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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冉下令让她禁足,而后把她关进大牢。如今就连楚邑也设法将自己劫出来后囚禁!
楚邑不语,却执拗地把她拉进了原来的房里。舞乐仓皇地抓着他的手,凝重地问道,“是不是嬴冉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他出事的话,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楚邑无可奉告,嘴角紧抿,把舞乐推入了房中。随后房门紧闭,无论她怎么做,无论她如何用力敲打,楚邑的脚步声始终渐行渐远。
她是不是信错了人?
如果她不相信楚邑的话,是不是不会有今天?
舞乐筋疲力竭地顺着门微微坐下,整个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下去了,然而心里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吞噬着自己,让她感觉到了危险,以及……无奈。
嬴冉一定出事了!
可她却无可奈何。
楚邑似乎是铁了心要把舞乐关在这里,几天下来舞乐几乎都没有看到过他的人,除了日常送来的饭菜其余的没有任何东西。
他不来对于舞乐来说是一件好事,几日下来,她早已想尽了一切办法要逃离这里了。
此时宫中。
相比舞乐那边的平静,黎宫之中却是焦头烂额。几日下来,宫外的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走了也是一个又一个。金铃已经几天没有睡好觉,整个人都沉浸在无可奈何的局促之中。
然而相比嬴冉的病症让人棘手之外,还有一件更让人意外的事
广平侯选了个极佳的时期入黎,并且就在当日求见。
这个消息一传出,整个黎宫更是炸开了锅。
如今黎国等同于是无人主持大局,嬴冉的病症导致他重度昏迷,若是还不能尽快处理好的话,那么势必会有所争端。
最重要的是,过几日便是嬴冉的寿诞,他以这个名义邀请广平侯前来黎国做客。而现今他这个寿星晚辈却又不来相迎,就会很容易落人口实。在这一点上,金铃始终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本就十分疲惫,如今广平侯的到来更是让她有些难以自处。
不少宫人已经开始情急问道,“金铃姑姑,这要怎么办?”
金铃深吸一口气。
此事她也难以决断,便找人去请苏公公来。苏公公早就听说了此事,故而派出去请他的人还没多久,苏公公就已经到了。
广平侯的事情实在难以处理,而若是将信传回秦国又需要太多的时间。在这一点上,只能先自行处理,再传信到秦禀告此事。
苏公公沉吟片刻,随后说道,“其实此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殿下醒来,同时还要安抚广平侯。只是安抚广平侯那儿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