊。”萧栖摇晃着脑袋,低垂着头从始至终都没有和楚学庸对视,后者看着他的兜帽尖无奈地拿指节敲了敲椅背,“萧栖,演够了没?光遮住脸有什么用,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至少也得化成灰才醒。”

“……”

西斯延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他摘下萧栖的帽子道:“你老情人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