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独独我苏家,还有沐家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夏候府的人就绝对不可能?夏候小姐刚刚也说这件事有可疑,此刻却又是自打嘴巴,倒也真是好辨才,居然让本夫人也说不出话来!”甯卉珊闻言亦怒,夏候雪瑶想替自己义兄脱罪便将罪名扣在她女儿身上,她自然无法容忍。
出了这样的丑事盈盈一生算是毁了,可害与被害却是两个概念,至少若是被害苏国公府脸面不会那么难看。若真凭她将罪名乱扣,到时盈盈便真成了那样淫(和谐)乱的女人。
她苏国公府脸面丢尽,国公爷也不会饶过她!
甯卉珊急着替苏盈盈撇清,想着就算苏盈盈毁了,也要尽可能的挽回苏国公府颜面,她似乎未曾想过有了苏烟儿与沐池之事在前,就算她此刻再狡辨也是枉然,苏国公府的清名尽毁已成定数。
无法再更改!!
“不错,夏候小姐你就算想为你义兄脱罪,也用不着替他将罪名全推是我们的头上,就算没证据证明是他做的,可同样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他做的。说不得此事他就是罪魁祸首,却还在这里装着无辜。”沐夫人也怒气冲冲的道,将那问题又给绕了回去。
沐夫人想的却是简单的多,既然沐府没落得了好,那自然也不能让了夏候源置身事外,更不能让苏府脱开,既然要丢脸那就一起丢,有夏候府与苏府分走众人的视线,那自然也会少一部分人关注沐府。尤其,夏候府向来很低调,正因此暴出如此丑闻也才更加惹人注意。
“苏夫人,沐夫人,此事到底是否我二哥所为,只要将药源查明,自然一清二楚,雪瑶也不过如实说而已,又何来二位夫人所说急着与我二哥脱罪?国公爷雪瑶觉得此事还是查清的好,否则我二哥岂非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
夏候雪瑶瞟了一眼苏国公,却是看向诸位皇子的方向:“正好,诸位公子都在此,各位的仆从也在此,想要购买这类药物定也定有特定的渠道,先审问仆人再从源头查起,我想要查清楚也应该不难。”
“还有这现场的证物也都还在,若真是有人蓄意加害,由官府介入我想也定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雪瑶亦不能看着二哥受冤莫白,王爷,各位殿下还请诸位替雪瑶与二哥做主,将事情真相查明,还我二哥公道。”
女子说的不疾不徐,一席话很有影响力。
苏国公脸色阴鸷的看了眼夏候雪瑶,这个女子年夏不大,可心思周全嘴舌却是极其犀利,这是赶鸭子上架想逼着他将这件事当众查清。苏国公府办寿宴却出了这样的事,不止苏府,还牵连到其它两府。
夏候府与沐国公府显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如今沐国公府的人无话可说,可还剩下一个夏候府。
不管查不查清楚,他苏国公府必要与这两府结下深仇大怨,人是在他苏国公府出的事,简言之,他苏国公府脱不了关系。
一下子结下两个仇家?
这对苏国公府来说显然是灾是祸,绝非福幸!
尤其,宣平候府乃五候府之一,亦是除了永宁候府外第二个承袭至今都未改姓的五候府之一。
虽夏候府向来低调,夏候伯仓也早就卸甲,可其三个儿子都子承父业,全是武将出身,包括今日前来贺寿的夏候源。而夏候珉这几年也深受皇恩器重与夏候树一直镇守南疆。
夏候源本也在南疆军中任职,后来却在军中闯了祸,被其兄长勒令给强行的踢出了军营,被赶回帝都。
只是,在此之前却无人知道夏候雪瑶,更无人知道宣平候夏候伯仓何时居然收了这样一个:义女?
“雪瑶说的对,本皇子也觉得还是查清的好,也免得放过了真凶反而冤枉了好人,夏候源本皇子还是知道一些的,虽爱美人却也无不良风评,诸位皇弟你们觉得呢?”夜澈眼珠子落在夏候雪瑶美丽的脸庞上,侃侃道,颜色间不免有些维护,不用看也是为美色所迷。
“三皇子殿下英明,说的也甚是,如雪瑶姑娘所说苏夫人沐夫人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为了让二位夫人凤心,此事确应查清楚的好。玄朗不才,对此道倒是略知一些。”
王玄朗上前看向诸人道:“各位殿下,据玄朗所知这样药效极强的春药一般药铺是购买不到的,想弄到这些药都有特定渠道。比如那些青楼等风月之所便会常用到,当然,黑市以及龙舌混杂之地也能够弄到。”
看戏的人群里又走出一个人来,却是丞相府的公子王玄朗,论到对这些卑劣药物来源的了解,怕也没有比这些常年都游走在青楼赌坊,龙舌混杂之地的纨绔子弟更清楚。
听其言公正,明显是在帮夏候雪瑶的腔,实际也是思心叵测,这是想推波助澜让几府狗咬狗彻底的结上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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