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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芊荀被聂辰明目张胆地扣在栖月楼,聂辰本想着用黎芊荀的安危来要挟嬴景初,正直燕皇抵秦,也好让嬴景初彻底两边搓手不及。
可是聂辰左等右等,都没能等来嬴景初,不是说,嬴景初重情吗?不是说嬴景初十分在意黎芊荀吗?
可是为何,从昨夜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根本没有看到嬴景初过来要人,难道说,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黎芊荀吗?
不可能的!聂辰固执地想道,此前嬴景初每每表现出来的样子,皆都是视黎芊荀为性命一般,嬴景初怎么可能放任黎芊荀在自己的手上而真的无动于衷呢?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让嬴景初看到的还不够多吗?
想着,聂辰独自来到了扣押黎芊荀的房间,房间很简单,不过几张桌椅并一张板床,其他什么装饰都没有。
聂辰虽然绑了黎芊荀,但却没有苛待她,至少,聂辰并没有打算饿死她,每顿饭菜还是会按时让人送进来的,黎芊荀也不与自己的肚皮过不去,她笃定聂辰不可能会在给她的饭菜里做手脚,黎芊荀很清楚,聂辰这般费尽心机地将自己绑过来,无非是为了拿自己威胁嬴景初,若是轻易叫她死了,那绑她来还有什么价值呢?
可他聂辰却忽略了,一向要强的黎芊荀,为何今次却这般心甘情愿地被他给绑来。同样,以黎芊荀的实力,栖月楼这小小的房间,根本不可能困得住她,她甘于留下,不过是为了寻找机会从聂辰身上得到解药救了秦帝的性命罢了。
房里唯一的一张硬板床,黎芊荀的手脚被捆着,黎芊荀也不挣扎,她知道挣扎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黎芊荀紧闭着双眼,脑海里思忖着,到底要如何才能近得了聂辰的身,从而得到解药呢?
直接杀了他吗?
但显然,聂辰并不会大意地将解药放在身上,即便是杀了他,大概也无法获知解药的藏匿之处。
可要从聂辰的嘴里获知解药的下落,显然不太可能!
正当黎芊荀愁眉不展之际,耳边忽而听到了房外轻微的脚步声,紧跟着,似有人推门进来,黎芊荀不用睁眼去看,单凭鼻息间嗅到的气味便知,来的不可能是此前送饭的仆人,而能够随意来此的,除了听从聂辰吩咐的仆人外,怕只有聂辰本人了。
直到聂辰走到黎芊荀跟前,黎芊荀都不曾睁眼去看他。
聂辰看着黎芊荀被捆绑着的狼狈样子,啧啧冷笑道:“我的好表妹,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如何?”
黎芊荀从容应道:“你不是明知故问?”
“怎么样,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身上还负着伤,可怎么就还不见人来救你呢?我可是已经将你随身的发簪送到他手上了呢!”聂辰的语气中透露着满满的讽刺,黎芊荀当然听得出来,黎芊荀深知聂辰这是在故意刺激她,她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有所回应。
聂辰不死心,道:“早知你今日所托非人,当日何不从了我?你我一同治理黎国,岂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