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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妃与欣妃背靠两座大家,这两个家族的势力互相牵制,谁也动不了谁。皇上不好下手,自然也是情理之中,即便是要铲除一方势力,那也必须先行削弱另一方的势力才行。
苏家近日风头更盛,云妃在宫中也算是如鱼得水。欣妃自然是觉得紧张无比,可这件事到头来究竟是谁能胜出,还真的是有些悬念的。
沉吟片刻,赢景瑞适才说道:“本王知道了,你继续密切观察宫中的一举一动,注意父皇的态度,若是父皇想要下手处理哪家,必须第一时间告知与我。”
“是,瑞王殿下。”
那人正要离开,赢景瑞却又叫住了他。
“瑞王还有何吩咐?”
赢景瑞说道:“其实这事还不够大,不足以让父皇尽快决断,昭阳受伤毁容,云妃势必要挑起宫中争端,怎么说也好让慕容家吃点小亏,在这件事上,你想个法子煽风点火,助长云妃将此事闹大。这样一来,父皇才能尽快有所决断。”
“是,属下遵命!”
宫中暗流涌动,兰王府却是仿佛置身事外。黎芊荀几乎天天同嬴景初一块儿下棋,两人一边下棋,嬴景初一边就借着下棋的名头跟她说清宫中琐事,美其名曰:让她了解当今局势,但实际上却是在占她的便宜。
“你你你!你干嘛!”黎芊荀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你不是问我这棋该怎么下吗?忽然站到我身后是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在帮你一起想吗?”嬴景初说的理所当然,可神色却显得有些无赖。
黎芊荀翻了个白眼:“真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你若是教我,直接教就是了,离得这么近干什么?”
她倒是真的不好意思说,嬴景初的左脸都快贴上她的右脸了。这居然也算是教她下棋?
他没病吧?
奈何她又说不出口,毕竟这种事情实在羞于启齿,而且分外恼人。
越是想下去,就越是容易想到前些日子的那个吻。这才是最让黎芊荀炸毛的地方,她适才发现,这一趟她不该来的,只怕来的时候还是如此,回去的时候早已被榨干了。
嬴景初依旧气定神闲,眨了眨眼,还顺带卖了个萌:“我是在教你下棋啊,你看,这棋局如此,若是将黑子放子放在这里的话,岂不是解了眼下的危机?”
每当黎芊荀正正经经地落子,回头又发现不对了:“你这样说,的确是解决了眼下的危机,可是之后就倒霉了。”
十面埋伏,危机四伏。周围全是暗子,倒不如舍弃了那些棋子,想办法另谋出路。保住眼下的那一方势力几乎就是在自寻死路。
如此说来的时候,嬴景初又有借口靠近。他执起她的手,拿了一颗棋子,而后又在棋盘上摆弄几下,假装看不清楚,又假装是在各个位置尝试,同时气息都喷在了黎芊荀的脸颊上,惹得她的侧脸越发烧红。
这叫什么事!
最让她头痛的还不只是这件事,棋下了一半过后,阿默又匆匆赶来禀告。
“主子,皇上吩咐,昭阳郡主受伤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