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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来路不明,指不定就是倒斗来的,可是姜家有钱有势,没必要还干这个,还跌份的藏在地下室的天花板上。
而且李兮若刚刚看了那个梯子,上面没有长久堆积在这的那种尘灰,反倒是鞋印子不少,证明有人经常来这。
小五对着李兮若道:“要不然我们现在去告诉姜老头,让他知道这事,这么多宝贝,我们怎么也算将功补过了吧。”
李兮若摇摇头,觉得小五眼皮子太浅,姜家在a市的财富可不是这么点东西能够衡量的,这些东西虽然值钱,可是姜万城未必会放在眼里,他们要是拿着这个去邀功,姜万城只会告他们一个擅闯私宅罪,心里也会对她越发愤恨。
“先回去再说吧,至少现在已经查出了姜家土地一事,至于姜峰怎么死的,还要再好好想想。”
小五偷瞄了一眼上面的宝贝,心里还有些舍不得,想着这么多的东西,又不知道是谁放在这的,这要是随便拿上这么一两件,就可以够他逍遥好一阵了,正这么想着,他转头看向李兮若,却发现她已经走上石阶了,小五只好急忙跟了上去。
也索性他们走的早,他们走后,柳时珍就鬼鬼祟祟的下来了,这次手机又给了提示,说上次的事做的好,可以给他些甜头,让他去地下室看看。
柳时珍又兴奋又害怕,本以为什么大惊喜就在地下室等着自己,可是进去一看,就一堆废铜烂铁,让他差点忍不住骂娘。
不过他这人心思比较细腻,而小五性子粗糙,刚刚没合拢的铝合金板,顿时就被柳时珍瞧见了,刚巧他又看到了梯子,急忙登上去。
他刚一探头,就被琳琅满目的金银给怔住了,他在戏园子里面工作,平日里好的头面也看的不少,但是这些宝贝还是惊了他,这一看手工和材质都不是现在的东西。
他连忙伸手一抓,就抓了一大把往衣服裤子里面塞,不过塞着塞着他就想到,这些东西哪来的,怎么会有人把这些宝贝放在这,这家里就他一个外人,他这会儿把东西拿走了,大家肯定第一个怀疑他。
柳时珍顿时又胆小了,赶忙把东西又规规矩矩的放了回去,不过他哪能放过这些便宜,他想着与其这时候拿走一小笔惹人怀疑,还不如先从姜家出去,然后这偷偷回来,这样岂不是就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一早,柳时珍就主动端了早餐给姜珠送去,恢复了之前对姜珠的柔情蜜意,说自己之前只是脑子发热,现在绝对不会去报案了,让姜珠放他走。
姜珠起先不信,柳时珍是软磨硬泡了好一阵才说动她,姜珠叹了一口气道:“哎,你现在回去也好,姜峰死了,这宅子就是凶宅,我听郑姨说叔伯想卖掉这个房子,重新找一处地。”
姜万城自然不是害怕这宅子成了凶宅才要匆匆离去,而是这里发生的一切让他伤心欲绝,整个人老了将近十岁,郑瑶也提议,换一个地方,指不定心情就好起来了。
听着姜家人要搬出去,柳时珍心下一喜,搬出去再要溜回来岂不是更容易了。
于是他开始旁敲侧击的问关于那些宝贝的事,姜珠一头雾水的听着他的打探,柳时珍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就知道姜珠不知道实情。
此时他也聪明了过来,开始和李兮若想到了一处,这些东西不管怎么样,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姜万城的,他的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都是摆在明面上,犯不着把这些东西东躲西藏的。如果一家之主现在都不知道,证明就是其他人的,藏着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所以到时候丢失了,肯定也不敢报警。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计划,就回到了泰安剧院。
这几天来泰安剧院来的最勤的,就数孟月,她一听祝仁说起在姜家的事,就假借安慰苏名玉之由,三天两头的来,不过苏名玉不吃她这一套,对她避而不见。
所以孟月就想了一个新招,说自己要拍一部关于戏曲的戏,弘扬传统文化,可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就想找苏名玉来教教她。
苏名玉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吗,他是唱生的,孟月演旦,他和孟月只匆匆见过几次面,而祝仁早就认识她了,要说交情,专业,都应该是祝仁教她,可孟月偏偏往自己这里凑,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可孟月就是喜欢听他的戏,觉得他这人无论台上台下都有一股君子作风,气质如兰,她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苏名玉有些疲于应付,他这人心肠软,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委婉的拒绝了孟月,可她根本每当一回事还是在身边晃悠,一来二去的苏名玉索性就不管她了。
苏名玉刚刚唱完戏来后头歇息,还没喘上一口气,孟月就递来了一杯茶,乖巧的道:“苏老板,喝茶,你刚刚那段真好,不过听着很时费嗓子,快润润。”
苏名玉拿眼瞟了她一眼,难得玩笑道:“那孟小姐说说哪好?”
然后孟月就沉默了,她根本不懂戏,她来听的也不是戏,她看的就是人,让她夸人她能夸一天一夜,让她夸戏,她就只有支支吾吾。
苏名玉只觉得她是小姑娘,玩性大,也不计较,自顾自的卸了妆,没想到孟月又倒了一杯热茶:“我说苏老板,您就赏我一个面,快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孟月是挺见刚刚苏名玉说话都带着哑声,有些心焦,而苏名玉却不想承她的情,他又不是没有长手,不需要一个小姑娘在这鞍前马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