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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你可知,你这样做,断送的是你自己的前程!”云姑道,紧逼着赢云莘:“太后娘娘何时薄待过你?”
赢云莘摇摇头,忽又点点头,似是有太多太多的想不通,她也想不通,一直疼爱她的太后娘娘,为何就成了母妃口中所说的那样的人。
可是母妃是不会骗她的!赢云莘固执地相信着田贵妃的话,却不知自己,在田贵妃眼中,也不过是颗棋子罢了,一颗为她和她儿子铺路的棋子。
云姑本想命人拿了赢云莘,但田太后却在这时坐了起来,阻止道:“让她回去!”田太后命令道。
云姑不解地看向田太后:“太后娘娘?她可是要……”
“哀家说让她回去!这桩事,哀家不想追究!”田太后满面苍白,可此时说出的话却是中气十足,不容任何人违抗。
赢云莘抽噎着,却是不敢去看田太后,或许带着些许心虚的情绪在其中,当云姑命人将赢云莘带离宜宁宫的时候,赢云莘最后看了一眼田太后,没有往日的浓浓暖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无奈。
待赢云莘走后,田太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不过是个可怜的孩子,何必要为难她呢?”
“可是她竟然胆敢在太后娘娘的药汁中下毒,这不是黑了心肝儿吗?”
“人之常情不是吗?”田太后反问道:“你也去罢,去把外头那些人都给哀家打发回去,哀家自己的身体哀家自己清楚,不需要他们来指手画脚!”
田太后自是指的外头的那一众御医,虽然此时田太后看起来精神状况已经好了很多,可到底没有御医的检查,云姑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见田太后态度坚决,自己也不敢太固执,以免惹怒了田太后。
栖月楼,休养调整了几日的田贵妃,气色终于有了好转,仿佛又回到了往日一般,聂辰丝毫没有短缺了她的吃用,如今的生活,除了没有牢牢抓在手上的权利,其他,似乎与往日也没有多少不同。
田贵妃坐在妆镜前,她在这栖月楼里已经待了好几日了,也不知道外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聂辰也不来找她,而她能做的只有等,等着聂辰来同她商议。
说事商议,但事实上根本不会听取她的意见,不过是将一个最终顶定夺的结果告诉她一声罢了。
田贵妃猛地想起被她早早安置在外的芷环,也不知,她如今藏身何处,可曾去见过瑞儿……
有一瞬间,田贵妃甚至希望,倘若不能夺回属于他们的东西,哪怕只能保住瑞儿的性命也是好的!
这一日午后,聂辰终于来了田贵妃的卧房,田贵妃房里的人都是聂辰的人,人在屋檐,有太多太多的不自由,这是田贵妃心中最为压抑的事情。
聂辰进来,大咧咧在田贵妃身后的长桌旁坐了下来,田贵妃没有回头,只从镜子里静静地看着聂辰那张狡猾的嘴脸。
“看起来,你在这里住的很习惯很恣意嘛!”聂辰四下打量了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