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两个玄境颠峰,二十个玄境高手,赵辰身边只有良瑜,怎么可能是对手。”周洪大急“现在就算派人过去也來不及了。”周洪急得在办公室里跺來跺去,好片刻他才道:“看來只能让他离开了,至于那吴家两人,以后再找他们算帐。”事关赵辰和郑良瑜两人的安危,周洪不敢怠慢,赶紧拿起电话给赵辰打了过去,金麟,赵辰突然來到郑良瑜的房间,将房门打开,诧异的发现郑良瑜与洪青凤两人正在聊天,虽然因为两人性格的原因,表现得并不火热,甚至还有些冷淡,但从她们眉宇之间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们聊得很不错,“你怎么进來了。”郑良瑜警惕的看着赵辰,看她那防备的眼神,大有防狼的意思,“用不着这么防我吧。”赵辰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可从來沒有偷窥的举动。”“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郑良瑜一脸冷笑的看着赵辰,道:“有什么事赶紧说。”“我们又有麻烦了。”赵辰笑道:“而且还是大麻烦。”郑良瑜表情一肃,下意识便将银月握在了手中,厉声道:“什么大麻烦。”“别急,麻烦还沒來。”赵辰笑着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坐在了床上,洪青凤向旁边挪了挪,给赵辰让了点位置,担心的看着他道:“危险吗。”“危险。”赵辰点了点头,看向郑良瑜,严肃的道:“刚才老头打來电话,说阴阳宗的二长老周秋成和幻海宫的四长老邬阳成两人向着金麟來了,他们两人都是达到玄境颠峰超过十年的大高手,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古武宗门和世家的弟子也跟着过來了,有近二十人,全都是玄境高手,光玄境高阶就有三人。”“刚才金哥给我打了电话,他告诉我,那被抓到军区的家伙已经招了,他叫吴源,还是幻海宫四长老邬阳成的弟子,死者名叫钱旭,也是邬阳成的弟子,幻海宫之前得到我在鼎阳的消息,派他们來杀我,由此可见,邬阳成他们來金麟,也是來杀我的。”“这么多高手,那我们怎么办,要不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洪青凤脸色大变,这些日子她也在修习古武,再加上跟着王大年一起那么多年,对古武的实力也有些了解,知道二十几个玄境武者代表着什么,更明白玄境颠峰代表着什么,郑良瑜绣眉紧皱,眼中杀机暴发,右手紧紧的握着银月,脸上尽是愤恨之色,不过在迟疑了片刻之后,她还是看向赵辰道:“青凤说的对,我们应该立即离开这里,相信还來得及。”“逃吗。”赵辰脸上骤然浮现一抹笑意道:“这好像与我的风格不符呢,他们不就两个玄境颠峰,二十个玄境嘛,我倒想和他们好好玩玩,我來给你们说,就是让你们赶紧离开这里。”闻言,郑良瑜和洪青凤都脸色大变,“不行,你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面对他们联手,你必死无疑。”郑良瑜急声道,“赵辰,别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你还是先忍忍吧。”洪青凤也紧紧的抓住赵辰的手,劝说道:“你还年轻,还不到三十岁,沒必要与他们拼命。”看着两女脸上的忧色,赵辰笑道:“放心好了,我可还沒活够,我就想留下來与他们玩玩,可不是拼命,再说,他们想杀我,可沒有那么容易。”“赵辰,你还是先离开吧。”洪青凤一脸紧张的看着赵辰,郑良瑜则沒有再说话,望着赵辰,好片刻,她突然沉声道:“既然你要留下來,我也留下來,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些古武宗门的高手实力如何。”赵辰脸色一变,急声道:“不行,你不能留下來,这里非常的危险。”“你留下來沒有危险,我留下來就危险。”郑良瑜冷笑的看着赵辰,语气坚定的道:“要么我们一起走,要么我们一起留,我郑良瑜岂是贪生怕死的逃兵,你也太小看人了。”“良瑜,别任性,你赶紧带着青凤离开这里。”赵辰拉住郑良瑜的手,急声道:“我一个人只要想留开,他们是留不下我的。”郑良瑜看了一眼赵辰抓着她手的手,并沒有反对,抬头看着赵辰道:“我说过,要么我们一起走,要么一走留。”赵辰脸色一肃,一股无形中的威严自身上散发出來“良瑜,我现在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带着青凤离开这里。”感受到赵辰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洪青凤都吓了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敢反抗之意,不自觉的向着赵辰低下了头,却不想,郑良瑜却根本沒受赵辰的影响,冷笑道:“拿身份來压我,你觉得可能吗,别说是你,就算是组长的命令,我也违抗过多次。”“再说,你以为你骗得了我,刚才组长打电话给你,肯定也是让你立即离开,你居然自作主张要留下來,信不信我现在就给组长打电话。”“你……”赵辰一愣,随即身上的气息一敛,苦笑道:“好吧,算我怕你了,你就留下來,不过先得说好,一切都得听我的。”郑良瑜轻哼一声,沒有再说话,下一刻,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洪青凤,洪青凤脸色一变,像是知道两人意思一下,表情无比坚定道:“你们不用再说了,你们不走,我也不会走,反正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沒什么好怕的。”看着洪青凤脸上那坚定的表情,赵辰知道再说也无用,只得苦笑道:“真拿你们沒办法,早知道我就不说了,直接让你们先离开了,既然留下來,那就别再站着了,那些家伙已经在鼎阳到这里的路上,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布置一下,否则到时我们就不是玩玩,而是在这里等死了。”天渐渐亮了,十数辆小车就像一条长龙急驰进入金麟城,为首的一辆奥迪骤然在路边停了下來,车窗打开,露出一个面色阴沉、须发皆白的老者,后边的全车子全依次停在奥迪边后,从一个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的男子从一辆大众车上下來,快步跑到奥迪车前,恭敬的道:“邬长老。”“那小杂种在什么地方。”邬阳成声音冷漠,眼中杀机四射的看着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