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之前坐在轮椅上的时候,她们怎么不幻想自己做太子妃?如今太子爷双腿好了,这一个二个的便都跳出来抱太子爷大腿了!
真心说,只有她慕香玉才是真正的喜欢太子爷,从偶然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喜欢上他了,无论他是坐在轮椅上,还是亭亭玉立在眼前。
可是她是慕家庶出的女孩儿,无论太子爷是坐着还是站着,都轮不到她去做太子妃人选,好悲哀。
这该死的出身!她真的是恨死了。
不过,她也不甘心就这样任由命运摆布,她要争!哪怕有一线机会她也要争!
慕香雪一走,慕老太太一晚上都无心安眠,心里老盘算着这事,盘算来盘算去最终还是决定将锅甩到沐小溪头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麻麻亮,沐小溪还没起床呢外面便响起了一连串的敲门声。
声音很是急促。
这寒冬腊月的,谁这么早来敲门啊?
一定是谁家人里生了急病。
沐小溪揉了揉眼睛,准备起床。
覃鹊仁去开的门,四个恶奴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你们要干啥?”覃鹊仁问。
“出人命了,我们来找你家主人讨个说法。”来者愤愤地说。
大丫一趟子跑来禀告沐小溪:“师父师父,出事了!”
“娘……”小恩兮翻了一个身,伸出小手来抱住了沐小溪。
“你睡,没事,娘起去看看。”沐小溪轻轻拿来了小恩兮的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沐小溪从房间出来,呵出一口气,这口气便成了白雾。
眼前的人便不是怎么看得清楚了,模糊中倒觉得有些像昨晚来的那几个人。
“沐小娘子,你接了我家二夫人的银子就该好好为我家三小姐治疗,为何拿了毒药给我们回去害了我家三小姐?”二房管家一眼看到站在屋檐下走廊上的沐小溪,指着她怒叫道。
“……”沐小溪被问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为啥要这样说?我给你们拿的药有何问题?”
“呸!”大丫往那人的方向呸了一口道:“你怕是昨晚被子没盖好做恶梦了吧?是鬼撵着你来诬陷我家师父的吗?”
覃鹊仁也恼火不已地说:“烧伤烫伤患者用我们的药治好了无数,偏你们说是毒药,真是岂有此理!”
“是不是毒药请沐小娘子去看看就知晓了!”管家还是气愤不已地说:“你可以讹我们二千两银子,但也不要拿瓶辣椒酱硫磺膏给我们三小姐擦啊!我们三小姐现在那张脸算是活活给毁了!”
“啥?辣椒酱硫磺膏?”沐小溪的眼睛都瞪圆了。
“你胡说!”覃鹊仁气道:“药膏是我亲手调的,药也是我亲手拿给你们的,怎么可能是辣椒硫磺膏?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
“就是!胡说八道!”大丫也道。
二房管家:“是不是辣椒硫磺膏,你们跟着我回去看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