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贺逸辰当时的猜测是正确的,夏雨关机并不是遇到了危险,只是在回避。唐诗怡顿时就搂紧了夏雨的身体,以前她也这么紧地搂过夏雨,并没有让眼镜娘分外担心白天鹅的取向是否发生了变化。“姐,通过今晚的事,你明白了什么?”“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只是很郁闷!”夏雨道。“姐,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通过今晚的事就可以看出来,你和我一样,很需要逸辰的保护,你就别再误会他了!”“诗怡,你别说这个了,否则我会生气的,我知道我是怎么回事,我也知道贺逸辰是怎么回事!”夏雨道。这个晚上,唐诗怡一直陪着夏雨,聊了很多,其中不少话题都涉及到了贺逸辰。可夏雨并没有因此原谅贺逸辰,依旧痛恨他。几天过去了。老黎并没有报复,反而是消失得更彻底了,经典酒吧成了他的恐慌之地,他以后再也不敢过去了,也不去想着继续玩弄女文青了。很多七零后都是精英,可老黎却是个很卑鄙的人,但他有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很知趣,被猛揍过之后,老黎又听其他多个人说,贺逸辰是个强悍到不可思议的人,于是他放弃了报复,并没有纠结人手再次冲锋。火烧云白云飘很开心,贺逸辰已经带着她和依恋女装京华市总代理谈过了,她开依恋女装专卖店是可行的。同时,贺逸辰还为火烧云在富贵井大街的一家商场选了店面,打算过上两天就交钱租下来,总体下来大概要130多万,都是贺逸辰支持她。夜里。贺逸辰的别墅,白云飘对贺逸辰充满了感激,可她不知道该怎么报答。贺逸辰正在书房看书,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白云飘过来了,片刻后,白云飘就走到了他的身边,就那么站着,也不说什么。“云飘,你怎么了?又有什么新的想法?”“我想报答你。”“不用。”“我想把身体给你,我觉得,你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白云飘道。贺逸辰这才放下了手里的书,轻皱着眉头朝白云飘的脸看去:“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的?”“从你的眼神。”“那不是感兴趣,是欣赏,我可没想过要对你做什么,如果我对你有邪恶的想法,以前早就得逞了,你快点别这么想了。”贺逸辰道。白云飘心想,也是,如果贺逸辰想玩弄她,早就不知道玩弄了她多少回了,以前贺逸辰有多次机会能揪掉她的小裤。“哦,可我真的很想报答你,我不知道该通过什么方式,这个世上,你还是头一个这么帮我的人。”“你经营好即将开业的服装专卖店就是了,等你赚到了钱,买酒给我喝,买烟给我抽。”“好啊!”白云飘的热泪涌出,扑到了贺逸辰的怀里,颤音道:“逸辰,你真好,逸辰,你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白云飘走了出去。贺逸辰很快也走出了书房,他到了优之物的房间。此时的优之物正穿着睡裙躺在床上哈哈大笑,高耸的胸部对着天花板不停地颤抖着,触目惊心。看到贺逸辰进来了,优之物扔出去的不是飞刀而是枕头,生气道:“你有病啊,这么晚了,不敲门就闯入了我的房间,万一我没穿衣服怎么办?你看到了我,你负责得起吗?”“我不用负责,因为我知道你穿着衣服,你刚才不是一直站在书房外偷听吗?你刚才笑得那么夸张,难道不是在取笑我和白云飘?”贺逸辰道。优之物很吃惊。她刚才的确就把身体贴在书房外偷听,可她没想到,如此谨慎小心还是让贺逸辰发现了。“我就是偷听了,你想怎么样?你和白云飘也太肉麻了,她想把身体给你,你不要,还说了很多貌似很感人的话!我都麻得受不了了!”看到贺逸辰朝床的方向走了过来,优之物这才闭嘴,冷笑道:“你想做什么?”“你不是很麻么?我来给你治疗一下!”贺逸辰搂住了优之物,真叫人舒服。优之物很恐慌,生怕贺逸辰硬来。“我会自杀的!”当优之物再次做出咬舌自尽的样子时,贺逸辰吻了她。不如只吻她好了,优之物此时能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个混蛋,你个流氓,你个不要脸的家伙,快点出去!”优之物很愤怒。贺逸辰这才起身,笑道:“优之物,你很香甜,希望我以后能经常吻到你。”“滚……”贺逸辰对着优之物露出了很邪魅的笑,迈着很洒脱的步子走了出去。优之物又忧郁了起来,娇美火辣的脸上浮现出了绯红,刚才她的确也从热吻中体验到了甜美刺激,可她还是喊了一声:“贺逸辰,我以后不会让你总吃到我的豆腐,凭什么啊!”白云飘很勤快。她又起了个大早,清扫了别墅,然后又做了美味的早点。贺逸辰下楼的时候,优之物还没有下来,昨晚让贺逸辰吻了很久,她觉得自己应该睡个懒觉作为抗议。“优之物还没下来,我去叫她吃早点。”白云飘微笑道。“不用去叫她,她爱吃不吃,咱俩先吃吧。”贺逸辰坐到了餐桌旁。白云飘哦了一声,也坐到了餐桌旁,当她刚用小白勺喝了一口鸡蛋汤,手机就响了起来。“这是谁的号码,以前从没有见过。”“你接起来就知道了。”贺逸辰对白云飘圈子里的朋友并不是很熟悉,他也不清楚谁会在这个时候给白云飘打电话。“你好,你找谁?”“云飘,是我,你……,你还好吗?”白云飘惊呆了。她的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像是倾泻的瀑布,无法控制,竟然是常建东。常建东竟然回到了京华,然后给白云飘打了电话。“云飘,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白云飘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如果不是贺逸辰扶住了她,她都在椅子上坐不住了。“我……,我病了……,我在澳大利亚活不下去了,所以……,所以我回来了,我给你打电话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想和你告个别!”常建东很消沉,他的话都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你得了什么病?”白云飘哽咽道:“你快点告诉我,别让我着急。”“一种让人难以启齿的病。”贺逸辰很是无言,心道,常建东,你也是有名的帅哥,你也有几分才气,可你却给自己选择了一条很无耻很卑微的生活方式,看来你的报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