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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不慌不忙地在黎芊荀的对面桌案边坐了下来,端详着黎芊荀,道:“昭阳跑了!”
像是说着一句什么极为普通的话一般,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温度。
而黎芊荀却是怔住了,“皇上你说什么?”
“朕说,昭阳跑了,在与老五成婚前夕!”显然,秦帝对此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深信,他的影卫一定有办法将苏沐叶和别离愁给逮捕回来。
黎芊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整颗心脏又提了起来,苏沐叶在她与嬴景初成婚前夕跑了,这意味着,嬴景初没有娶别人,而如此一来,秦都那些对嬴景初不利的谣言都还在……
黎芊荀完全猜不到秦帝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这样被秦帝看得浑身不自在,而秦帝此刻却多了另一番思量
“老五真的很在乎你!”秦帝道,“朕一直好奇,为什么,朕甚至也相信了坊间那些不好的传言……”
就在嬴景初将手中所得的所有传国玉玺碎片交给秦帝,以换取黎芊荀自由的时候,对于他们的之间的关系,秦帝忽然就不那么好奇了。
他太过了解自己的儿子,能让他做出如此牺牲,可见这个叫千离的在他心中存着怎样不可动摇的地位,而若非为了千离,恐怕,嬴景初还不会拿出他手中的这些筹码……
秦帝兴奋之余,不免也对嬴景初生出了不满和疑虑,可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为难黎芊荀,而是将黎芊荀完完整整地送回了兰王府。
有句话,叫做,放长线,钓大鱼,兴许,秦帝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他深知,凭他这个儿子的本事,想要掩盖一个人的身份太容易,而刻意追查,只会让他们掩盖的更加彻底,唯有放任他们,让他们自如地露出破绽,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黎芊荀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次回到兰王府,兰王府外的大红灯笼还没拆干净,而她已经出现在了大门外。
阿默不时探着脑袋向外张望,似乎就等黎芊荀出现似的,终于,瞧见了黎芊荀,忙跑出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扯了进去。
显然,阿默还不知道,黎芊荀的自由,是嬴景初用他所得的传国玉玺换来的,自然,就连黎芊荀自己,也都还不知道这个秘密。
再次见到嬴景初的时候,黎芊荀的感触很深,二人分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同彼此说,可见面时,那千言万语却又都被化作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黎芊荀主动为嬴景初泡了一壶茶,嬴景初已许久没能喝到黎芊荀泡的茶了,茶水中,满满的情意,他懂,她也懂。
“你茶艺又精进了!”嬴景初夸道。
“还好你嘴巴没变刁。”黎芊荀欣慰一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惊受怕,仿佛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值得……
午膳时,黎芊荀问嬴景初:“昭阳……她去哪儿了?”
“一个对她来说很安逸的地方!”嬴景初卖了个关子。
黎芊荀正吃着菜,猛地将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撑着眼珠子,问道:“黎国是不是?你把她送去了黎国?”
“是他们!”嬴景初纠正道。
“他们?”黎芊荀自然不知别离愁与苏沐叶的那一段,所以整个人都还处在懵然的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