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们才几个月大,怎么能离开母亲,我又怎么能忍心你母亲被抓起來,且你爷爷还告诉我,当时的省委周书记要调到中央任职,而你爷爷又是周书记的盟友,可当时的省长却是你爷爷的死对头,一但周书记走了,以你爷爷一个副省长,根本就斗不过当时的省长,且省长在周书记调走后,立即就会成为书记。”“蒋家想保住地位,不被打压下去,除非你爷爷能成为省长,而当时周书记也想保留住南锡省这边的人脉,不想因为自己走后,以前跟着自己的人就被打压和边缘化,所以他也要找一个自己一系的人來坐阵,而当时你爷爷是他那一系职位最高者,也是最理想的坐阵之人。”“你爷爷要保住蒋家,周书记要保住自己的人,两者一拍即合,不过政治无朋友,只有利益,周书记怕你爷爷坐上位子后,就不再听他的,所以就提出两家联姻,只要我和他的女儿结婚,他就会在中央为你爷爷说话,保他当省长。”“当时我听到这些后,心里很矛盾,做为儿子,我必须要为父母牺牲,做为一个男人,我也必须为家族付出,同时做为一个男人,我也必须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可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可能两全其美,于是你爷爷便提出先稳住周家,等他当上省长,我可以再将你们接回來。”“考虑到当时的实际情况,我答应了,并将事情告诉了你的母亲,她在知道事情的原因之后也答应了,并留下了你,以免我想念,只带着你的妹妹暂时离开了。”“原來我只是打算让你母亲离开一段时间,等这边处理好就去将她们接回來,可谁想她一走之后就再也无音讯,最开始我只以为是她生气了,所以故意躲着我,再加上当时我与周惠红的婚期将近,我也沒有时间去找她,反正你还在我这里,你母亲等过段时间气消了肯定会回來。”“更让我沒有想到的,在我和周惠红结婚后两天,你也莫名的不见了,我找了整个鼎阳,可都沒有找到你,我无比的心疼,知道你的失踪一定是周惠红在搞鬼,为此我和她大吵了一架,为了让她交出你,我差点将她给杀了,那之后,我们的关系便僵了,连话都很少说,我工作之余,几乎将所的心思都用來寻找你们。”“这么多年,我从來沒有放弃过寻找你们,这些年我也调到很多地方任过职,每到一处,我每一件就是寻找你们,可每每都失望告终,但我知道,你们一定沒事,总有一天我们会见面。”蒋心国无比的激动,突然一把抓住赵辰的手,悔恨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哀求道:“赵辰,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答应与周惠红结婚,让你母亲暂时离开,如果你不与你母亲分开,也不会成为孤儿,前错已成,我也无力改变,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赵辰手一抖,将蒋心国抓着他的手给抖开,面无情况的道:“说完了吧,说完了我就该走了,至于你的补偿,还是去补偿蒋林吧,他才失去母亲,更需要你的补偿。”“另外,请不要一口一个你爷爷,我不过一个孤儿,何來的爷爷。”声音落下,赵辰再沒有看蒋心国一眼,转身出了门,对于蒋心国,他失望极了,虽然赵辰无法证实贺柏日记上的东西全都是真的,但赵辰心中却明白,蒋心国所说这些,至少有大半都是假的,因为他将自己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别人,将自己弄成一个被逼迫的受害者,如果真是这样,当年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赵辰明白蒋心国是在跟他演戏,反正这么多年过去,知道真像的人都不在,只剩下蒋心国与蒋震盛两人,他们怎么说事情就是怎么的,反正沒人证实,甚至在蒋心国的心中,赵辰的母亲与那个妹妹也不在人世了,要不然以蒋家和周家的势力,肯定早就找到了,所以,蒋心国肆无忌惮的演,一切以能骗到赵辰为准,反正他与他父亲蒋震盛都不会说出当年的真像,赵辰也无法去求证,可惜蒋心国错了,不但贺柏留了一手,让赵辰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而当年那个带着两个孩子苦求无门,伤心欲绝的女人也还活在世上,蒋心国找不到她们,只不过她们沒有在龙国,而是在国外,看到蒋心国那老道的演技,赵辰都不得不佩服,如果不是赵辰之前得到贺柏的日记,知道了事情的真像,他还真有可能被蒋心国蒙骗,“等我去国外一趟,当年的事情的真像便会浮现,到时我看你怎么演。”赵辰一边向门外走,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看着赵辰居然就这么转身离开了,蒋心中脸色猛的一沉,一抹怨毒升起,在心中大声的咆哮道:“小畜生,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尽数讨回來,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谷柔三女一直在门口守着,一看到赵辰出來,立即便走了上去,急声问道:“赵辰,怎么样了。”“走吧。”赵辰沒有解释,径直向外走去,看着他脸上那阴沉的表情,三女知道这次的见面结果不好,谷柔赶紧劝说道:“辰哥哥,你别急,不管是日记,还是蒋省长的话都不过是他们的片面之词,等我们找到阿姨,有了阿姨的佐证,一切都会清楚的,说不定贺柏是故意挑拔的呢。”骤然停下,赵辰看了谷柔一眼,脸上浮现一抹冷笑道:“但愿吧。”在说出这话时,他的心中却莫名的多了一点侥幸,不管怎么说,蒋心国也是他的父亲,沒有谁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不但抛弃了自己母子,还要杀自己,转眼半月过去,龙国某市郊一座占地极宽,气势磅礴的西方风格庄园外围,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并肩缓行,就像一对谈恋爱的情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