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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正处于黑与白转换之间的云祁大魔王又呻吟了一声，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紧紧的皱着，全身紧绷。

花夕颜几乎以为这个时候自己与他是心意相通的，她竟然觉得自己能给他透过这人紧绷的身体感受到他的身体痛苦。

雪玖染说过，云祁每每人格转换的时候心神会恍惚一阵，而他的身体会犹如被万头恶龙不断撕裂反复碾压不断吞噬一般，其中感受可想而知。

瑶姬说过，大魔王时候的云祁大团长没有心更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感情，最好要远离不要半点的招惹。

大魔王的忠犬副团都门什么也没有说过，但是他那隐在深处的担忧眼神却没有骗过任何人的眼睛。

无心无感情么？

花夕颜眨眼，眉头亦是缓缓的舒展，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生来被关在北灵帝国的圣殿深处，生来有娘亲却不被承认，生来自身存在的唯一理由便是下一任圣女的候选……

这样的她是不被允许被教导有人类正常感情的。直到出了北灵，她方才第一次与人正常交往，与人正常说话甚至交友甚至有了同伴有了让自己打心底里认同和高兴的组织。

“你在干嘛？”

一炷香之后，搂着她被她垫在身下的在黑与白两种人格之间转换的大魔王依旧没有放开她，所以花夕颜这么问了。

大魔王抬眼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花夕颜的手腕，良久一笑只道：“揍。”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