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曹变蛟和二来等三人,正骑在马上焦急的等着手下人,能去及早把水打上来?也好将火给浇灭?以好放城外的东北军进入城内。可等来等去,却仅仅才见到极少的军校,手中拿着一些瓦盆和茶碗以及饭碗等物,裏面装盛着一些水,小心翼翼的朝着火墙而去。
只是看,被这些人端在各自手中的这些物件,这分明是就是杯水车薪。若能以这些杯碗之内的水,来浇熄前面的那场简直可谓是冲天一般的大火,这似乎颇有些难度?除非在这些军校的手中所持着的东西,是哪一个神仙留下的物件?否则若打算着,以这等东西浇熄火焰真是笑谈?
自然,在这其中多数都是一些瓦盆和木桶。可还不等这些人,将这物件里所装盛着的水,给淋到火焰上去?却从城门楼上,射下一阵急如暴雨似的羽箭。将走在最前头的那十几名东北军校,尽都给一箭射倒在地。其手中物件里所装盛着的水,自然也跟着是倾洒到地上。
而那些中了羽箭的军校,一时惨嚎声接连响起。使得后面的军校见了,未免又急又气,有几个军校急忙举着盾牌过去,打算将那几个人给救回到后方来?再将其交与军医的手中,让军医来将其身上的羽箭给起出来?也好能将其性命给保住?可刚刚走到,离着那些中了羽箭的军校身前不远之处?
却见从城头之上,又是一阵羽箭疾速的射了下来。即便是这些东北军校的手中持拿着盾牌,却仍有七八名军校被一箭射中。却是好在,并不曾被射到其上半身。反而是被射中其膝盖亦或是脚上,更有的,也不知如何?却被城头上的羽箭,给正正好好的射中在其后屁股之上。
好在这些羽箭之上,似乎都不曾被淬有毒药?这些东北军校的身上,尽管是身负箭伤,身上剧痛难忍,可也强过被羽箭上的毒药,给夺取性命要好得多。而此时和那位小马超以及特战队的首领二来,正自立马与远处,正在盯着前面地上所躺着的那些,在地上来回翻滚的东北军校们,一时竟是愁眉不展?
自己本打算着最初浇熄火焰?而后,打开东面的城门,再放曹云诏和他手下的军队进入城内?可眼下,一是被这火墙所隔阻。二就是,对于城头上的弓箭手,也让这三位是对其毫无办法可想?而自己这支人马,却又并不是为了攻城而来的?本只是为了打算将城门打开即可。
可现如今,分明已经是完成不了,这预先所被制定下的目的。且还得想出一个法子?既不让后面前去救援的东北军校,再不会因此而身受箭伤?也能及早的,去将那些身受重伤的东北军校给救出险境来?也免得再因此而多加延缓一些时辰?使得那些身中羽箭得东北军校,在因身上的鲜血流尽而死?
这位东北军主帅骑在马上,不由和二来彼此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却又朝着那些民居撇去一眼,忽然却对着身后的东北军校吩咐道:“传我的军令下去,这火咱们暂时不去救了?先以能救出人来为主。二来告诉你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去那些民宅之内借些门板过来?”随着这位冰雪城主的一声令下,二来的心中也就此了然。
说是去和百姓们借门板?可哪里又当真是命手下去与人借的?如今整座辽阳城,都处在战火纷飞之时。那里有闲暇时辰,去与那些小民百姓们好好的打个商量的?二来稍稍犹疑了一下,对于这位城主的这道军令,二来的心中早已十分的明白和清楚。知道,自己的这位发小,说是让自己的手下去将门板给借回来?
倒还莫不如说,是让自己的手下特战队校尉们,毫无顾忌的去将那些百姓家中的门板,给就地强行拆下来?随后,在拿来这裏使用。而对于其中一些胆敢忤逆与东北军队的人?敢拦阻校尉们,不使其将自家门板给拆走的百姓?其下场自然也就不会好了。依着特战队校尉们的一贯手法,这些百姓的最终结局,就是失踪?
虽然二来也明白己的手下,去干过这样的事情,可并不代表他就此同意,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这道军令。只是,军令如山倒,焉有不加以遵从的道理?只得是默然无语的点了点头,招手叫过一名校尉,对其低声嘱咐了几句什么?却见那个校尉急忙对其躬身一礼,随后是转身带着几十个校尉一同离去。
而对于二来与他的手下相互之间说了什么?这位冰雪城主是一律不加以过问,对于他而言,只是知道最终的结果便可。此时的这三个人,各自骑在马背之上,等着自己手下的军校,还有特战队的消息被传递回来?也不知等了有多久?就在三个人面上对此波澜不惊,却在各自的内心深处,对于那些身受箭伤的军校,更为得有些担忧不已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的喊叫声?
三个人急忙各自在马上扭过头,朝着身后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见那群身穿黑衣的特战队校尉们,正两个人扛着一块木板,在朝着自己这裏正疾速的奔了过来。在朝着这些人的背后望过去,却见有不少的手中操持着各种东西的百姓们,正在这些人的背后紧紧地追赶不休?
“仅仅是拆了他们的一块门板而已?至于似夺了他们的女人一般,竟要奔过来要与我等玩命么?”一个东北军校低声嘀咕了一句道。却忽然感到,在自己的后背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让他对此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且在其心底深处也对此不免感到有些畏惧起来?
急忙偷着转过头,朝着自己身后望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双目光,此刻正紧紧盯在他的身上?顿时令其心头升起一股不太妙的感觉来。有心想要走过去,对这位主帅解释一番,自己方才嘴裏所说的那句话的用意?却又唯恐与更为让这位城主对自己恼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