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已经两个月了，外国语大学内一片鸟语……英语？不，英语算什么，就连门口门衞的招聘标准也是英语四级。全校师生一万八千多人，英语只是校内最最基本的语言交流工具。在这学校招考有三类人，一是上流社会的子女，比如全世界在华的外交官、商人的子女。二是富家子弟，这些人来这学习语言只是为了以后出国定居或者旅游方便。三就是招考生，要求英语最少过六级级，并且高考分数达到标准，这个群体人数最大，而且有规定招收一、二类人的总数不能超过三类学生。校长认为，学校的根本不是在赚钱，而是在育人。

不公平吗？不会，三类生们很满意这所学校，因为只有他们有资格拿奖学金，另外还有住宿水电一律免费、每月还有餐补，放假回家学校贴补二折拿票，这些让全国都艳羡的待遇。自然金钱的来源是那一、二类人。学校从一、二类人身上剥削，再补助贫困生，这是这所学校的老基调了。

一、二类人对于高昂的学费也没意见，一类就不说了，国外本就有许多基本免费的公立大学，而且还设有同学募捐的贫困基金。二类：呢，聪明人都知道，找好男人得从穷人堆中挑，家是自己做主，男人又好用又听话。找女人也一样……最重要是，他们对学校有再大意见也不顶什么用。

……

叶迁提着行李张大嘴看着那学校正门的招牌，这期间他身边走过路过的六对学校学生，有四对学生的说的鸟语他听不懂，还有两对说的还是法语。

也许是叶迁犹豫了太久，也许是叶迁想开溜，一个30来岁的男门衞咳嗽一声走了过来问：“同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没有！”叶迁转身，丫的，门衞也说英语，我日！

“那……你是不是来这就读的？”

“不是！顺便路过看了两眼，被你们学校雄伟的气魄所震撼。您没什么意见吧？”叶迁转身就走，打好主意，立刻偷渡到利加、索馬里、西班牙，即使是法国和西蒙一个监狱也成。

门衞却急忙小跑两步，右手一抓叶迁行李，很神秘道：“床前明月光！”

叶迁看了他三秒，牙缝崩出三个字：“操你妈。”

门衞激动的一握叶迁手：“同志，我终于是见到你了。”

“我没有对暗号。”叶迁垂死挣扎。

“你不知道？上面说，暗号临时改了一下，你只要回答我的是粗话，就是我要接的人。另外交代说：如果你不进学校，那你的700就别想报销。”

姜确实是母的辣！叶迁悲叹一声，上一年学给你700万你干不？是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

“学校就那样，不介绍了！教学楼N座，还有一些配套设施。自费生的宿舍是一室一厅一厨一衞，楼有电梯，每年学费80万，包含水电。自考生宿舍一室一衞，也就是小单间隔开，每年学费三千块，并且可以毕业后交。您要选择哪种？”说您是应该的，叶迁欧区分组长的级别相当于现在军队的少校，拿到地方就是副处级。

叶迁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局头，80万学费给报销不？”

局长吼道：“700万我都咬牙答应了，你他妈自己出80万会死啊！”

叶迁挂电话对门衞说：“自考生。”拿80万来泡妞、看连环画、逗蛐蛐，非一般白痴所不能干。

门衞将叶迁领到办公楼，一个留胡子的四十来岁男老师正在教导处门口等着，表情严肃之极，见叶迁两人过来，自己先进了办公室。

门衞介绍道：“这是教导处主任，这位就是这期分派来的学员，选择自考生。”

“床前明月光。”教导主任拿出一张表格。

“白痴！”叶迁心情非常不美丽。

主任不在乎问：“姓名？”

“丁一！”叶迁回答。

“性别？”

“女！”

“民族？”

“火星！”

“那个学校毕业？”

“自学！”

主任放下笔道：“按级别，你应该是我的上司。但进了学校，我希望你能放下架子，你的任务是潜伏与学习。局长表态，如果你半年内能毕业，给你个人申请一等功。”

“一等功？有加速作用还是有防御作用？我说哥们，都别扯了，随便搞搞让我混上一年，你的好处我少不了，大家一起黑皮不是很快乐吗？何必那么死教真？”

“表格填好了，丁一、男、20岁、汉族、毕业于X大学附属高中，主修英语、法语、拉丁语。你自己去找你的班主任，在隔壁楼三层，他会给你分配宿舍，然后会介绍你到哪上课。记住，全学校就我们两个是自己人。”

“哼！小心哪天给你穿小鞋。”既来之，则安之，抱怨与逃避已经没有用了。叶迁尽职的向门衞了解清楚了情况：最近的酒吧出校园二十米，门口24小时不禁止学员出入，美食街打的约半个小时……反正除了学校的事，叶迁都问了。

凌晨三点，叶迁回到了学校！

清晨……近中午10点，主任看着睡眼蒙胧的叶迁说：“你十五分钟前就应该在课堂。而你却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