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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南书说要找古明昌算账,古明顺就有些着急。
“南书,你可别冲动,这件事不管如何,先与你爷奶他们说。”
“他都这样对我了,爹,您还在那里跟他讲什么亲情,他有把我们当亲人吗?有这么对自己侄女的吗?先是让你背赌债,把我给卖了,现在倒好……干脆直接找人弄我,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那些人岂不是要把我打死?!”
说到这里,南书还觉得不解气,怒道:“指不定人家以为我死了,我只是命大!”
古明顺眉头皱了起来,他看着南书那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心酸。
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给家人的感觉,就是这么的没有安全感?
“我说先通知爷奶的意思,是想让他们做主,这件事已经严重到下了杀手了,你爷奶知道,肯定不会姑息的。倘若你自己去报仇,再出啥意外咋办?你让我跟你娘怎么受得了?”
南书怔了怔,她没想到,老爹的想法竟然是这样。
她一直以为,他是在顾及兄弟之情,不希望自己伤及到古明昌。
“对不起,爹,我太激动误会您了。”
“行了,你刚受伤,好生休息,你爷奶那边,我自会与他们说清楚。”
南书点了点头,古明顺叹了口气,这才低着头出门了,那模样应该是去找古老头儿两口子了。
蔺容锦见状,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留下来,当即就对南书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着人带个口信,我会过来。”
南书张了张嘴,挽留的话也未说出口,毕竟母亲家兄家姐都在呢,她纵使有什么话要说,也觉得不方便。
“那……三天后,你来接我一趟吧,我想去城里跟你一起,不是说淳于雁生辰么?”
蔺容锦一怔,紧接着便点头应了。
将蔺容锦送走后,肖翠正想问南书关于他的事情,古老头儿两口子就来了。
里里外外地把南书关切了一遍之后,听见南书说是古老大托人下的手,老两口着实不信。
“他请人来害我,尾款还未给清呢,那些人肯定会再来找他的,爷爷,奶……你们若是不信,最近几天暗中注意一下大伯的举动,就知道了。”
这件事南书也不着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她之前是没有防备,现在有了防备,并且已经知道是古老大暗中托人下的手,她又岂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等古老头儿两口子离开后,南书便挣扎着要下床,她亲自将罗盘洗了干净。
就在她拿着布巾擦拭着罗盘上的水渍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她眨了眨眼睛,罗盘上依旧平静,她不由得怀疑,是自己现在蒙着一只眼睛,看花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南书这次的伤,明明很严重,可是只用了两天,她浑身的淤青,已经消散,连眼睛上的纱布都拆了。
眼角有一条暗红的伤疤,看起来有些可怖。
她对着铜镜摸了摸眼角的那道疤痕,心头有些不安。
该不会留疤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提醒母亲和家姐,家里最近的饮食,要弄清淡,还不能有酱油和辣椒,否则肯定会落下疤痕。
明天就是蔺容锦安排马车来接她的时间,南书从衣柜里找出最近才做的新衣裳。
那是一套粉色的裙衫,她皮肤白,最近又特别注意保养和护肤,皮肤早已经不是之前那般的暗黄。
穿上粉色的衣服,不但能把皮肤衬得更红润好看,还能让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又粉嫩。
只是……有些苦恼,这罗盘该怎么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