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后还是得多注意一下他们才行,伴君如伴虎,虽然他们现在得到首长的信任,但并不表示首长一辈子都会信任他们,如果哪天不信任了再找到我问话,我却一无所知,那事情可就麻烦了。”王组长心中暗中算计着以后如何监视那些司机,在他的心中,刚才蒋省长问他的话是不再相信贺柏的先兆,王组长一走,蒋心国立即便再将给蒋震盛将情况说了,然后补充道:“按王科所说,既然进去只有两分钟时间,走时那赵辰两人的脸色也并沒有太多的变化,证明贺柏并沒有将当年的事情告诉两人。”“你说的对。”蒋盛震道:“既然那赵辰现在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那么事情就还有转机,反正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只要大家不说,到时将所有事情推到贺柏身上,说不定还能说得那赵辰认祖归宗,如果我蒋家有一名特战队员,以后将如虎添翼,你升一把手的事情也将板上钉钉。”“爸,这不太可能吧。”蒋心国震惊的道:“之前他与蒋林起了数次冲击,蒋林更是差点叫人将他给杀了,他怎么可能再认祖归宗。”“有什么不可能的。”蒋震盛笑道:“血浓于水,他为什么跑來找贺柏,不就是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找到自己的亲人吗,心国你要记住,为了我蒋家的强大,为了你以后的前途,该舍时一定要舍得。”闻言,蒋心国脸色大变,正想说话,那边蒋震盛却已经将电话给挂了,拿着电话坐在办公室里,蒋心国脸色阴如水,变化莫测,好半天,他突然一咬牙,就像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拿起电话给周惠红打了过去:“听说你母亲身体不好,你回去看看她吧,机票已经订好,我让贺柏送你去机场。”“你还记得我妈,选你这么一个女婿,她算是瞎了眼。”周惠红冷冰冰的讽刺着,而听到她的声音,蒋心国眼中闪过一抹阴霾之色,挂了电话之后,蒋心国又给贺柏打了电话,让他送周惠红到机场,贺柏立即答应,开着车便向着省府大院而去,挂了贺柏了电话,蒋心国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阴森的道:“贺柏,这可怪不得我,当年要是你按照我父亲的吩咐去做,也不会弄出今天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至于周惠红,当年要不是你周家如此逼迫我,我蒋心国又怎么可能狠下心來连自己的儿子都杀,这一切都是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搞出來的,今天你也算是为你所做的恶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将责任归责于别人,如果当年不是蒋家想与周家联姻,不贪图权力,就算周家逼迫又怎么样,可惜蒋家人沒有经受住权利的诱惑,做出禽兽都不如的事情,可最终当事情败露出,他们居然将一切责任都归罪于别人,当贺柏到省府大院时,周惠红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贺柏帮她将箱子提到车上,便开着车前往机场,半路上,两人并沒有说话,车子异常的安静,虽然周惠红嫁给蒋心国已经近三十年,但因为当年赵辰母亲带着两个孩子突然出现的事情,让得周惠红一般耿耿于怀,两人的关系一直不好,要不是担心两人离婚两家会受到影响,他们早就离婚了,而对于贺柏,周惠红一直也沒有好脸色看,一是因为周惠红的高傲,在她的眼中,贺柏不过一个乡下的土鳖而已,根本不配跟她这个官小姐说话,其次她是嫉妒贺柏,她做为蒋心国的老婆,算是最亲近的人,可蒋心国对她的信任却远不如贺柏,这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如何受得了,所以,对于贺柏,她一直不太待见,而贺柏在见到她时,也最多就是称呼一声,也不会对她有更多的话语,“嗡……”一阵强劲的轰鸣突然自旁边传來,正聚精会神开车的贺柏脸色一变,一扭头,便看到旁边一架大货车向着他们的车撞了过去,“不好。”贺柏可是帮蒋家父子开了几十年车的老人,一看这情形,立即便向旁边打方向盘,想躲开对方,可惜两者的距离太近了,他的手刚动,对方便已撞在了他的车上,“轰……”一声轰然巨响,贺柏的车子直接飞了起來,在半空中还转了两圈,落在高速中间的绿化带上,车子直接变形,就像一块废铁般落在上面,周惠红在那巨大的撞击之下,脑袋狠狠的撞在车门上,不但将脑袋撞得鲜血直流,人也晕了过去,且还被那撞变形的车子给卡在里面,身上也受了好几处伤,正鲜血长流,贺柏的情况要比周惠红好些,因为那卡车是从右边撞过來,虽然在那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他都在车子里飞了起來,脑袋更是直接撞在车顶之上,伤得不轻,但他毕竟是古武者,有着内劲护着身体的要害,并沒有晕过去,一回过神來,贺柏顾不得自己的伤,便扭头看向周惠,发现她满身都是鲜血,不由大惊,用力推向驾驶位上的车门,此时车箱已经卡住,贺柏几乎将全力气都使用,这才将车门给推开,可他刚爬出去半个身子,巨大的轰鸣声再次出现,刚才撞了他们的那辆大货车直接冲上了绿化带,向着他们撞了过來,贺柏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想躲闪,可惜他此时身上也受了一些伤,两只腿都还在车里,而那大货车却已经到了面前,“蒋心国你好狠的心……”贺柏突然发出一声悲痛的尖叫声,话还未说完,那货车已经撞了过來,再次将车子和贺柏给撞飞起來,而这一次直接落到了另一边高速公路上,刚一落地,就有好几辆车给撞在上面,随着篷的一声大响,整个车子都变成一片火海,连带着刚才撞上來的几辆车都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