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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最向东南方向生长的桑树枝,摘下它顶头的一部分,削成二十几厘米的长度,将它浸泡在鸡血中一个小时,用五色丝带栓上挂在房梁之中,再用剩余的桑树枝来烧柴,把这个药熬成汤给你儿子喂下去。”
钱婷捧着手里形状奇怪的药丸道:“这要是给建民吃了,不会像这害人的道士给的一样,立马吐血吧。”
陀大仙歪了歪嘴,将本来抽象的面目变得更加非人,气愤道:“我那药常人吃就好好的,没病没灾,谁知道你儿子吃了会吐血。”
林三的气也没消,卷起袖子冲着陀大仙道:“你这个老骗子,你还说你的药没问题,我看你就是找打。”
林溪扶了扶头:“你们要真是这么难舍难分,那陀大仙就跟着去采桑树枝,你们边走边打架,指不定还跑的快一些。”
陀大仙拿着丑脸冲林溪一笑:“大仙真会说笑。”
“你觉得我在说笑?你这些年可没少做坏事,没事也积点德吧。”
陀大仙早就被林溪整治的服帖,急忙点头:“大仙说的是,我现在就去行善积德,以后再也不为恶。”
林南见着三人走了出去,掏出一个洗净的果子给了林溪道:“怎么非要陀大仙去?我看他那气虚的样子,只怕爬山都嫌困难,别说去寻枝摘叶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他所得的果,都是之前的因所结。”
林南回想起之前十几年的遭遇,带着自嘲道:“难道是我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孽,这辈子才会沦落至此吗?”
林溪躺回了藤椅之上,一摇一晃道:“对,因为你上辈子杀了一个人美心善的姑娘,你利用她,伤害她,践踏她,所以你的前半生就要在炼狱之中煎熬以此来赎罪。”
林南没有记忆不知道林溪在说什么,只是愣愣的问道:“那......那个姑娘原谅我了吗?”
林溪没有正面回答:“你怎么会原谅你最相信的人背叛你这件事呢?”
“那我会记住不要去伤害最信任我的人。”
林溪的笑容僵在脸上,可是她很快又恢复了神态继续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她就是要林南一步步的去信任她,给他织一个看似安全的网,有一天,她再毫不留情的把它撕破,只有互相捅了刀子,他们俩的事在林溪这里才算两清。
林溪啃完了野杏,将核从窗户里扔了出去,满脸笑意的对着林南道:“每日一问,今天想跟我学术法吗?”
林南摇了摇头:“我依旧坚持我的答案,可是你呢?林溪,你在坚持什么?”
他实在不懂,像他这样没有天赋,没有文化,生的弱小的人,林溪是为了什么这么坚持非要收他为徒。
“因为我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她总不能回答她就是要一模一样的报复回来吧。
“即使是偶然冒出的念头?”
“瞬间的念头,也是我想做的事,人能将此时的念头做好,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林溪上下看着林南道:“你太弱了,你根本没有办法保护自己,除了跟着我学术法,你就只有待在家里种田了。”
林南仰头一笑:“你除了会画几张符,也种不了几亩田,如果你愿意跟着我种田,我倒是愿意跟着你学画符。”
林溪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伸着纤细分明的手指在林南的面前道:“握笔杆的手可种不了田。”
林南也伸出自己长着老茧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上了林溪的,笑着道:“种田的手也握不了笔杆子。”
正当二人调笑之际,林三夫妇两人先行冲了回来,林南率先将手放开,看着出去三人只回来俩,看了看他们的身后。
钱婷立即解释道:“他是自己自告奋勇的上树然后摔伤了,他先让我们回来救命,说他自己慢慢走回来就行,我们可没谋害他。”
林南看向了林溪,林溪指着桑树枝道:“按照我刚才所说的,去布置房间,然后去煎药。”
林三照着林溪的吩咐将桑树枝垂钓下来,围绕成一个圈,将林建民放在里面,钱婷将煎好的药喂给了林建民,林三看着房内的枝枝桠桠忍不住刨了刨嘟囔道:“不知道这些树枝拿来有什么用?”
钱婷抓住一把树枝就往他脸上扔去:“废什么话,快点干活。”
“你们听过扶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