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赫连王会不会真的逼死我,若真一意逼迫置我生死不顾,那也只能证明赫连王对我也不过是虚情假意,如此威逼也不过是别有目的。若他真的倾慕我也非我不可,我相信他也不会舍得本小姐成为罪人,更不会不应本小姐的要求,江相又以为本小姐说的可对?
“……”
江非夜不语,这话对是不对?这话从根本上来说的确是很有道理,可是王上他会和一个女人讲道理?那显然不可能。王上又会真的对个女人用心?那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先不说武力至上的北漠,就是大邺这样的礼仪之邦,身为帝王想要个女人也有的是办法和理由强取豪夺。
不过是会在外面,多上那么一层遮掩罢了!!!
可王上强夺之意甚明,这女子强拒之意更明显,这对兄妹,这是不惜赔上夏家老老少少也要拒了王上强娶,他真不知该赞她们铮铮烈骨可敬可佩?还是该说他们自私自利到愚蠢盲目?
“所以,烦请江相转告你的王,想要本小姐嫁他?可以,只要他赫连煦有那个魄力应下我的要求,或是他赫连煦有那个本事有那个能力,让本小姐为了他心甘情愿的放弃这个条件。否则,其它免谈。”
凤汐像未见江非夜蹙眉,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嘲色,不待他出言回答便已径自接道:“本小姐言尽于此,来人,将江相给本小姐请出去,还有这些东西若江相执意不肯带走,那就给我全抬去大街让帝都的百姓好好的观赏观赏,也救济救济那些贫苦的乞丐,告诉大家这些都是北漠狼王给大家的赏赐,让他们也都不必客气,尽请笑纳!!!”
想用强逼嫁,给她扣个红颜祸水的大罪?虽然她不介意背上这罪名,可她为什么要如他所愿?既然赫连煦想和她玩儿,那她就陪他玩玩儿。
论强硬,她凤汐上辈子加这辈子也没有怕过谁!
她也想看看他还能怎么样?
女子一席话落,满院寂静,便连江非夜也是怔怔看着她,将聘礼全都扔去大街救济乞丐?还打着王上的名号?
这女子倒还真是一再的出人意表,试问有谁能像她这般,面对此情此境还能如此镇定,还能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又做出这样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先是被女主强硬拒婚,若聘礼再被扔出去给了乞丐?
那岂不是等于,在世人面前啪啪狠煽王上几个耳光?
他不知道王上为何如此决意要得到这个女子,昨日两度遇刺,夜半时王上伤势加重陷入昏迷,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是昏迷至今晨方才醒,也幸好王上身体恢复能力比一般人强得多,否则,怕真得昏迷个三五七八日。
可谁知王上醒来后未怒更未说其它,只命他拿了纸张,不顾伤势亲手书了那封国书,命他派人当即送进邺宫,再带上聘礼来永宁候府下聘。可现在看来王上想要反将她一军,将她强行收进后宫的办法,怕是行不通。
这女子软硬不吃,夏家又是护犊子的紧,那国书就算已进邺宫,也未必那么快就有结果,夏少阳说的对,到底她与贤王早有‘夫妻’之实,就算王上真要挑人选和亲,邺帝必也会先提供其它人给王上选择。
王上可以如此不在乎抢别人的‘破鞋’,可别人不一定就会不在乎被王上如此的强行‘夺妻’!
“夏小姐胆识非凡,非夜领教,若无长公主在先,本相相信以王上对夏小姐的看重,我北漠王后之位定然非你莫属。夏小姐与夏世子原话,本相亦会尽数回禀吾王,如此,本相就先告辞。”江非夜被数度强赶,脸上却也未有多大的面色变化,果然不愧是北漠丞相。
江非夜来的得快也去的快,那满地的红木箱子也命人全部抬走。不到小半刻钟整个院子恢复了干净整洁,夏少阳脸色却并未有多少缓解。
他转头看向凤汐:“丫头,那赫连煦必不会就此善罢干休,再过几个月就是外祖父八十大寿的寿辰,明日我便送你去南陵郡,你可在南陵郡好好的玩玩儿也好好的陪陪外祖父和外祖母,等外祖父寿辰后再回来,那时赫连煦也定然已返回北漠。”
夏少阳眼中满是担忧,江非夜说的应该不会有假,赫连煦的确做得出这样的事来,连重臣之妻都夺,更何况是别国的女子?
让他真正担心的却是那道所谓国书!!!
原以为有那黑衣人加的那掌,赫连煦极有可能难逃此劫,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死也定然还在昏迷,可他没想到他不止没死,居然还醒了过来。
他这里还未接到任何消息,那边国书便已递进了宫中,看来是赫连煦有意让人封锁了他醒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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