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像小时一样傻傻的又倔强又执拗。
生气和介意不是吃醋又是什么呢?这就像未失明前她每次离府,他事后从白桦口中知道她曾别的男子接触,还有每次看到夏少阳对她有亲近的举动,他心里也会介意泛酸是一样的。
他的阿谨,女儿身却是男儿心,想看到她吃醋的表情太难。而这是第一次他怎能不开怀?她会生气会介意那代表着对他的在意。
阿祈思索看凤汐投来有些不耐的眼神,自凤汐手中拿起那块玉佩,垂头看着玉佩笑着开口道:“这是我当年拜入师门时师父亲手挂到我腰间,属于云海之颠弟子的身份玉佩,原本一直未离身。后来我武功尽失因恢复武功需要冰灵果,这玉佩便是在梦山迷迭谷取药时不慎遗失。”
“我派人找过却遍寻不获,不想竟在宗政槿夕手中,我是在迷迭谷中取药返回时凑巧遇到她,她当时也带人进迷迭谷取冰灵果,却因准备不足不小心中了瘴毒随行侍卫都死了,我命白桦给了她粒解毒丸并把她带出迷迭谷。想来玉佩便是在当时遗失被她拾到,所以我的人才会没有找到。”
“三年多前,彼岸晋城分部出了些事需要我去处理,我前往晋城时在笑林阁再次巧遇她,因而也结识了宗政明渊,他化名为明尘,笑林阁本就是宗政明渊的产业,只是他们并不知我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我在晋城呆了月余,与她有过数次见面,却也只是寥寥数言。”
“你知道我素日喜静,不喜欢有女子接近,当初救她不过顺手,对于不重要的人我也向来不会记挂,若非那次巧遇,我也不会记起她。皇族中人更难免有些自命清高的傲气,宗政槿夕名声远播,可阿谨都看到她身边婢女的品性,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并非没有道理。”
“大多数时候什么样的主子便会选择用什么样的属下,我想她最擅长的应该便是利用别人来忖托自己,这大概便是她声名远播的原因。不说其它,光从她拾到我的玉佩却未归还,便足以看出她的禀性。自那后我便再未与她见过,直到凤城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想到她竟会前来候府。”
阿祈说完垂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怀中的人儿早就自己找了个位置,倚在男子怀里任男子双臂圈着自己,静静听着男子娓娓述说的声音,神情透着几分舒适与慵懒。
厢房中短暂的寂静,让原本仔细听着的凤汐掀开半磕的眼帘:“怎么,这就没了么?”
“关于她,没了。”阿祈回了五个字。
“如此便让这位高贵的公主找了你三年,还千里迢迢追到邺城来,误会我强抢你入府还逼迫你,还想出这样掘劣的法子想救你脱离苦海?才与夏语微见过不足五次面,甚至连句话都未说上,便让她不惜对你下药用强?”
凤汐挑了了挑眉:“阿祈,我在想这些年你四处走寻药求医,不知欠下多少女子的情债?你确定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想想当初她和他在回风崖巧遇只短短十五天相处,又何尝不是让她挂念了整整七年?
“有阿谨在不是么?”
阿祈笑着回了一句,秋水般轻柔的眸光落在女子凤眸双瞳:“我这生或许注定会欠下有的人很多,可情债至始至终却都只欠了你一个。至于阿谨刚刚问的其它问题?我送过多少女子玉佩?收过多少女子的荷包?和多少女子订过情?还有我夺过多少女子的身子,又和多少女人有过儿子?”
“玉佩呢我的确送出过一个,可惜却被她转送别人,这些年也确有女子送过我荷包,不过我并不曾收过,和我订过情的女子自是有的,她远在天边此刻正在我怀中。我并未夺过其它女子的身子自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儿子女儿。阿谨现在可都清楚明白了?我想要的,想夺的,只有你一个。”
“清楚了明白了,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很清白,还是清白之身?”男子温软直白的绵绵情话让凤汐原本褪去霞色的脸庞再次浮上抹嫣红。
“那血灵玉我给了凝儿防身,至于我有你在身边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危险你也会保护我的不是么?更何况那又不是什么订情信物,你当初给我时也没有告诉过我不能送人,所以你就别再可惜了,最多下次你给我的东西,我不会再随意送人。”
阿祈轻哦了声眉宇微扬:“所以,阿谨这是在向我讨要订情信物?”
“我何时向你讨要订情信物了?你的人你的一切不都是我的?我还需要向你讨什么信物?”凤汐被男子噎了下,她只是听他话里不满,在向他解释为何会把血灵玉给凝儿,他却故意曲解她的话??
“可男女订情本就该交换订情信物,我的呢我早就备好,可听阿谨话里之意不止没有准备,更好似根本就不打算给我?”阿祈说着从不知从何处拿出个巴掌大极精巧的盒子,在凤汐的面前扬了扬。
“我……”
凤汐被彻底的问住:“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今天要交换什么信物,所以我并没有准备,要不然,我之后再补给你?要不然,便等我准备好再交换?”
阿祈了然:“看来阿谨的确是半点也没想过。”
“我……”
“嗯?”
男子只轻轻的抿唇嗯了声,眼神直直看向有些哑口无言的凤汐,凤汐被男子带着些许失望的目光看得莫名有些心虚。
她的确是从未想过这些。
“可今日是我生辰,不是应该你送我生辰礼才对?”凤汐默了片刻,思索着开口:“交换信物也不急在一时,便等我改日准备好再说,你放心我会很认真的准备,不会让你等太久,我准备好就给你。”
凤汐声音气势微弱,颇有丝狡辩的意味,生辰礼她记得他好像在凤城便老早就给了她,不就是那只小狐狸?可此时要她拿什么信物出来?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可以当信物。
“那阿谨便亲手绣只荷包给我可好?”
阿祈看了她半晌开口:“普通男女订情,女子送男子的信物都是荷包,我从来没有收过女子的荷包,所以想要阿谨亲手绣这只荷包给我。只要阿谨答应我亲手绣给我,那我便答应你说的之后补给我。”
“绣荷包?”
凤汐瞪大了眸子:“为什么不能拿其它的抵?”
“自然不能,这个荷包不止是信物也算做对我的补偿。”男子说着打开盒子将盒子里的玉佩取出来,替女子系在了腰间。
“可你的为什么就能是玉佩?”
凤汐有些不满的反驳,刺绣她怎么可能会?他这强人所难,莫不是要她现在开始去学?不就是个信物,很多东西都可以当信物,比如玉佩,比如他当初送他的匕首,很多的不是么?
“因为我一直记在心上,可阿谨却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
阿祈抬头轻飘飘一句话却把凤汐所有不满全都压了下去:“记着,这枚玉佩是我给你的订情信物,阿谨绝不可弄丢了。”
男子镇重的交待着,那不止是他打算送她的订情信物,那也是他妻子的身份象征,自然也绝不仅止是身份象征那样简单。原本他很早就想给她,故意等这么久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何时才能想起这件事。
结果?
如意料之中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过这些。
“我答应你,我会认真绣这个荷包的,我也会好好保管这个玉佩绝不会把它弄丢,你别生气了,我……”
凤汐能明显感受到男子心中的不悦,她想他是真的很不满,她居然把这件事给忘记,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她不禁蹙紧了眉头,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底该怎么开口告诉他。
若他知道怕是会更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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