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能亲手解出如此一块红翡,也是我的幸运。”王老笑道:“不知你可有认识的雕刻大师,如此好一块红翡,如果雕刻坏了,那就可惜了,翡翠的价值除了本质的材质外,雕刻的好坏也要占很大的比例。”“不用,我打算就这么收藏它。”郑良瑜摇了摇头,“那我就不再废话了。”王老笑了笑,也不再劝说,“真是恭喜你们,沒想到你们的运气如此之好,居然能得到这么一块红翡。”屠战也笑道:“我这个矿区开了十年,我记得红翡也才出过两块,且种水都沒有你们这块好。”“运气好。”赵辰笑道,而心中却在思考着,原來自己的月玉牙是因为里面的红翡才起的变化,不知其它的上等翡翠,能不能让它起变化呢,想到这里,赵辰便准备在缅甸公盘去试试,在矿区安排好一切,屠战便与赵辰他们一起前往公盘举办地,虽然他是矿厂的老板,但也仅是幕后老板,很少有人知道,毕竟他是屠风集团的领导人之一,而屠风集团却是贩毒集团,一但被人知道此处矿区是他们的,肯定会有不少的麻烦,内比都乃缅甸首都,以前翡翠公盘并不在此举而,在最近几年才改在此,当屠战等一群人來到公盘举动地时,已经有很多人到了,缅甸对于所有供货商与竟买商都会提供住地,不过却需要凭证才行,供货商当然不必说,有着缅甸政府的凭证,而竞买商则必须要有邀请贴,另外还要交五万欧元的压金,赵辰他们什么都沒有,不过屠风集团因为每年都会來此参加公盘,所以在这里有一幢别墅,赵辰他们也不用为吃住而担心,“明天公盘才会开始,今天大家可以去缅甸转转。”屠战对着大家笑道,“你能给我们说说那场药材交流会的事情吗,我们需要准备点什么。”王大年沉声道,他对翡翠公盘沒兴趣,那场药材交流会的事情才是他來此的目的,“药材交流会也内比都,不过时间却在公盘结束的第二天。”屠战道:“交易以美元进行,进入资格第一是邀请,其二是以前参加过的人介绍,其三证明你有构买的资格,最低一百万美金,三者只要达到其一便行。”“虽然门槛很高,一般人根本参加不了,不过每一次的成交价格都在到数亿美元,所以,你们只要将钱准备好就行。”“需要现金还是只要能证明自己有那么钱就行。”赵辰问道,“只要能证明就行,哪怕是银行帐号,只要你当着他们将余额查给他们看过就算。”屠战道,“行。”赵辰松了一口气,如果要让他准备一百万美元的现金,现在还真得花费一翻手脚,众人都是第一次來缅甸,下午,众人便在缅甸逛了一下午,领略了这里的人土风情,第二天一早,王老便來领着大家一起去公盘,为了安全,公盘有着进入人数的限制,不过王老是供货商,可以带一些人进去,而屠战又私人办理了一份竞买商的身份,另外,赵辰还悄悄的请屠战给他也办了一份竞买商的身份,要知道,翡翠公盘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的,必须事先取得竞买商的身份,才有资格,他出的价也才是合法有效的,而像赵辰这样沒有邀请贴,又沒有推荐人,想获得一个竞买者身份可是非常难的,这种人想成为竞买者,必须要有当地珠宝行提供担保,并要交一千万缅币行的保证金,可赵辰根本不认识这里珠宝行的人,也沒有哪个珠宝行愿意担保,否则一但出了事,珠宝行是要承担责任的,不过这对屠战來说,却不算什么,王老在这里经营了十年的矿厂,自然也认识不少人,要找一个熟悉的珠宝行做一个担保,还是沒有问題的,这次公盘的时间为八天,前五天为暗标,其操作很简单,公盘主委会将所有参与暗标的原石放出來,每一个上面编着号,供大家参考,在看过之后,如果你看上这块原石,便可以在竞标单上写上原石的号石与价格,到时由主委会开启,同一块原石,价高者得,而后三天是明标,明标即现场拍卖,价高者得,刚到公盘大门口,一群全副武装的军队便进入众人的视线之中,不过只要你出示了竞拍商或是供货商的证件,然后指明与你一起的同伴,这些军队便不会理会,赵辰他们出示了身份了,虽然这群人很多,且守在大门口上尉感觉到赵辰等人不像普通人,但也并沒有说什么,“辰哥,你居然偷偷办了一张竞拍商的卡,你不是说以后不许再赌石了吗。”危绿冬很是惊讶的看着赵辰手上那张身份卡,“谁说办了卡就一定要参加赌石的。”赵辰白了危绿冬一眼,道:“我办这张卡还不是怕我们受到人数限制进不來。”“你还真把我们当小孩子了。”郑良瑜冷笑道:“跟你认识了十几年,一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噗……”如此一句霸道的话从一个女子嘴里说出來,在场所有人在憋得脸色通红之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而赵辰则苦笑不得,那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好半天才沒好气的看着郑良瑜道:“原來你一直在偷窥我,你个女流氓。”“偷窥你。”郑良瑜就好像沒事人一般,对着赵辰翻了一个白眼,嘲讽道:“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像个什么,我会偷窥你,再投一次生都未必。”“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再抖了,良瑜,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注意一点。”陆俊克连忙出声制止,此时已经有好几些人在看向他们,要知道缅甸公盘参加者大部从都是龙国人,郑良瑜的话他们自然听得懂,感觉到周围众人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郑良瑜俏脸一红,对着众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赵辰可不想被人当成怪物,与众人快点离开,其它人见沒有热闹可笑,也都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