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新月高高地挂在天空,在龙湖山庄投下淡淡的银光。四周是无边的寂静,树叶间没有一丝微风吹过。已经洗浴过后的张雪曼,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整个别墅里,就是她一个人。儿子那儿已经打了招呼,今晚不回家。保姆也在吃过晚餐之后,就给打发回了家。负责警卫的虎哥等人,只是在外围巡逻,不会靠近别墅。可以这么说,此时的别墅已经完全撤去了防卫。大厅里的灯光,朦胧不清。电视屏幕上也不知放的是什么节目,张雪曼的眼睛只有眼前那袅袅上升的烟雾。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客厅门前有了轻微的响动。如果朝门外看,就能看到有一辆汽车轻轻的停在了门前。对这样的响动,张雪曼是置若罔闻,或者说是无动于衷。她只是将烟蒂丢到了烟灰缸中,仍然托着下巴颏儿在沉思。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推开大厅的房门,有人几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那人头戴黑布罩,只是露出口鼻,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背后。坐在沙发上的张雪曼全无察觉,依然陷入沉思之中。背后那人慢慢伸出左手,到了耳际之处这才猛然发动袭击,一下子捂住了张雪曼的口鼻之处。遭遇突然袭击的张雪曼,用双手去拉蒙面人的手,口中同时发出“唔、唔”的叫声。蒙面人的右手用力一扯,只听得“嘶”的一声,张雪曼身上的裙子已经破裂开来。眼见无法拉开蒙面人的人,张雪曼干脆就用手在对手的身上撕打。只可惜,她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到了后来,张雪曼从沙发上滚落到了地毯上。蒙面人干脆就坐到了她的身上,将她剥成了一只大白羊。即使到了这么一个样子,张雪曼还是不肯放弃反抗,还是在地毯上打滚。眼见张雪曼不肯就范,蒙面人一个巴掌打在了她那依旧弹力十足的翘起部位上的臀部,口中骂了一声:“贱人!我看你有多厉害。”这个巴掌打得不轻,刹时间就在那白玉般的臀部留下了五条鲜红的指印。张雪曼僵了一下,仍然继续翻滚起来。蒙面人一见此情,又是连连十几个巴掌打了上去。随着这“啪啪”的声音连连响起,张雪曼那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许多纵横交错的红指印。到了后来,蒙面人那只捂住张雪曼口鼻的手也腾了出来。“啪!啪啪!”蒙面人在不停的捶打张雪曼。他在张雪曼的玉体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伤痕。张雪曼依然在嘶叫,在挣扎。“贱人!我看你敢不理睬我,我看你敢不理睬我!”蒙面人在歇斯底里的咒骂张雪曼。面对蒙面人的百般羞辱与蹂躏,张雪曼渐渐停止了反抗。她的指尖在自己的玉体上轻轻抚摸,口腔之中,发出了一种“嗯、嗯”的喘气声音。听到声音之后,蒙面人桀桀笑道:“贱人,你找到快乐了吧。在外人面前,你总是装得象个贵夫人,其实你就是一个贱人!”张雪曼不再撕打,不再挣扎,不再哭泣,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起来。当蒙面人在她身上跃马扬鞭的时候,张雪曼不再是反抗,而是配合着耸动起来。她张开双臂,紧紧地环抱着蒙面人腰际,口中发出一种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嗯、嗯”声。这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疯狂。到了后来,张雪曼突然发出一声撩人心魂的闷哼。随着一声疯狂的尖叫,张雪曼和蒙面人同时瘫软在地毯上。过了好大一会,张雪曼坐直身体,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连连吸了几大口之后,这才喷出一股浓浓的烟雾。蒙面人也坐了起来,从头下摘下黑布罩,嘿嘿笑道:“贱人,你吃饱啦。”张雪曼没有吭声。蒙面人上前一把夺过香烟,送到口中吸了两下,将烟雾喷到张雪曼的脸上。一手将烟蒂扔到烟灰缸中,一手猛烈将张雪曼重新推倒在地毯上:“烧货,我知道你还没有吃饱,你还想要草!来,我让你吃饱,我让你满足!”蒙面人口中所说的满足,并非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满足,而是拳打脚踢,全力以赴地在张雪曼的身上施虐。“你打,我让你打。你是畜生,你是猪狗……”过了不知多久,蒙面人无力地坐到了地上,张雪曼也停止了咒骂。这一次,二人同时点了一支香烟。阴暗的大厅里,只是见到两束火苗在忽闪忽闪地眨巴,说不出的一种诡谲。“贱人,王文泽死啦。”蒙面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张雪曼楞了一下,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她这一耸肩,顿时就将胸前那两只肉团带动得晃悠起来。蒙面人一见,伸手过去用力掐了一把。张雪曼疼得“啊”的一声尖叫,却没有任何反抗。“贱人,你伤心吗?”蒙面人仍然在刺激着张雪曼。“我伤心什么!死了一个小白脸,难道就不能再找嘛。难道你能天天换女人,我就不能养个小白脸吗?不要以为你是校长,就想用这样的事情来要挟我。三番五次的阻止我找男人,你不觉得你太过份了嘛!”张雪曼气势汹汹的反击说。她挥舞着双臂,根本不管那两只仍在蒙面人手中的肉团。到了后来,干脆就一脚蹬了过来。可能是看到张雪曼的反应十分激烈的原因,蒙面人松开手来,避开了这一脚。“贱人,干嘛这么激动!你不是想要置王文泽于死地的嘛,我帮了你的大忙,你应该高兴才对。”蒙面人讥讽道。“你这个畜生,我的事情用不到你来管。”张雪曼根本不给颜色。“嘿嘿,你是用不到我来管。听说又看上了一个叫乐子晋的小白脸,是不是也要帮帮忙。”蒙面人桀桀笑了起来。“你敢!”张雪曼用手一撑地毯,就想站了起来。没等她手上发力,蒙面人就一把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张雪曼身子一软,倒在了蒙面人的大腿上。张雪曼也不挣扎,就这么躺着。“告诉你吧,王文泽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我的事情是不是也挺多。”“你这是自作自受。要不是你们下手杀了海关的人,哪会有眼前这么多的麻烦。”“贱人,难道你就不想要那么一笔钱吗?”“畜生,钱在哪里?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到一个影子。我可警告你,到了十月份,如果我看到不到五个亿,企业就要全面崩盘。”这一次,蒙面人没有发火,而是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这才讪笑道:“别急,不还有几个月嘛。五个亿不敢保证,三个亿是肯定不会有问题的。”“不行,一定得要有五个亿。要不然,肯定会是全面崩盘的结果!”“行,我答应你。”说完这话,蒙面人将身上衣服一拉,转身就走了出去。很快,就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切又都恢复平静。如果没有地上那些撕碎的衣裙,如果没有张雪曼身上的那些伤痕,准能让人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张雪曼也不起身,就这么双手抱膝坐在地毯上,眺望着窗外的月亮,静静地回忆着二十七年前的往事。那一天晚上,月亮也是这样的明亮。刚刚下海做生意的张雪曼,正在等待出门找朋友帮忙的丈夫罗益友归来。时间不长,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响。张雪曼刚刚准备转身说话,背后就有人用手捂住了她己的嘴巴。不管是身高,还是气味,张雪曼都能分辨出这不是自己的丈夫。更何况,罗益友根本不可能给自己开这样的玩笑。那个身形有些猥琐的男人,从来不敢在张雪曼跟前高声说话,更谈不上会有这么粗暴的举止。感觉到不对的张雪曼,立即就进行反抗。就象今天这样,身上的衣衫被撕碎,身体上多了无数的伤痕。到了最后,精疲力尽的张雪曼已经绝望,只得接受遭受蹂躏的现实。让她感觉丢脸的现实,是她在遭受蹂躏的过程之中,突然出现了高*潮。结婚一年多的时间,由于心中厌恶自己的丈夫,张雪曼从来没有找到这么一种感觉。然而,她却在遭受侮辱与欺凌的时候,找到了这么一种兴奋的感觉,发出了撩人心魂的叫声。“贱人,原来你就是天生的贱人。你必须让人对你侮辱,必须让人对你强*暴,才能找到快乐的感觉……”今晚这个蒙面人,当时立即发现了张雪曼身体上的变化。无情的辱骂和折磨接踵而来。张雪曼没有反抗,反而彻底的沉沦于这么一种兴奋之中。从那以后,蒙面人每个月都要来上一到两回,每次都要重复这么一番辱骂与强*暴的情景。撕打,辱骂,折磨……两个人都是乐此不疲。第二年,罗之谦出生。第五年,丈夫罗益友发现长大的儿子长得越来越不象自己。为了这事,夫妻之间吵过,揪打过,一直没有平息的时间。终于有一天,罗益友在喝酒之后跳下了长江。张雪曼怎么也不会想得到,那么懦弱的男人也会有跳江自杀的勇气。到了后来,张雪曼知道蒙面人就是横行润江的“校长”以后,心中也曾生出一丝疑虑。怀疑罗益友的所谓跳江,也是出自于“校长”的杰作。不过,她是聪明人,永远都不会捅破这么一层窗户纸。在“校长”的庇护下,张雪曼的生意越做越大,也让她的心肠变得越来越黑。什么样的钱都可以赚,什么样的恶事都敢做,什么样的男人都能陪了睡。为了利益,她已经到了连朝思暮想的恋人也能设坑陷害的程度。只有到了夜晚,张雪曼才会偶然扪心自问,才会找到一种内疚的感觉。看到窗外的月亮逐渐暗淡,张雪曼长叹一声道:“这么一种日子,何时才能看到尽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