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都带来了。”
寂静的房间里,檀香袅袅,房门被打开,黑影终于停了下来,将人放在屋中榻上蒙着面的男人跪地向屋中的男人复命。
“可还顺利?”
“回主子,我们用了主子给的秘药,所有人都被迷晕,加之他们以为主子早就离开许是没有过多的防备,所以属下等并未遇到任何的阻拦。”
“退下吧。”男人只低低道出三字。
“是。”
房门被紧闭,一直静坐的男人终于起身,他自抬步走到榻前看着女子陷入昏迷沉睡中的小脸,深遂如鹰鹫般的眼里泛着几许的光,薄薄的红唇也蓦然间勾起抹笑,带着几分凶残却又似燃着簇簇火苗的炙热。
“夏簪璇,胆敢威胁孤算计孤让孤威严尽失的女人,孤说过终有一日孤会要你臣服在孤的身下,至此后孤会让你成为孤的禁(和谐)脔私宠,从此以后你便是只属于孤的,呵呵……”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幽幽的响起,他伸手落在女子粉嫩白晰的脸庞指尖轻抚而过一路向下落在女子颈脖与锁骨便要探入衣衫里。
吡——
细细的银光骤闪,男人掌心一痛顿时收回了手,看着掌心深扎放骨的绣花针赫连煦脸色阴冷的侧头,整个人却在瞬间愣住。
“是你!!!”
幽暗的窗边多了抹人影,一袭月白长袍,脸覆血玉镂空面具,面具上的冥罗花幽幽在夜色中绽放,带着几分的妖冶与艳丽映着那双深遂漆黑的眼眸像是来自死亡的诱惑。
“赫连煦本能的吐出两个字骤然间回神却是蓦然笑了:“孤已经派人找了你许久,没想到你终于是出现了。不过孤以为你此时应该在凤城才是,却不想原来你竟然还在帝都?当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男人眼底有着明显的诧异,怎能不诧异?原本只是想将这个胆大的小野猫带回北漠,岂知竟会有此意外的收获。他可是做梦也未想到过,他苦心寻找了这么久都一直无果的人,居然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凤城那边此时怕早就风起云涌如火如荼了,可他倒好竟然出乎所有人预料还留在帝都里,难怪间无人能够找到他。
原本他是打算等着看彼岸那边的结果。不想第九渊竟又有了动作,既然有了消息自然也没有人再去关注彼岸,大概全都已经赶去凤城了。毕竟彼岸的要价那当真是太高,谁也不是大傻瓜既已有追查方向谁又会去再花银子买消息做那么愚蠢的事呢?”
“赫连王不也还在帝都?王驾一行应早就已经出城离开,可赫连王却暗中返回趁夜虏人,赫连王所为也让人始料不及。”凤汐撇了眼浑然未觉手掌伤势的赫连煦,声音低沉而寒凉。
她当然不会在凤城。
他都还没有走她又怎么可能会离开?
自然了他会返回也早在意料之中,中了药却没有拿到解药,还在她手上吃了那么多亏,他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平静的离开?若是不暗中做些什么,那似乎也太不符合他狼王的性格。
换言之,她留在帝都也自然是为了等他。
“怎么,你是为了她而来?”
赫连煦伸手拔下掌间的绣花针坐回桌前,闻言撇头看向榻上的人道:“倒是当真出乎孤的意料,没想到你也对她有兴趣?看来这位夏家大小姐的价值也是远出孤的预料,你想从孤的手上带走她?”知道他暗中返回趁夜虏人,他这的确是在告诉他,他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来。
可夏簪璇?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和他有所交集?她是他的人?那日的那个男人呢又和这个女,和眼前的他这三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与那个男人相识?或者那个男人实际也是他的人?还是他们都想利用这个女人?
又或者……
赫连煦眨眼之间脑子里面已浮上数个疑问,可仔细深想了许久却是没有一个问题他能想出一个答案,而显然的那个能给他答案的人就在他眼前。
“不错。”
凤汐将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怀疑尽收眼底,幽幽凤瞳中却是凝起抹笑意也径自迈步坐去了男人的对面,他就算做梦也不会想到,其实他想找的那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而他今夜此时的现身,还有说的那番话显然也已成功将这位北漠的王扰乱!!
她面具下方红唇轻启:“我的确是来带她回去,对你来说她除了是女人可以用来发泄大概也再没有别的利用价值,可她是我的人,现在你明白了?”
“赫连煦,我不希望你再盯着我的人,否则,下一次我的针就不会是对准你的手掌,而是会对准你的死穴,你觉得你可有把握能躲得过去?”低沉的声音里染着几分凌厉的警告,从赫连煦暗中返回想虏走她带她回北漠,足可看出这个男人这是不打算放过她想要死死的盯着她。
否则他现在应该在前往凤城的途中,而不是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