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付他的正是那个大佬,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看这势头,是不弄死他不罢休。正当蔡风川慌乱到极点的时候,珍妮已经回到了贺逸辰的别墅。豪华的客厅里,贺逸辰很热烈地把珍妮搂到了怀里,微笑道:“我知道你已经顺利完成了任务,你总是那么优秀,你的优秀总是让我感动。”珍妮说,我想要的是你的心动,而不是感动。贺逸辰说,我的心一直都在动,不信你可以摸。珍妮很生气,她的手落到了贺逸辰的胸口,狠狠挠了一把。珍妮是个顶级高手,刚才狠狠挠的那一把让贺逸辰感觉到很疼,可贺逸辰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你是不是很想像愤怒的母猫一样抓得我遍体鳞伤?”珍妮说,如果我真的很想这样,你会配合我吗?贺逸辰说,会的。珍妮说,那你躺到床上去,我要狠狠抓你,在我回拉斯维加斯之前,我想给你留下累累伤痕。贺逸辰竟然是同意了。到了卧室,他躺到了那里。珍妮很想用力去攻击他那里。珍妮靠到了床边,嘴角露出了迷离的微笑:“我最想攻击的就是你的下盘。”贺逸辰顿时就紧张起来,轻皱眉头说,你不能随便攻击我那里,否则我也会攻击你。珍妮笑了,她此时的笑很释然也很无奈:“你对我总是那么邪恶。”珍妮居然开始伺候贺逸辰。“你怎么没有攻击我?你不是想给我留下累累伤痕吗?”“那样没意义,但我想,你肯定会记住我灵活的嘴巴。”珍妮就是想让贺逸辰记住她是个迷醉的女人,从而让贺逸辰为了她抛弃夏雨。珍妮不会忘记夏雨以前对她的羞辱,这次来京华市,依旧看夏雨很不顺眼。珍妮并没有在京华市停留多久,两天后就回拉斯维加斯去了。贺逸辰自然是很想让珍妮多呆一段时间,就算不能随便走动让蔡风川的人发现,但留在他的别墅享受清净的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可珍妮执意要走,他也没办法,他绝对不可能像以前调教珍妮的时候一样,把她关到地下室。珍妮离开了,戒红尘也感觉轻松多了,她觉得珍妮在的时候每天都在鄙视她,那是没有来由的鄙视。戒红尘走到了贺逸辰的身边,微笑道:“看你伤感的样子,珍妮的离开让你难过了?”贺逸辰说,我好像没有伤感,是你的眼睛出了问题。戒红尘的眸子很灵动地闪烁起来,妩媚笑道:“贺少,你看,我的眼睛哪里有问题?”贺逸辰把戒红尘拽到了怀里,对着她的翘部拧了一把,冷笑道:“你最好别轻易挑逗我,小心我脱了你。”戒红尘:“如果你敢这么对我,我就死给你看!如果我是因为这个原因死掉了,冰山美女上官冰傲会鄙视你一辈子的。”贺逸辰开始琢磨,假如他真的脱了戒红尘,她会死吗?可能性不大,但戒红尘肯定会很痛恨他的。至于冰山美女,贺逸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彼此的关系才能按照他最想要的轨迹发展。蔡风川非常的恐慌,多方权衡以后,他已经肯定对付他的人就是拉斯维加斯那个赌场的大佬,那个外号叫眼镜蛇的外国白人。眼镜蛇在拉斯维加斯很有势力,是个狠辣的角色,如果谁得罪了他,他会记恨很长时间,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十几年,报复是肯定的,报复到什么程度就看别人得罪他到了什么程度。也许当别人已经忘记这种仇恨的时候,眼镜蛇的报复才刚开始。当年蔡风川和他的两个朋友去拉斯维加斯玩,从眼镜蛇的赌场卷走了两千多万美元,后来眼镜蛇怀疑他们出老千,想抓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那个时候的蔡风川没有现在势力大,可在京华市的也有了一定的势力,得知眼镜蛇对他的怀疑后,放下狠话说,老子从没有在长蛇赌场出过千,如果眼镜蛇到了京华,老子就弄死他。后来蔡风川发过的狠话传到了眼镜蛇的耳朵里,眼镜蛇异常的愤怒,当下就给蔡风川打了个电话,说看谁死在谁手里。当时眼镜蛇说出来的是美式英语,但翻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让蔡风川惶惶不可终日。恐慌了快有一年,眼镜蛇并没有对他动手,渐渐的,蔡风川的神经就没那么紧张了。现在已经是几年过去了,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没想到眼镜蛇却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了。蔡风川的想法与事实相差甚远,但他认为自己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因为在他的会馆实施爆炸的就是个外国美女,应该就是眼镜蛇手下的人了。贺逸辰的目的达到了,他正等着看,黑风公司的老大,狗小子蔡风川到底能疯狂到什么地步。同时贺逸辰也看到了钞票的影子,大把的钞票正在对他微笑,借此他要从蔡风川这个狗小子的手里狠狠捞钱。晚上。灯火辉煌,迷醉迷离。贺逸辰正和戒红尘在书房下围棋,他接到了夏雨的电话,夏雨要来别墅找他。贺逸辰自然是很高兴,但戒红尘却有点纠结,生怕夏雨来了又会问出一些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戒红尘温润的目光落到了贺逸辰的脸上,微笑说,等夏雨来了,你带着她出去玩吧,附近有几个大型购物城,你不如带她出去购物吧,或者你带她去看电影也不错。贺逸辰说,到底玩什么,要看她的意思,也许她不想出去。戒红尘说,那你就带着他到你的卧室,玩你们两个之间的游戏,反正我不太想和她说话。这里是贺逸辰的别墅,戒红尘提出了这种要求显然是有点过分,但贺逸辰并没有奚落戒红尘,而是很用力地把她搂到了怀里:“你就那么怕夏雨,我记得她对你的态度还可以啊?”戒红尘说,我不是怕她,只是不想和她交流,我觉得她太惹火了。贺逸辰对着她的香腮亲了一口,笑道:“其实你和她一样惹火。”戒红尘嗔怒说,我才不会像她那么惹火,我才不会像她那么风骚。贺逸辰对着戒红尘拧了一把,疼得她尖叫了起来,贺逸辰说,不许随便说夏雨风骚,她只对我一个人风骚,你乱说的话,小心我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