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将他给我架起来,你,去给我掐开他的嘴。”穿着阿祈衣华服的中年男人让两人将其架了起来,又命另一个小厮掐开了男人的嘴。
而后撩起自己的袍摆又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竟是当众将自己那肮脏的玩意儿露了出来,对着男人的脸部伸了过去。那无耻又下流的一幕,惊得街面人群都是四散着惊叫出声。
簌簌的悉索流水声在尖叫声中几不可闻。
中年男人对着那乞丐的脸上便是撒起尿来,带着阵阵腥骚臭气尤冒着雾气的液体全都喷撒在那乞丐的嘴里,脸上,头发上,身上和衣服上,他却一动未动半点都没有知觉。
“我让你喝,喝啊,今儿就让你喝个够,哈,哈哈……”
“无耻,简直无耻,你给我滚开……”
那中年男人边撒着尿边大笑,那斜刺里的人群中却是突的窜出道人影,伸手狠狠一推,便将其推去了一边,裤子解下双腿都被限制,中年男人嘭一下被推倒在雪地上,头正巧便磕在了石阶破了条大口子,血汩汩便淌了出来。
“血,啊,杀人了……”
因冲力太大也一个踉跄栽倒在乞丐身旁的湖香,正要上前去查看那乞丐的情形,闻惊呼声她扭头,看中年男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样子,脸色瞬间发白。
看向正匆匆挤出人群的另一道娇俏的身影,,声音都如寒风中的枝梢不停的抖动:“小,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没想要杀她,奴婢只想推开他,小姐奴婢真的没想杀他……”
“你,你们……”
“好啊,你们居然敢在当天化日杀了我们东家,你们当真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们东家是谁,我们东家可是赵四爷,快,快去告诉掌柜的通知五爷四爷被这俩个小娘皮给害死了……”
几个小厮也是一阵惊惶大乱,有人连滚带爬跑回了酒楼,其余人则上前将丁凝与湖香给围了起来,原本被架住的乞丐也被扔回雪地,不知是死是活,此时却没人再顾得上他。
丁凝正要上前察看中年男人的伤势,掌柜的匆匆而来,一把将她推开,上前便将地上的男人扶起来,伸出手指颤颤微微摸了摸中年男人的呼吸,那已有皱纹的脸色亦瞬间煞白。
“死,死了……”
呢喃的低语足见掌柜的有多震惊,片刻后约四十多岁的掌柜眼眸一转上前直接走到湖香主仆面前:“你们,杀了我天香阁的东家,来人,将这两个人给我押进去,等着五爷来亲自处置。”
“小姐,怎么办,我不想被抓,小姐现在怎么办?”
湖香站起身扯着丁凝的袖子,丁凝也是愣住,似是没想到只湖香那一推竟是将个健硕的男人推倒撞死了:“掌柜的,我们并非故意害死你的东家,若非你们东家命人殴打他,又对他做出那种无礼至极之举,我们也不会错手……”
“什么错手?你们这根本就是蓄意杀人,我们东家打他怎么了,他一个臭乞丐能与我们我们东家相比,能有我们东家贵重么?”
“你别胡说八道,他才不是臭乞丐,他是……”
“他不是乞丐,难不成是皇上?”
湖香话未说完,便被气得青须乱颤抖掌柜怒喝打断:“他要不是乞丐他会连饭钱都付不起?我看你们两穿着也不像是小门小户出身,却如此维护个臭乞丐臭男人,身为姑娘家你们还要不要脸?”
“我告诉你们,我们四爷可是正而八经的赵家人,这臭乞丐敢来我们天香楼吃霸王餐,我们东家教训他也是理所当然,可你们却为救个乞丐就杀胆大包天在光天化日下杀了我们东家,拿你们三条命来赔那也是赔不起,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全都给我押进去。”
“不,不要抓我家小姐,推他的是我……”
看酒楼掌柜面色不善到杀气腾腾的样子,湖香咬牙站了出来:“人是我推的是我杀的与我家小姐无关,呜呜小姐,你快走,快走啊,你们不许抓我家小姐要抓就抓我……”都是她闯的祸,绝不能连累了小姐。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就算我的丫鬟杀了人你们也不能动用私刑,你们放开她,求求哪位好心人去报官帮帮我们,我求你们了……”眼见小厮架住湖香丁凝急忙上前去拽,这些人凶神恶煞的若湖香被带进去绝落不了好。
可她不能透露身份给丁家带来麻烦,身边的人也早就分散,只有湖香与她两人又哪里抵得过那些小厮人多,又个个牛高马大,竟被生生的拽向了酒楼,她怆惶中向路人求救。
让湖香被抓回府衙,那也比被这些人抓走的好。
可路人一听那死的人是赵家人,纷纷避之不及,哪会有人上前帮忙,都纷纷退的老远漠然的看着,丁凝咬牙看着那张张陌生又漠然的面孔,心中焦急眼眶都已泛红,不经意间撇到不远处一道背影。
她心中一喜,几乎未假思索的大叫出声:“簪璇,簪璇,救命啊,簪璇你救救湖香,我求你救救湖香,簪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