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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主力,我自然是留在最后面将小推车推上救护车。在我刚想上车之际,工作人员就非常抱歉地对我说,已经满员了。无奈之下,已经上车的姐姐和母亲就对我说,她们先去医院。母亲嘱咐我,去市区之前先到家里将日常生活用品带上。不待我应答,救护车就已然疾驰而去。
幸亏,堂哥的及时赶到,让我无需再操心交通工具的问题。坐着堂哥的小轿车,先来到家中。那时候,二舅已经在帮着收摊放在场上曝晒的花生了。问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在我跟堂哥交谈的时候,父亲已经拿了把钥匙给二舅,并拜托二舅先行过来将花生收一下。二舅本想将钥匙交还给我的,但一来我忙着收拾东西,二来不知道母亲还会不会有什么事让二舅过来帮忙,因此我就让二舅先将钥匙留着。
脸盘、毛巾、牙刷、面纸、手机、充电器等甚至还有母亲刚刚为父亲购置的尿壶。由于急于去医院,我只是将这些日常生活用品胡乱地塞到两个大方便袋中,然后就匆匆地上了堂哥的汽车。途中,接到表妹的电话,她说要到医院去看看父亲,当然也顺便到市区学驾驶。于是,我让堂哥途经镇上的时候,将表妹一起带上。
一路之上,即便是心情异常的沉痛和悲伤,我也依然抱着一份侥幸。我一直祈祷着上苍,希望他能开开英明的双眼,拯救一下已然危在旦夕的父亲。
思想恍惚中,我们已经来到了医院。那时,父亲正在急救室。躺在急救病床上的父亲口鼻之上罩着氧气罩。只是,不断咳嗽的父亲会时常将之掀开吐痰。父亲的手臂之上已经**上了针头,一滴滴白色的液体正缓缓地流入父亲的静脉之中。在我映像中,医院似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帮病人输液了。难道,“输液”是一把****?还是由于市人民医院医务工作者的思维惰性?不管有用没用,还是挂水先!虽然我对市人民医院的印象糟糕至极,但只要不出我们这个地儿,难道我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我就找姐姐了解情况。姐姐说,住院手续都已经办好了,现在就等医院的通知了。果然,没多长时间,就有工作人员过来,推着病床往住院部而去。看看方向,我就知道,这次应该跟上次父亲手术的地儿不同。不出所料,我们来到一个相对低矮、破旧一些的大楼。
通过电梯上到五楼(应该是五楼吧,时间长了,记得不是十分清楚了),帮着将病床推到病房,在工作人员的协同下,姐夫和我将父亲从抢救推车上搬到中间的病床上。仔细看了一下,那是一个紧靠这一层护士站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