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了,生在帝王家,总有点见不得人的事情。”
塔娜惨然笑道,旁边的黑寡妇倒是一点不介意的撩了一下头发,风情万种的样子还挺撩人的,果然亚人姑娘都是美人儿,要知道塔娜已经算是漂亮姑娘了,但是如果单纯和黑寡妇相比的话,生生被压制了一大截,就好像她站在迪亚身边时的感觉似的,连站在流苏身边的对比都没有这么强烈。
只是么,蜘蛛女的下半身实在有些让人无法接受,但可以想象塔娜所说的见不得人的事指的是什么,在皇宫这种半封闭的环境下,有一个好看的亚人妹妹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说实话,就算黑寡妇没说出来猴爷都已经能够知道后头的剧情是什么样了,就像所有野史记载的故事一样,皇帝家的事似乎从来都没有干净的。
狮子王也不例外,这个重心一直在开疆拓土的英主恐怕想不到他离开世界之后没多久,他的子女就分崩离析,死的死伤的伤、离开的离开、放逐的放逐,根本没有什么家的概念。
在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塔娜年纪小而且一出生就被选为圣女,恐怕她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黑寡妇的故事就是千千万万伦理故事中的一个,不用细致的问,脑补一下就很刺|激了。
比如在一个幽暗的深夜,她几个无良哥哥摸进了她的房间,对一个年幼的蜘蛛干的事情肯定不是坐在床头讲故事那么简单,稍加想象就知道整件事有多么的汁水横流了。也许那个夜晚在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不光是少女绝望的呼喊,还有无助时滔天的恨。
“行了,我不问了。”
猴爷摊开手,然后穿着丝绸睡衣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听塔娜说你的能力不错?”
“还算可以吧,但并不是顶尖的,帝国里最少有十个人的能力远超过我。”
“你谦虚了,塔娜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如果你不是万里无一的,她根本不会让你掌握那么大的权利。”
正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就听传令官在门口喊了起来:“塔娜殿下,东北邦发生暗精灵暴乱,他们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皇城方向席卷而来。”
塔娜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对黑寡妇说道:“他们来的还真快。”
“反正早已经准备好了,快就快一点吧。”
不过塔娜刚说完,突然一转头对猴爷说:“你的小朋友们就在东北邦!”
“哈?”猴爷拍了拍脑袋:“不过有达达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能掉以轻心,暗精灵是非常强势的种族,就算没有那个人的掌控,恐怕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孱弱。而且如果这边战争一旦拉开序幕,大范围杀伤武器就会投入战场,我没办法保障他们的安全啊。”
猴爷想了想,觉得塔娜的话有道理,战争肯定是要一发的,暗精灵的叛乱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把战火烧到这裏,但东北邦可就不一定了,虽然那边是不毛之地,但是如果因为地势复杂的关系,想要完全短时间内不使用大规模杀伤武器就想消灭暗精灵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且那地方本身就是囚犯的流放地,包括塔娜的两个曾经参加造反运动的哥哥都是被流放到那个地方的,恐怕那帮人已经加入了暗精灵的队伍吧。
这裏头的沟沟道道猴爷懒得考虑,他要做的就是把达达、碧婷他们从那边带回来。时间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塔娜就会开始对暗精灵正式宣战,如果猴爷不去的话,塔娜并没有能力把人毫发无伤的带回来,毕竟暗精灵的黑魔法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使是达达恐怕都不一定是对手吧,毕竟暗精灵敢公开叛乱,肯定手里有什么黑科技,而这个黑科技恐怕是那个家伙留下来故意恶心猴爷的。
“我去吧,那家伙做事情的风格很有意思的,他会在这留下我们下一次碰面时的线索。这是我跟他的小游戏。”
“小游戏?”塔娜吃惊地问道:“为什么会是小游戏?”
猴爷轻笑着仰起头,看着天空赤红圆月:“我想,他跟我一样,也会对自己感觉迷茫吧。虽然是敌人,但大概我和他才是最亲近的人,是不是很神奇?恐怕他也在常识解锁某些谜团吧,我和他都是很矛盾的人。”
“你很懂他?”
“不懂啊,但是我懂我自己啊。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会对自己的死去活来感到诧异吧,他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否则也不会成为被清除的目标。”
“你怎么知道?”塔娜皱着眉头:“我不太懂你们这个群体。”
“不用懂,就像这次我跟他的赌一样,在别人看来是一场神迹,但其实不过是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游戏而已,谁也不在意输赢。而他会这么做,应该是在引导我一起追寻答案吧。”
“可是为什么他不直接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