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环列于他身后的这些特战队校尉们,真是不增想到,二来竟会为了那个,东北军主帅所结识的异族女子,竟然对此人打开方便之门?这加入东北军的军队门槛,似乎也显得有些过于低下了?只是无人胆敢站出来。相反倒是有几个识得颜色的人,各自将刀伤药从兜囊之内摸了出来。
身后的校尉们,眼见二来竟然从其怀内,探手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一时不免都有些惊异的,注视着他的下一个举动?要知道,在这小小的白色瓷瓶之内,所装盛着的药物?对于东北军特战队校尉而言,那可是能在自己受伤不治的情形之下,可以用来保住自己一条性命的灵丹妙药。而此药却是由哪位函可大师,亲手为特战队校尉们所研制和调配出来的。如今这位特战队的头领倒是不错,竟然将这么一副珍贵以及的药物,给眼前这个八旗的敌寇服用了下去。这让这些特战队校尉们对此甚是不解的很?“在珍贵的药?终归还是抵不过一条人命所来得重要。何况,本首领若是就这么放任他死在此地?那乌兰托娅的下落?我却又该朝着何人去打听?”二来给他将药服下去之后,却是抬起头,朝着身前这群特战队的校尉们开口询问了一句道?这句话,倒是引得这些校尉们,一时对此不由开始沉思起来?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所不知道的,却是在自己背后跟着所发生的事情?等二来带着一群特战队校尉们,纷纷闯进辽塔之内以后。却是第一眼就望见,在旋梯的下面躺着一个八旗的彪形大汉。本来,二来也并没有兴趣去理会这个大汉的死活?满心裏想着的,就是带着人即刻奔上二层辽塔?
也好捉住一个八旗军校,对其严刑逼问一番?乌兰托娅到底是被这些人给押解到了何处去了?可刚刚一只脚,迈过这个彪形大汉的身躯,却忽然感到自己的一只腿,被下面的人一把就给抓在手中。急忙低下头望去,却见是那个躺在地上的彪形大汉,此时正探出一只手来,将二来的一只裤腿给死死的扯住。
跟在这位特战队头领身后的校尉们,一见眼前此番情景,二话不说,早将手中的长刀抡起来,这就欲对其手腕处斩落下去?“都且慢,听听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否要对我等吐露出来,关于乌兰托娅的下落?若要是这样,就救他一条性命?”二来眼见自己的这些手下,均显得有些兴冲冲的,这就将手里的长刀给举了起来?
二来却慌忙挥手,制止住这些个校尉,这明显似乎有些过于鲁莽的举动?将耳朵低伏在,离着这大汉得嘴跟前的不远的距离,仔细倾听着,此时他嘴中到底所说的是一些什么话?却听这个彪形大汉嘴裏头,声音显得极为微弱以及,不断地嗫嚅着,言道:“求你救救在下的性命?我……,我并不是满洲人?乃是蒙古人。求求你了,小人甘愿……,今后奉你为主?”这个彪形大汉看上去,人倒是显得极为的鲁莽以及。
只是,对于这东北军中的两三个人,让这些校尉们从心底往外的佩服和仰慕。其中之一,自然就是这位特种兵出身的冰雪城主。也正是他,独自建立起来这么一只特战队来。又将满身的艺业,尽都无私的传授与这些人。而第二个人,也就是这位东北军特战队的首领二来了。
只准备,万一二来开口一朝着他们讨要?也就可以迅疾的递上去。虽然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各顶个的身上功夫都颇为了得。却也专擅于刺探敌方军情,访查一些,寻常的东北军探马,根本就是极为难得到的内幕消息。而对于一般的军中战将,这些人恨不得,将一双眼睛给长到头顶上去?
而就见那个八旗的彪形大汉,在服用了二来的那个瓷瓶里的丹药之后?面色从最初的惨白,竟然缓缓地恢复了一些血色出来。人似乎也有了一些精神头?此刻,却是将双眼再次慢慢睁开,朝着仍然抱着自己头的二来盯去一眼。
本应当不惧生死之胁?却让人始料不及的,却是这个彪形大汉,偏偏就开口央求于眼前这个人,来搭救他一条性命?二来转过头,朝着身后的这十几个校尉们投去一瞥。却见身后跟着的这些校尉的面容之上,全都流露出一丝,对其甚为鄙夷的神情。在东北军的眼中看来,似眼前这等人,竟然央求与敌人来搭救与他?足可见其人,是有多么的贪生怕死?倒还不如一般的东北军校,认可被对方给活活的一刀砍死。
可是这第三个人,却是一个在这武艺方面,较起这二人来,根本就相差很多的一员武将。只是在这领兵打仗和谋略之上,比起这二人来,却要胜强上很多。此人就是东北军中的智将曹云诏,也仅有他,才让这些特战队校尉们对其钦服不已。而就在二来听完这个大汉,对其所讲出的几句话之后,果然也话付前言。从身后的那个特战队校尉的手中,取过一包上好的刀伤药,轻轻地将其给打开,亲手为这大汉糊在伤口之上。却又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出来,将瓶盖随手拧掉,便将其给丢弃于地上。轻轻将一直左臂,从这大汉的脖颈下面探了过去。将其头给缓慢的抬了起来,却将手中的那个小瓷瓶的口,对准这大汉的嘴唇边上,就此朝着其嘴中一倾。
却也决不肯开口,来朝着对方祈求,能救下自己的一条性命。却见二来又将头转过去,对着这个彪形大汉轻声开口问询道:“你只需告诉我,乌兰托娅被你们给押往到了何处?只要你肯讲出实话来?我这就可以救下你,且还可应允与你,让你加入我东北军中来?只是不知,你意下对此如何?”二来说完了之后,却又将自己的耳朵贴到他的唇边。去聆听他到底最终,是打算要讲出怎样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