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师师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您啥意思啊?难道您跟那花姑娘是清白的?”
慕南陵冷哼一声,额头青筋跳了跳:“我不至于饥不择食到那个地步。”
陶师师:“那……”
外面那些传闻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把人家花姑娘发配去了边疆?
不会是……
陶师师猛一拍手,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肯定是那花姑娘倾慕慕大人,然后使出什么手段与慕大人行了苟且之事,所以慕大人一恼怒,就把她发配到边关去了。”
“……”慕南陵,你编,你再编。
陶师师笑道:“我们都以为你是与花姑娘行了苟且之事后不想负责任,所以就把她发配去边关了……”
“……”慕南陵听不下去了,将桌子一拍:“你说话一向都这么难听?”
左一声苟且,右一声苟且,要不是看在她是小豆芽的干娘的份上,他就直接赐她一杯毒酒,毒哑她。
陶师师被他的眼神吓住了,吃饭,埋头吃饭。
如果慕大人真的是被冤枉的话,那么沐小溪和他还真的是太般配了。
毕竟像慕大人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晚饭过后,脸色阴沉的的慕南陵拉着沐小溪就往他平日蹭睡的房间走。
“你干嘛?”沐小溪惊问。
“有事情问你。”
不想跟他打架,小溪小溪就被他拉进房间了。
小豆芽见了,一蹦三尺高:“干娘,干娘,你看,都不用我帮忙,我爹娘就主动进屋去了,他们是不是快要成亲了?”
陶师师捋了捋头发:“这个……”
覃鹊仁愣了愣,直摇头:“不好说啊,你娘不一定看得上他。”
小豆芽哼了哼:“覃大哥,你乱说,我爹爹那么厉害,我娘怎么可能看不上他。”
慕南陵将沐小溪拉进门去了,一把将门关上。
屋里只点着一盏油灯,灯光浅浅弱弱地照着。
沐小溪一下被高大的男人压在墙上,强烈汹涌的男性荷尔蒙包裹着她的感官。
灼热的气息喷涌在她的耳边。
男人的话随着气息蹦出:“让我对你负责,或者,你对我负责也可以,自己选一条。”
沐小溪:“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睡了我,留下一块银子就够了?”
沐小溪满头问号:“什么?”
“那一锭五两的银子,不是你留的吗?”
沐小溪懵懵地点了一下头,道:“我已经对你很负责了啊,你还想怎样?”
我要是对你不负责的话,谁知道你那晚药性发作会做出什么事来!
男人盯着她的脸,“你对我很负责?”
“是啊,很负责。”沐小溪,“我往你嘴里塞了一块银子,那是因为害怕你疼痛时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慕南陵皱了皱眉头:“我为什么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而不是你的舌头?
姆小溪:“因为你服了迷药,我给你扎针解毒,解毒时很痛的。”
慕南陵:……
呱呱呱呱~~~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慕南陵半晌没回不过神来,“你说什么?我服了迷药?谁给我服的?”
沐小溪眼神清澈,平视他,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谁给你下的药我不知道,但是,我没睡你,我往你嘴里塞进一块银子是怕你在施针时咬自己的舌头。”
慕南陵不相信,或者说他不肯承认自己这么丢脸,居然被人下了迷药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