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向上面报告。”中尉说着,便走进了里面的,可让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中尉进去之后立即就出來了,且出來时,手中还端着一把AK47,不等众人反应过來,便直接对着众人射击,“啊啊啊……”惨叫不断响起,十几个士兵几乎沒有反应过來,便倒在了船上,至死,他们都不明白,刚才还与他们有说有笑,甚至还分大笔钱给他们的排长怎么突然就将枪指向了他们,“啐,居然想分我的钱,也不看看你们这些贱骨头是什么身份,留着你们,一但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老子小命就沒了,现在你们都被那些恐怖份子击杀,不但沒人知道老子敲诈了他们一笔钱放了他们一马,等老子再将他们的消息报告上去,那就是钱权双收,如此大一个功劳,老子就算提升为少校都有余,哈哈……”想到自己以后加官进爵,中尉兴奋的哈哈大笑起來,一直笑了近一分钟,中尉脸色骤然变得决然起來,一把拿起手中的AK47对着自己的手臂便抠动了板机,枪声一响,他手上立即冒起血花,那剧烈的疼痛让得他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不过他并沒有迟疑,走到船边,将枪丢进江里,然后便立即走到驾驶室,拿起电话向上报告,一片树林之中,赵辰等人正飞快在行使着,与他们一起的除了屠战之外,居然那屠船夫父子也在其中,突然之间,天上一阵飞机的轰鸣飞过,众人忍不住抬头向着飞机飞去的地方看去,一直看着那飞机飞到远处的江正中,对着江上的一艘鱼船发射出一枚导弹,下一刻,那条鱼船便化为一团火海,片刻便沉了下去,见此,老船夫父子全身一颤,脸色变得一惨白,刚才赵辰他们下船后,让他们一起离去,说这条船已经很危险了,他们再留在上面可能会连命都送掉,可他们因为舍不得那条船,不愿意,这条船虽然有些旧,已经用了五六年,但对他们來说,也是一笔不翡的财富,后來赵辰开出一万美元买下这条船,他们父子这才答应离开,并按赵辰的要求,将船放任在江中,任其流着江水飘走,原本他们还觉得赵辰有些小提大作了,像他们的这样的鱼船在这条江上不知有多少,就算刚才那些军人向上报告,政府要派人來也肯定会有一段时间,到时他们已经不知开到哪里去了,他这条船又沒有在政府登记,政府根本就找不到,可谁能想到,这才二十分钟不到,政府的人便到了,更是派出了飞机,直接就将船给炸了,要是他们沒有离开,此时早已尸骨无存了,“多谢。”老船夫感激的向着赵辰躬身行了一礼,赵辰立即将他扶住道:“不必客气,你们也是因为我们才惹上麻烦的,我又怎么能看着你们送命于此呢。”“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那一万美元的购船钱我们不要了。”老船夫倒也爽快,一万美元,对于他來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在赵辰的劝说之下,明知留在船上有危险,还要坚持留下,“那是你应该得的,等我们离开这里后,会将钱打到你的帐号,这个你就不要推迟。”赵辰摇了摇头,看老船夫还要说话,他摇了摇头道:“好了,这件事就这样了,不必再说,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好吧。”老船夫为人也挺爽笑,看赵辰不愿意再说这件事,他敢不再说,立即道:“以前经常到这里來,对这里还算熟悉,就由我來带路吧。”“行。”赵辰点头,跟着老船夫便在林中飞奔,别看老船夫已快六十的人了,可他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在那半人高的杂丛中敏锐的穿梭着,那些杂草根本不能给他造成丝毫的阻拦,转眼半天过去,在离密支那三十里外的一片树林中,老船夫的儿子小船夫飞快的窜入其中,找到躲藏在里面的赵辰等人,“外面情况怎么样。”陆俊克立即向小船夫问道,“那个军官说的沒有错,密支那确实戒严了,方圆百里的大路上都设了卡,就连一些小路上都设了卡,还有不少开着车的巡逻小队,偶尔还有飞机在天上寻视。”小船夫脸色凝重的道:“他们查得很严,几乎在路上遇到人就会盘问,一但发现嫌疑就会被抓起來,你们想从这里过会很困难。”“那现在怎么办,我们都已经到了这里,难不成还回去。”连风盛一脸的阴沉,眼中喷着熊熊怒火,他们以前也以国外执行过不少任务,可从來还沒有弄得像这次这么狼狈,“退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陆俊克沉声道:“我们现在只能想法绕过密支那。”“以我们现在的位置,必须穿过密支那才可能回到龙国。”萧羽腾道:“如果一定要绕开密支那的话,那就只能穿过野人山了。”听到野人山几个字,屠战和他的几下手下,以及老船夫父子都脸色大变,野人山又被称为死亡之山,那里毒蛇、野兽、瘴气遍布,蚂蝗、蚊蚋更是多不胜数,且那里还有着很多的疾病,恐怖异常,缅国人无不闻之色变,而当年龙国的远征军数万人进入,当回到龙国时,更是只剩下数千人,连进入时的零头都不到,“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穿越野人山,那里有着太多不确定性。”赵辰摇了摇头,道:“克钦邦的兵力有限,最近又在与缅政府军开战,他们就算封锁周围,也不必定不会太严密,我们应该可以找到薄弱之处穿过去。”“这样,你们暂时留在这里,就由我们探查情况。”屠战沉声道,“那就麻烦屠哥了。”赵辰点头,他们连缅国话都听不懂,一但遇到那些士兵,立即便暴露了,而屠战他们倒是不必担心,毕竟他们都会缅语,混过去就会容易得多,在屠战离开之际,别伦也坐着飞机到了,并叫來了之前他们遇到的那名缅国中尉,此时的中尉脸色惨白,身上渗满了鲜血,手臂上也绑着厚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