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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阿默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呼:“不好了!不好了!”
黎芊荀与嬴景初二人同时放下手中的事,跟着阿默奔向外院,却见一男子满身是血地倒在了太子府外,双手伸向了太子府。
嬴景初直觉那身影熟悉,上前查看了一番,才知那人不是旁人,而是他的父皇!
“快扶进去,派人去找大夫!”嬴景初果断地吩咐道,此时此刻,能找的只有民间大夫,且看过病之后,还得将他扣在府上,之所以不能惊动御医,便是父皇受伤这桩事,不能够轻易外泄露,不日燕皇便要抵达秦都,若是叫人知道了秦帝这个时候受了重伤,那么秦国还如何压制住燕皇?而到时候消息一旦扩散开来,秦国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也是秦帝为何死也要跑来太子府而不是回宫的缘由了。
秦帝身上总共受了三处刀伤,每一处都是那么触目惊心,但嬴景初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的时候,秦帝早就疼晕了过去……
“是楚国死士的杰作!”黎芊荀从旁观察了半天,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可以肯定,你父皇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出于楚国刀客……”
“楚国?楚昭衡?”
“不!是聂辰!”
黎芊荀笃定道:“如今,聂辰可是在楚国也燕国之间不停游/走,混的这般风生水起,想来,楚昭衡已将这支暗卫交给了聂辰……”
“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要派人刺杀父皇?”
“自然是为了对付你我!”黎芊荀道:“秦国若是没了,紧跟着丢的便是我黎国,到时候你我便没了安生筹码,只能任人宰割了!”
想不到聂辰对黎芊荀和嬴景初的恨意已经达到了这个地步。
伤口经过处理,这刀口可不单单只是皮外伤那么简单,这原本刀刀致命的伤,却被秦帝强撑至此,可惜,再如何强撑,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哎!”那给秦帝包扎伤口的大夫叹息一声,道:“刀口上涂了毒,伤得又这样重,实在是……”
“什么毒?解药可好配制吗?”黎芊荀抢声问道。
那大夫点了点头,忽又摇了摇头,道:“毒虽不是什么罕见的毒物,只是,配制起来却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只怕是耗费心思配出了那解药,这人也是熬不到那个时候的……”
嬴景初的神色僵了僵,“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可能?”
“就是,若是缺人手,这太子府上这么多人,随时供你差遣!”黎芊荀补充道。
可那大夫却摇头:“这并非是人手问题,解药的制作材料收集起来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是制作的过程,却是一件十分漫长而又繁琐的,这才是用毒之人的刁钻之处,让你看到了希望,却又最终慢慢失望,直到绝望……”
显然那大夫的话对嬴景初和黎芊荀而言并没有起到什么关键的作用,黎芊荀和嬴景初一致还是希望能够尽快配出解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不愿放过。
那大夫被勒令留在了太子府配药,而宫里,嬴景初又联合了孙公公,对外说辞便是,秦帝由于太后娘娘出家一事,耿耿于怀,所以罢朝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