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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光着身子下河不就行了。”
“此等无礼之事岂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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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日上三竿,也没有讨论出干什么。
结果,我们就这样出现在没有师者的学堂里,我们的老师人很年轻,却很有才华,朝廷屡次召他做官,都被他谢绝了。他现在在这襄阳城里开着一个书院,除了武艺,什么都教。基本上襄阳里的有能力上学的都来这裏,只是这段时间他却走了,只在书斋里留下一段字,“师出云游,数月方归,铭记学业,不进则退。”简洁明了,比我们这裏窜送的那些当今名士的赋,要可亲的多。
老师平时很少外出,连街面都很少出。所以……
我们决定封锁这个消息,每天我们还会装模作样的来这裏,但是,我们会做什么,实际上,我们自己早上去时还不知道,一帮年轻的学生……可怕……
比如说这个早上,我们就是在乱聊,比如说夫子出游什么时候回来,他去干什么了?当然没有什么结果了,接着每天必然的,又聊到襄阳城的各个官宦家的小姐了。接着就开始争吵,通常我不参与吵架。
“子睿是个好人,他从来不和别人吵架……因为他是个结巴。”
我并不是个结巴,只是说快了时有点嗑嗑巴巴,但是没办法,我也一直没改掉这个毛病。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就这样过来了。说实话,我有点想我们的韦夫子了。
接着,那年的秋天,我记得襄阳城内的枫树也已经如血一般红时,夫子回来了。
那天早上,忽然刮起了大风,枫叶随风乱舞,我衝着远处扫着院内落叶张大叔喊着:“别扫了,等风停吧。”可能是上了岁数了,他似乎没听见我说什么,而是喃喃自语一般:“天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