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子涉子圣所有人都惊呆了,小孔明写完后,自己走回姐姐那里,安静的坐下。
“如果我没有看错,此人将来必是绝世的人物。”大家议论纷纷。
“如果不是呢?”
“那只能说,谢子睿实在是误人子弟。”
他们给我的压力好大,不过,我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诸葛亮学最好的东西,一定要。我一定要让孔明成为历史上大书特书的人。
“大家都到了吗?呵呵。”老师到了,大家赶快起身行礼,“咦,这地上怎么有个窟窿,怎么回事,庆祝归庆祝,你们别把学堂给拆了。这以后还有用的。这儿的窟窿,你们给我想办法补好。”老师知道追查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通常我们都“打死不招”,所以老师一直都采取连坐的方法。
“今天,我们除了在外当太守的,基本上都到齐了,今天我们一是给谢治‘祝寿’,二来大家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让大家今晚就好好玩吧。但别拆了我的学堂。”接着这个学堂里就开始乱作一团,干什么的都有,大家讨论荆州各地的趣事,显然,文正兄结婚了成了当晚讨论的热点,老师也很感兴趣,表示要让文正带来给大家看看,也很多人给我敬酒,所以我那夜喝了很多,大家本来想让我展示一下武艺的,可是看我醉了,怕我到处乱射乱砸,就没提出这主意。但更多的都来逗诸葛亮,不过小孩就是小孩,很快就在姐姐怀中打起瞌睡来,大家的声音也静了下来,也许这就是这个小家伙的过人之处,能让所有都喜欢他。韦老师让姐姐先带他回去休息,大家才又热闹起来,我喝得已经开始微醉时,有人提议让我做诗,我平时从没那份文采,可那天,我居然一点没推辞,摇摇晃晃起来,“那我就胡诌一首吧。”大家静下来,我一手拿着酒器,还猛喝一口。
“得意少年,其性乖张,三分醉意,七分轻狂。欲舒猿臂,尽收穹苍,左揽明月,右射瑶光,”我忽然兴起,拿起铁弓,来到窗前,舒展开自己有些迟钝的身体,张起满弓,真的对着北极星就是一箭。接着又继续下去,“遥想他日,领军横江,旗挥帆进,竞逐水上。或统铁骑,手提天狼,席卷四野(ya第三声),横扫八荒。偶有所思,心中迷茫,忽见星坠,似落襄阳。”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午后,姐姐还埋怨我,怎么喝那么多酒。我说一生也许就这么几次,多喝一点没事。姐姐在帮我收拾远行的衣服。子涉忽然到访,他说你昨天的诗不错啊,不过很奇怪,似乎刚开了头就收了尾,而且最后几句,和前面的意境完全不一样。我表示,我已经记不得昨天发生什么事,他就把我的诗给我复述了一遍。我也觉得后面的意味和前面的轻狂的感觉确实差别很多。不过我还是和他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的诗词歌赋一直很差,能写成这样,不错了。他表示完全同意了。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想明天是这个天气,我们就不要想走了。
不过很走运,第二天就晴了天,我和老师他们就依计划离开襄阳,临别时,小孔明和我还招了招手,我把手中的天狼举过头顶以示回应。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
出门时遇到一些麻烦,因为北门聚了很多人,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们指着城头,城头的女墙上居然插着一只箭,所有人都看着我,我问怎么了?他们说,好像你射过这么一支箭,我说有吗?他们一起点头。箭没入女墙有几寸,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取出我的铁胎弓,又朝城墙射了几箭,都是箭折落地,我又指了指书院的方向,有两里多地,不可能是我,不过老师决定,我们一起去看一下,看完的结果,确实是我的箭,因为只有我的箭是雕翎的,可是我们谁也拔不出来,连我也不能还差点为拔箭掉下去,因为箭被拔断了,最后我们得到的共识是,那酒有问题。
我们一路过得很愉快,全是快乐的话题,老师似乎也恢复了少年的性情,陪我们一起胡闹。唯一有点例外的是陈梁,他最多看着我们笑,没有陪我们一起疯。
帝都洛阳,在夕阳的余辉下我们进了城,我们知道它会比,也一定会比襄阳城大,不过大的确实有点过分,人也非常得多,我忽然想起了那家人家,不知他们家的辈分问题解决的怎样,我确实一直没等到他来找我,不过,我后来一直在长沙,他就是到襄阳也找不到我,不过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想找也不行。在招待的官吏的指引下,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还花了一个时辰才到给我们准备的官舍,这时向任何一个方向望去,你都看不到任何一堵城墙,只有房屋和人,我知道子圣是个路盲,所以我问他你对这裏有什么看法,他说得倒真没出乎我的意外,他说我在这裏住是十年还是会迷路。这就是帝都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