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心中更是恨到磨着撩牙,恨不能当即咔嚓咔嚓撕了男人身上的肉,该死的冷冰块,臭冰块,没心肝的烂混球,她这么个大美人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可他倒好居然还给她躲开,看她满身的鞭伤问都不问一声,看她那么风姿绰绰的摔倒在他面前他不伸手扶一把还给他躲开?
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他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还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同情心和侠义之心??
这!个该!死!的!混!球!!!
珍珠敛了笑,和芸儿将人扶了起来,横眼便瞪了花有容一眼,那开口便是数落的话:“我说你既然受了伤,能不能就别再这里瞎折腾,没得给人添乱,你没看我们都正忙着?”小姐如今还昏迷着,连寒庄主和沐白都没有办法,她们都自心烦着呢,可她倒好受伤不让人扶她去休息。
居然还能摔成这样儿??
“呸,呸……”
花有容啐了好几口,抹着袖子差点将自个儿嘴巴都给擦烂,抬眼便见眼前仅几步远仍旧面无表情的男人。
女子杏眼里噙着水光,满脸委屈:“我只是看主子昏迷心里不大好受,此次是我和皇甫瑜护主不利,我想要尽力弥补,所以才想要抓回那些混蛋给主子报仇血恨,所以才来找他商量抓捕钦犯事,我知道珍珠你一直看我不顺眼……”
“你总觉得我是皇上派来的奸细,所以你总处处针对我,你不止针对我还和她们都通过气儿,你们全都抵制我孤立我,可是我有什么错呢,皇上派我来是来保护主子的,我从来没想到过要对主子做什么,我更没想过做主子身边的奸细把主子的事儿告诉别人,哪怕是皇上……”
“我对主子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且来时皇上便发了话,以后我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魂,主子的命就是我自个儿的命,主子伤我伤,主子若有事皇上定会将我剥皮抽筋五马分尸,主子被人虏走我也很自责我也很内疚,如今我被罚,你们还合起伙来笑话我欺负我……”
“还有你雪鹰,你这么防着我,我又不是对要对你做什么,好歹我也是半个主子的人,主子都认可我没有赶我走,你却这么对我,你们就是看现在主子昏迷没人能为我做主,所以你们全都欺负我,尤其是你!!!”女子满脸控诉的说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最后伸手一指雪鹰那强忍包着的眼泪啪嗒啪嗒再忍不住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她使个苦肉计容易么?
不过就是想对他投个怀送个抱,他抱了她不就完了?可这个死冰块脸居然这样整她,她作戏都做到这程度,他居然还那副表情,他难道就不觉得愧疚,他就不觉得这样对待个姑娘家当真是太过份了??
花有容心里此时那叫一个恨哪,可偏偏还半点不能表露出来,憋着口气憋在胸口只觉胸都要给她气炸了,这苦肉计使的怎么就让她莫名的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
“……”
“……”
几个丫头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再看女子那副浑身是血抹着眼泪,凄凄惨惨的委屈样儿,此刻也都自觉的噤了声,实是女那样子实在是太过惨不忍睹,尤其是你说个姑娘家么,竟然人在众人面前丢了这样大的脸,人家都这么凄惨了他们要再笑,当真就成没心没肺了。
芸儿看泪水崩流的花有容道:“好了碧琪桑琪,你们俩个先扶她回屋里去上药吧,有容你也别再委屈了。我们不是故意笑你,更没有人故意针对你。受了伤便好好歇着吧,其它的事就别再操心了。”
“你的心意我们都知道,这件事说来也怨不得你,相信小姐醒来后定也不会怪你的,所以你也就别再自责了,反倒是你上次手臂的伤才好些,这次却又伤得这么重便好好的养伤,尽快把自己的伤都养好,否则若小姐知道你此次又因小姐受罚伤了身子,小姐醒来心里必也不过好受。”
“……”
花有容咬唇未语。
珍珠见状无奈的道:“好了,芸儿不是都说了,这也不能怪你,我们刚刚只是没忍住,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笑你的,走吧,快和碧琪桑琪去上药。你看你这满身的血难道不疼?”
“当然疼了……”
“既然疼,那你为什么还不走?”
“都是他害我摔倒的!!”
花有容吸了口气,语气有些明显的哽咽,女子红着眼眶拿委屈的小眼神看眼雪鹰转身一瘸一拐往自自己住的方向走去,众人看了眼女子的样子这才恍过来好像这姑娘是崴了脚,才会摔的?
“她好像是真崴了脚。”碧琪若有所思开口:“我们先去带她去上药。”
珍珠看向雪鹰:“你也是看她摔了干嘛不扶一下?”
“我不太习惯别人靠近!”
雪鹰看着花有容瘸着的那条腿,还有渐渐消失的身影抿了抿唇,他刚刚只是本能的退开,因为听到女子扭脚的声音有些怔才会顿下步子,哪知道就出现了女子摔在他脚背上的情开?
他并非故意,那也是他未能想到。
雪鹰说着转身迈步便离开了,他是杀手出身,不习惯别人靠近,那是因为杀手谁也不能相信,哪怕是组织里的那些同伴也并不可靠,因为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或许就会被自己的同伴在背后捅上一刀。
那是主子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那也是他曾经亲眼看到过的。
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反而他行走江湖这些年见的太多,所以为了报仇为了活着,他向来都不会和别人靠的太近,这只是种为了生存下去早就已经锻炼出来的本能反应,所以花有容摔过来时他也本能的闪身避开。
这世上能够真正让他放心的人只有主子。
因为他的命早就给了主子。
因为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包括今天的强大不再像以前一样任意被人宰割,他的所有本领都是主子手把手亲自教会的,所以在主子的面前他从来都不用刻意隐藏自己,更不用在主子面前保持那份与人的戒心。是主子一手造就今天的他,给了他现在的一切,所以即使有一天,主子要亲手收回所有,连同他的命,他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可他知道主子不会。
珍珠对这个回答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无奈的看向芸儿:“这下好了,你看她把我们埋怨的,搞得好像我们全都是恶人似的,可是我们真有对她那么差?你说我对她真那么刻薄么?”这她的确是皇上派来的人,那她们对她防备都是出于本能的啊,这本来也就是她们该做的,毕竟小姐才是她们的主子。
“她说的没错,她只是奉命行事,她被皇上派到小姐身边,那以后就是小姐的人,至少她绝不会做出任何对小姐不利的事,你也都看到了小姐若是有什么事她才会是最惨的那个,所以以后你对她,好点吧。”
芸儿说着摇了摇头,说来也怪不得这姑娘,奸细哪有那么好做?尤其还是像这种明面被派来的奸细那就是风箱的老鼠肯定得两头受气,这让她不由的想到自己和流苏雅蓉三人,在刚被派到无双阁时的处境。
那时她们在小姐眼里就是老太君派过去的奸细,自然不能怨小姐对她们不信任或是对她们的态度不好。
说来她们都没有错,因为她们只是各为其主,立场不同那就不能怪她们的态度不好防着她,仔细想想这姑娘可不就像是当初的她们么?否则也不会此次小姐出事竟被皇上给打成那样,加上她们又这样对她,那可不就成两头受气,自然她会觉得心里委屈也就很正常了。
如今小姐已经和皇上成亲,他们这些下属一直敌对下去那不可能,尤其小姐对皇上并非没有情意,至于皇上对小姐的态度至少目前来看,那肯定也并非全都是虚情假意,如此下去对皇上和小姐来说都没有好处,
既然小姐做出了选择且已经走到了这步,她亦由衷的希望小姐与皇上能够真正的修成正果,所以这种情形那必定要慢慢的缓和下来才行的。也正因此桑琪说流苏前去给皇甫瑜送药,芸儿蹙了蹙眉到底也没说什么。
花主有容拿下冰块雪鹰第一战:
苦肉计?
便以此为终结,花主可谓是身心俱残,输得那是里子面子皆无!!
……
“喂,你怎么样了?醒醒,皇甫瑜你醒醒,快醒醒……”流苏揣着药到地方时正看到皇甫瑜摔倒在地人事不醒。
小丫头吓得脸色发白,唤了半晌男人没响动,她伸手落在皇甫瑜的胳膊想要将人搀起来,皇甫瑜却是又被她给拉得生生又疼醒过来,男人睁眼便看到眼前流苏那张担忧的小脸。
“流苏……”
皇甫瑜征了片刻:“你怎么会来这里?”
“是有容姐姐让我来给你送药的啊,有容姐姐说你被皇上罚受了重伤,皇上下令不许人给你上药,所以才让我偷偷的给你送些药过来,你怎么样了伤得要不要紧,你怎么会昏倒在外面,其它人呢?”
“……”
皇甫瑜默然无语,心中那口气却又提了起来,其它人那自然早被支走,这个花有容她不止胆大包天假传圣谕,居然还真把流苏弄过来,什么叫主子不许人给他上药,主子哪里有这么说过?
分明是她把药全都抢走了!!
“还好有容姐姐担心你让我过来,要不然你今天可就惨了,死在这里估计都不会有人知道,我告诉你我带了药,等会儿我偷偷给你涂,不过你千万别让人给发现了,免得皇上若知道你违抗圣命定会再罚你,说不得到时连我和有容姐姐也会跟着遭殃的,有容姐姐也被打得很惨,要再受罚那就更惨了……”
流苏手里使着力想将男人搀起来,小嘴还迭迭不休说个不停:“你也使点儿劲儿啊,你实在太重了,要不然我一个人扶不动你……”
皇甫瑜原有些怔,闻言借着流苏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你刚刚说花有容她也受伤了……”
“是啊,别说了我们赶紧走吧,一会儿给人瞧见万一给皇上报信儿,我们可就全都惨了……”想起花有容身上的伤,流苏赶紧的催促着,扶男人回屋瞅了瞅外面没人赶紧关上了房门。
“还好还好,没被人发现,你伤在哪里给先给我看看?”
这阵剧烈的动作小丫额头都沁出层汗珠,俏丽的小脸因而白里泛红,长长的眼睫灵动的眨着,她拍着自己的胸口回到床榻前满脸的后怕,这样的小丫头的的确如欧阳旭说的寻般娇俏可爱。尤其是那一脸作贼心虚的表情看得皇甫瑜不知不觉便笑了。
只是看着紧闭的房门,甫瑜那笑又敛了下去,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让他莫名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耳边想起花有容还有欧阳旭的话,那不自在的感觉便更浓烈了几分,同时升起的还有那负疚感。
这个小丫头纯真的就像张白纸,连被人算计也不自知还如此担心他的伤势害怕送药过来被人发现会连累了花有容和他会被罚,可别人不知他却最清楚这不过就是花有容使得苦肉计。
利用流苏?
他相信没有人能做到心凤理得。
“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疼得说不出话了?”流苏看皇甫瑜有些出神,脸色更是惨白惨白的有些吓人,伸手在男人面前晃动了几下。
皇甫瑜回神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把药留给我,我自己涂就可以了。”
“可是我看你伤在后背那你自己又怎么可能涂得到?”流苏看了眼男人背后衣衫上染着的血色绞着秀眉摇头:“还是我给你涂吧,你赶紧脱衣服我一会儿还得回去,还有万一等会儿来人看到就遭了。”
女子说着伸手去解男人的衣衫,皇甫瑜一惊抓住了女子的手,入手的柔嫩温润感让男人脸上莫名有些发烫,尤其女子靠近让他本能便向后仰躲开。
“你干嘛,快点啊,皇甫侍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躲,总不会你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脱衣服吧,可我是个姑娘家,我都没有不好意思你是个大男人,你总不会还会害羞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如果你真有法子,刚刚又怎么会晕过去?你根本就不敢自己上药,还是你在担心我替你上药到时候皇上会连我一起罚,我告诉你不会的,有容姐姐说了就算看在小姐面上,皇上也不会罚我的,如果皇上真要罚,最多我到时候在皇上面前哭,皇上看我那么可怜,也肯定不会罚我的。”
“男女授授不亲,你我共处一室本就不妥,于你清誉有损,你把药搁下我自己会涂的。”
“什么有损我清誉,我们又有没做什么,况且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难不成是鬼么?你再耽搁下去才真会被人发现,还有我才不会趁机赖上你,我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虽然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不过我也不会告诉她的,你就放心好了,再说你受罚是因为替小姐办事,我给你涂药也是应该的,皇甫侍卫你快点儿啊……”
“……”
他们的确是没做什么,可有人想他们做些什么,所以就算没什么,他也担心到时候真会生出些什么,偏偏这小丫头怎么劝都不走。
流苏一再的催促,小丫头脸色很是坚定,也有了些不奈,皇甫瑜见实在劝不走流苏,无奈下只得松手背过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让流苏给自己上药,他现在只希望赶紧上完药让这件事过去,如流苏所说不被人发现最好。
否则再说下去一会儿来人才真是遭了。
流苏骤见男人背上交错密布的狰狞鞭伤,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连捏着药瓶的手都在发抖:“你,你忍着点儿,可,可能会很疼的,不,不过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我没事你只管上药……”
皇甫瑜凤慰了声,实是女子断断续续那声音抖得厉害,随后背上传来女子指尖的轻触感,虽疼可许是怕吓到流苏皇甫瑜都强忍着,上完药几乎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实是那伤口极深,伤口的面积又太大,所以花费了些时间。
“好,好了。”
流苏上完药咚的一声坐在床沿,皇甫瑜穿起衣服侧身,这才发现女子脸色惨白惨白,捏着手里的药瓶,眼眶红红的还挂着泪珠。
他顿时一怔:“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太吓人?”被倒刺勾鞭造成的伤口很明显绝对不会好看就是了,普通人看到难免会不害怕。
“那么重的伤你疼不疼啊,我刚刚有没有弄疼你?”流苏回神看着男人满头大汗,掏出手绢抬起早就泛酸的手替男人擦着汗。
皇甫瑜看着流苏怔怔的半晌没回过神来,他以为小丫头是被吓着了,却没想到她竟会问他这样一句话,疼不疼?从炼狱里出来的人什么伤没受过,从来都没有人会问他疼不疼,就连他的父亲也不曾问过。
可他没想到这小丫头竟会问他这个问题。
所以她是在担心他?
那是种很莫名的感觉,他接触过的女子极多,大家闺秀,世家千金,江湖侠女各种各样的,可却没有像流苏这样,开心时会大笑,难过时会大哭,不管什么表情都流露在外不会与人设防。
看着女子望来时担忧的眼神,莫名的竟让他胸口有些发暖,那是种很奇特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和她在一起相处时总会让人觉得很自在也很放松,不自觉的便会被她的情绪感染。
他还记得他被夫人罚时她对他担居劝说的话,他也还记得小丫头晕倒时把他的怀抱当成地板那讶异又令人啼笑皆非的样子。
不得不说,夫人将她保护的很好。
不管夫人曾经做过什么都好,流苏却始终都是无双阁里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那抹洁净,清澄的就像是山涧潺潺流下的溪水,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到底,即使她其实也会些暗器和武艺,却都只是些自保的手段,她不会阴谋算计,她更没有见过那些肮脏和阴暗,甚至在两郡夫人也都只让她负责料理饮食起居。
芸儿说的没错,夫人将这丫头保护的很好。这样的纯净,他想或许是夫人也不想去破坏的。
“我不疼,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没事,你也没有弄疼我,只是些小伤,以前更重的伤我也受过,这点儿伤很快就会好的你不用这么担心……”皇甫瑜回神看着眼前女子小心翼翼的动作扯唇笑回凤慰。
流苏却听得瞪大了杏眼:“你,你说你还受过更重的伤?”
“啊……”
“不会也是皇上打的吧,可是你不是皇上的人么,就算要罚你,可也不用罚得这么狠啊?小姐就从来不会这样罚我们,我看皇上好像挺好说话的,他怎么就会这样对你们呢?”光这样人都昏过去,若是再重岂不是命都没了?
“自然不是……”
皇甫瑜忙摇头:“在江湖行走谁都会有受伤的时候,我自然也受过,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其实很少受伤,也没有多少人能伤我。”到底也是彼岸的焰主,他总也有些自保的本事,若次次都重伤那不是太丢脸了。他只是想告诉她他的伤没什么事,哪知道却是让她误会。
这次的事根本和主子无关,都是花有容那个女人作出来的,要不是她流苏也不用来这里给他上药,自然流苏也不用这么担心他,反而埋怨上主子。
花有容,她就是惟恐天下不乱。
“是么,可我觉得你是哄我的,你的伤真的很重的,你得好好的休息,你自己不方便涂药,我会每天找时间过来偷偷给你上药,还有你最近别去皇上面前免得被皇上发现了……”
“……”皇甫瑜听着瞟向门外蹙了蹙眉正要开口。
流苏交待完已是赶紧的起身道:“皇甫侍卫,我得走了,不然一会我芸儿姐姐她们会找我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我等晚上再来,这药就留给你,不行若留在这里怕是会被人发现的,我还是带回去吧……”
小丫头自顾自的说着将屋子里收拾了一翻,又将那空药瓶连带剩下的药全都收进自己袖笼里,想了想又替男人倒了杯茶塞在手里人,打开房门瞅了瞅外面仍旧没人,这才匆匆忙忙的回了瑾华宫。
“你怎么会来这里??”
屋子里皇甫瑜仍旧坐在床榻边,手中握着流苏递来滚烫的茶杯,隔着袅袅茶雾看着房门再次被打开,看着原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却是在此时走进屋子走到他面前,不由狠狠的蹙紧了眉宇,脸上的笑意在瞬间敛了下去,放软的声音看向来人时更是透着几分的低沉与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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