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会,王上的生死与我本也没多大干系。”
凤汐点了点头道:“我今日来此目的只有一个,江相带走了我的人,道是赫连王的命令,而我要将他带回去,还要王上下令,证明他是冤枉的。他虽会些花拳绣腿可远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必要刺杀你。且若他真要刺杀你也不会选择如此愚蠢的方法,难道赫连王不以为,他若用毒你会更加防不胜防!”
“用毒?”
赫连煦蓦然一震,眼中闪过抹厉光:“你刚刚对孤做了什么?”
“看来赫连王也不是个蠢人!”
凤汐撇了眼男人另支手扬了扬手中毫针,淡淡道:“不过是些能让赫连王好好休养的药而已,提醒赫连王,既已受重伤那就该好好的卧榻休养,有时间多批批奏折,若实在空闲也可以多读读佛经修身养性,没事不要思太多的美人,有时精力太过旺盛并非是件好事。还有赫连王也最好别宣太医来诊治。否则,到时我怕赫连王你,丢不起那个人!!!”
“你竟敢,对孤下那种药!!”赫连煦闻言瞬间脸色阴沉如水,鹰眼中聚集着浓浓的阴戾之气,一字一顿,凶狠的声音似要将眼前女子撕成八片。
凤汐却依旧言笑宴宴:“我敢是不敢,赫连王不是都看到了?我也不过是以防万一,赫连王的名声太过响亮,就像王上所言,我既来见你又怎么可能不做足了准备?否则,若是你放人之后再命人抓人,我也拿你没有办法。不过赫连王也不必担心,若你听我的话乖乖休养半年自可恢复,可若不听我的劝吃错了药或是破了戒,不止赫连王下半生堪虞,怕是北漠将来国祚传承也要堪虞了。”
“当然,若赫连王上提前回北漠,我自会命人奉上解药。可若赫连王不听我的劝告再对我的人下手,或是我的人再出任何事,不管是否王上所为,我都会将账算在王上的身上,我只怕王上不举的丑事,到时就要人尽皆知传遍五国被全天下的人嘲笑,就不知如此王上是否会介意?”
“……”
介不介意,她居然还敢问他介不介意?
这世上哪个男人会不介意?
更何况一国皇帝?
她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他,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狂妄又放肆,这个女人还真是开了这个先河,他还真是没想到,此次来邺城居然还能有此际遇,更没想到一个女人也能给他带来如此的,惊喜’!
赫连煦死死的盯着凤汐,半晌却是笑了:“很好,孤记住你了,能让孤大意之下着了道,敢把匕首搁在孤的脖子上,敢给孤放血,敢对孤下药,还敢面不改色出言威胁孤,却又让孤还是如此想要不惜一切得到的女人,你,还是古往今来第一个。”
“孤答应你会让江非夜照你说的下令放人,那么,现在你是不是也可以把匕首拿开了?不过孤也有句话想要告诉美人你,美人你给孤记着,总有一天孤会让你臣服在孤的身下娇弱呻吟,看你向孤求欢,听你向孤祈饶,欣赏你在孤身下时妖娆又妩媚的样子!!!”
男人眼中闪烁着阴冷至极却又灼灼耀眼的光亮,这是个能让男人浑身都热血沸腾的女人,却又偏偏如此狂妄不羁又野性难驯,他北漠后宫三千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让他如此疯狂的想要得到!
“我记着,赫连王也可等着看会不会有那天?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想在王上那里讨样东西!”凤汐笑了笑脸上神情丝毫未弯,仿佛根本未到男人那些足称下流无耻,又放荡肆意的话。
“呵呵,你想讨什么?莫不是美人你,现在就想要孤给你?如此,孤倒是万分乐意成全,以孤的能力足以让你三天下不来床,美人若不信,我们不妨现在就来试试?孤会让你看到孤有多么健硕勇猛,孤相信,等美人你享受到孤带给你的快乐以后,你的眼里便只会看得到孤,绝不会再看得到其它男人。”
赫连煦当真是被凤汐给气笑了,他鹰眼视线落在女子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肆意的扫过,鼻翼微动嗅着女子身上的清浅幽香,挑唇勾着似笑非笑的弧,似有所指又猥琐至极,眼里的冷芒却是越来越炽,看来他应给她的罪状再加一条,竟敢在他面前如此的得寸进尺!!!
“没想到堂堂北漠狼王,也只会惩惩口舌之利。”
凤汐嘲讽的一笑:“赫连王昨日傍晚才至帝都,我很肯定在此之前我们不可能见过,可赫连王却如此肯定的说你见过我。所以若我没猜错的话,在赫连王上这里应该,有一幅我的画像,我说的可对?”
她可以确定她没见过他,那赫连煦是如何知道她,又从哪里见过她?而赫连煦行驾昨夜傍晚才到帝都,人也应该在驿站,昨日她整日都在候府,就算他有偷偷潜入都城,也不可能专程进候府偷窥她吧?
若他真去了,她也不可能不知道。
无双阁里有她,有樱洛还有幽冥等人。风华阁也有白桦在,夏少阳还凤排了那么多的暗卫层层守卫,永宁候府不是那么好闯的。至少放眼整个帝都,绝对没有人可以做到无知无觉的潜进她的无双阁,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所以,真人他们肯定没有见过。就算有人形容过她的样貌,也不可能那么精细准确。
那么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特意绘了她的画像,又把那画像送到了赫连煦的手上,这也是她暂时能想到的唯一也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你想讨回你的画像?”
赫连煦并未隐瞒,却眉峰一挑道:“可孤不会给你,美人,没有人能在孤面前一再放肆,哪怕是你孤也绝不会允许。你若真想杀了孤,现在就动手。可那张画像孤是非留下不可,就算孤现在得不到你,可能先看着你的画像望梅止渴也是好的。”
“美人大概不知道,仅仅看着你的画像也能让孤的身体涌起那种,那种让孤也无比惊叹的强烈冲动和欲(和谐)望,凭此你就该明白,孤到底有多么渴望想要抚遍你的全身,用孤的唇吻遍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得到你的身体与美人你水乳交融合二为一,你更该知道,孤又有多想驰骋在你身体里,带着你和孤一起攀上那人间最最至美的极乐颠峰了。”男人一字一句仔仔细细的形容着,眼里目光灼灼,神情更透着无尽的享受,似乎正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幅画面。
“……”
若问世间最禽兽,非狼王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