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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琅当即就怒了,他一把抓住了裴鸿禧的衣襟:“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丢出琅府!”
裴鸿禧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下一刻,他便抬手,握住了淳于琅的手腕,淳于琅的脸色大变,还夹杂着痛楚。
“你……你不是……”
“是不是好奇,我武功已废,为何还能制住你?”
淳于琅面色上的痛楚之色,已经十分明显,这席间座落着吃酒的人,见要打起来了,也都不再继续呆怔,纷纷起身,站到了稍微远一点的位置,生怕祸及了自己。
这一下,场中间就有些空旷了。
而蔺容锦一行人,依旧站在原地,他小小年纪,却已经有着十分沉稳的做事风格!
饶是如此,此时此刻,蔺容锦的眼底也闪过了一丝的犹豫。
淳于琅是他的雇主,而且这件事,还是他主动找人牵线搭桥,才找上淳于琅的。
揽下了这件事,却没有帮淳于琅,若是传了出去,确实会累及他的名声。
他纠结的模样,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却还是被南书捕捉到了,她抬手就握住了蔺容锦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
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带给蔺容锦的震撼,却是不小的。
他点了点头,也就不再有任何的忧虑,先等他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再说。
而此时,淳于琅显然不是裴鸿禧的对手,裴鸿禧松开手之后,他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
“爹……”
淳于雁也在此时,站上了戏台,这下……看官们又开心了。
加入了淳于雁,这刚才裴鸿禧还未说清楚的事情,岂不是又有得听了?
在场的哪个人不是人精?哪怕是与淳于琅合作的商人,也是目不转睛地关注着这一切。
淳于雁扶着淳于琅,那双冷艳的眸子里,迸射出来许多的情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淳于琅,你当初的那些龌龊事儿,若不是柳儿生下了柳乐,你还要让人把她掐死,然后丢到乱葬岗,我也不会知道!淳于琅啊淳于琅,她还是个婴儿,再怎么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柳儿为了生下她,名分性命都不要了,你就这么对她?”
淳于琅的脸色,此刻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他看着宾客们眼底的八卦因子,又看着蔺容锦负手站在下面,却没有上来阻止的意思,心中更加愤恨!
人在愤怒的时候,说话做事就俨然已经没了有平日里的冷静和分寸。
正如此刻的淳于琅一样,他挣脱开了淳于雁的搀扶,想要冲上前与裴鸿禧再斗,裴鸿禧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只是稍微后退了一点,柳乐便上前。
那双一直温柔的眼眸,此刻却是散发出了寒冷无比的光芒。
淳于琅对上了柳乐的视线,却是忽然大叫一声,抱着头就蹲在了地上,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
“柳儿,你不要来找我了,你放过我吧柳儿,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啊……”
他这抓狂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在好奇,这柳儿到底是谁……?
淳于雁则是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柳乐,也很错愕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裴叔,原本你之前与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信……”
她低头看了看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淳于琅,无奈地笑了笑:“如今我爹这个样子,也由不得我信不信了,她……真的是我的妹妹?”
裴鸿禧没有说话,看着蹲在地上的淳于琅,也是有些不忍的样子。
淳于雁这才做主,让宾客们先行离开,最后留下了蔺容锦几人。
当然,对外所说的说法,自然是淳于琅被妖邪侵体,需要蔺容锦来救人。
至于那些见到又听得临摹两可的宾客们信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等这场宴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之后,淳于雁这才带着他们一起,去了琅府的内院。
淳于琅此时似是也冷静了下来,只是有些呆怔,口里时不时地冒出来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南书看着好好的一家子,如今变成这样,心里也在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最后,这个问题,还是由淳于雁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