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得瑟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漂亮的眸子生生的定住。手里的鸡腿稳稳地落到了地毯上,落地无声。
男人温热的红唇落在自己唇角,还带着黄金虾球的淡淡味道……
她一时之间惊讶得忘了呼吸,直到男人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望着眼前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
“我尼玛……”她说了三个字,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一股热血瞬间冲上脑子,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就凑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一次,讶异的人顺利的变成了乔舒赫。
她轻轻地描绘着他的薄唇,简直就像是要命的罂粟。直到他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肢,化被动为主动。
阮依依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乔舒赫。
向来练家子的阮依依动作太猛,一不小心牵动了男人腰际的伤口。
本来这点伤痛他是无所谓的,可是他却下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阮依依皱眉,看着他微蹙的眉头,“你没事儿吧?”
乔舒赫皱眉,伸手就落在了自己的衬衣扣子上。
阮依依赶紧一把握住他的手,神色严肃的问他,“你干嘛?当着老娘耍流氓啊?”
乔舒赫好笑的挑眉,“怎么?怕了?刚刚主动献吻的不是你?”
“谁谁谁……说得像是先上嘴的人是我似的!是谁先上吻的来着?”阮依依问。
乔舒赫笑着问,“谁说自己换了姨妈巾没洗手,是我?”
“我换姨妈巾没洗手和你亲我有半毛钱关系?”阮依依问。
男人随意而慵懒的回答,“手指的味道不错,和你分享分享。”
“赫赫,你这么不要脸,让我怎么开口?”阮依依气得直接起身去了洗手间。
要说她纵横沙场多少年,从未被沙迷过眼啊!
卧底生活这么多年,从没被男人给左右过。就算在榻上做戏那都是面不改色的,怎么偏偏被男人这个吻给左右了心情?
她拍了拍自己刷红的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洗了个手,然后推开门将手指伸到了男人跟前。
“来来来,送给你,免费咬!”阮依依大方的看着乔舒赫。
乔舒赫淡淡的扫了女人一眼,拉过女人的手。
阮依依原本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厮竟然来真的。她赶紧死死的伸出左手一边扯回自己的右手一边说,“乔舒赫,你丫的真的属狗的呀?”
乔舒赫放开女人,唇角轻轻勾起。
他发自内心的微笑让阮依依心跳瞬间失了频率。
她赶紧转身,静静的深呼吸。
“怎么了?”乔舒赫看着突然安静的阮依依问道。
阮依依这才回头,镇静的说,“安静的诅咒你,不行啊?”
“咒我什么?”他问。
“不举。”
“今天不行,改日再试。”乔舒赫低眸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突然觉得伤得的确不是时候。
阮依依微微皱眉,“试什么?”
“试我到底是不举还是不射。你一次又一次的暗示,莫非不是想试试?”他挑起浓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尼玛这诅咒的话在他乔舒赫眼里都能成性暗示?
她要是换个睡衣那还不成明示了?
她要是围个浴巾那还不变成勾引?
“赫赫,我认输,我沉默,你赢了!”阮依依投降,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投降。
那有什么办法,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
阮依依干脆连美食都放弃了,直接拿了最保守的一套睡衣去了浴室。
她反复再三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直到,确定十分保守了以后,才推开了浴室的大门。
乔舒赫看着差点把自己裹成蝉蛹的女人,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确定要穿成这样?”
“穿这样怎么了?”该不会穿成这样她还要怪自己太暴露吧?
要知道自己平日里可是只穿一件男士衬衣当睡衣的,如今这衣服还只露出了脚趾头和脖子以上的部位。
就在阮依依这么腹诽的时候,只听到男人云淡风轻应了一句,“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即便脱光也没什么看头。”
“老娘有自知之明,自己捂着行不行?”这腹黑死男人这张嘴真抵不上乔叔,瞧瞧人家乔叔,那可是一口一个甜言蜜语才将粲姨骗到手的。
也是……
毕竟乔舒赫又不泡自己,何必甜言蜜语?
阮依依上前将自己摔进了沙发,正要美美的睡一觉,却听到来自乔舒赫的声音,“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医药箱?哪儿?”阮依依起身问他。
“餐车下第二格。”
阮依依将餐车下的医药箱拿出来,走到床边递给乔舒赫问他,“你要自己换药吗?”
“莫非你还能帮我?”他修长的手指一边挑开了衬衣纽扣,一边问。
阮依依看着男人矜贵而优雅的动作,想着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于是上前打开了医药箱,说,“还是我帮你吧!”
她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了纽扣,因为一门心思都在他的伤口之上,所以并未觉得有丝毫的尴尬。
然而却不知道自己专心致志的动作在乔舒赫眼中究竟有多迷人。
她细心的解开他缠在腰际的纱布,每一个动作都要从他的背后绕过。所以就像是每绕一次纱布,都在给他一记拥抱。
男人略有几分急促的呼吸声萦绕在她的头顶,让专心致志的她终于也分了神……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解开了乔舒赫腰际的纱布。
这是阮依依第一次看到乔舒赫的伤口,好在伤口不深,可是因为自己刚刚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所以缝好的地方正在渗血。
平时号称硬汉子的阮依依,总觉得伤口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毫无感觉,但是在乔舒赫身上的时候,却变得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