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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羽东顿时就臊了个大红脸,“我才不会做这等卑鄙之事……你是说,当时淳于夫人,已经被迷晕了,不知情?”
裴鸿禧顿时就点头应道:“确实如此,不只是覃芳被迷了,我们都被迷了,淳于琅担心东窗事发,硬是把那姑娘给活活勒死了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她的覃芳,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被迷药晕住,竟然在中途醒了,她想要喊人,我只能捂着她的嘴……”
淳于琅似是也想到了那雷雨交加的夜晚,自己所做的兽行,忽然就这么大喊了出来。
他这一喊,无疑不是承认了当年的兽行,一旁的淳于雁,闻言之后,眼角立刻滑了眼泪出来。
她的眸子里有着倔强,有着不敢相信,她一直敬重的父亲,竟然会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裴鸿禧满眼仇恨地望着他:“因果报应!谁叫你****夜夜都戴着一块槐木牌?那叫绿莺的姑娘,刚死魂魄又受惊,就钻进了你的槐木牌里,槐木是阴树,养小鬼的最佳器皿!”
“你……你是说,当初绿莺,是跟着我回到镖局的?”
“不是你还有谁?!你真的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只是可怜的我那体质偏阴的妹妹,不久后就成了绿莺报复你的工具!你可还记得,当年你玷污绿莺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着什么话?!”
淳于琅似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内情一般,拼命地回想着:“我当她是覃芳,我一边捂着她的嘴巴,让她不要叫,一边对她说,我会对她负责,我会娶她,对她好一辈子……”
“你这是给了她承诺,她找你还债来了啊!只可惜,柳儿不止,覃芳不止,甚至连覃师傅都是受害者!”
“你说什么?!”
“覃师傅一心想要撮合你与覃芳,柳儿当时已经被绿莺上身,每天看着你与覃芳交好,你觉得她会开心?自然是要先把覃师傅弄死,然后再借由柳儿的身体,开始对你下手……”
说到这里,裴鸿禧又有些激动起来,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淳于琅的衣襟,双眼冒着恨意。
“畜生!你当初若是坚定一点,不被绿莺所迷惑,她或许就放过你了!偏偏你没有,你又玷污了柳儿,柳儿她当时才十二,连亲都没有订啊畜生!”
裴鸿禧恨不得一把掐死淳于琅,可是偏偏柳乐还需要他,他不能对他下手!
这样的悲痛,他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来承受,实在是有些残忍,南书听得都有些不忍了。
“偏偏你这个畜生害怕东窗事发,在覃芳生雁儿的时候,叫来了两个稳婆,一个替难缠昏死过去的覃芳接生,一个替柳儿催生!当时她才七个月的身孕,你明明知道胎儿还未成形,你就让稳婆来催生!你这不是成心要至柳儿母子于死地吗?!”
“她刚怀孕的时候,我就让她把孩子弄了,她瞒着我,甚至想生下这个孩子,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这一生,只爱覃芳一个女人,断不可能接受别的女人的孩子!”
呵呵!!!
南书听到淳于琅这些话,恨不得上前扇他几巴掌!
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还有脸说只爱覃芳?爱一个人是他这么做的吗?半夜摸进人家的房间,毁人清白!
现在害了一个姑娘不止,又害了另一个,现在又做什么真爱宣传?你当自己是情圣吗?!
“你以为是柳儿自愿的?她也不想怀上你的孩子,偏偏绿莺对你有情,自己哪怕已经死了,也希望能在世上留下你的骨肉,你倒好,那夜不但要把孩子送出去乱葬岗丢了,还要将还有一口气的柳儿也拖出去埋了,若不是那稳婆是庆松她娘当初的接生婆,把这件事偷偷托人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
事情了解到现在,南书不免也有些入了戏,即刻问道:“后来呢?柳儿保住了吗?”
“我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柳儿在被送出去的路上,因为催生的关系大出血,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些事情,也是那个女鬼,借由她身上的最后一口气,传达给我的。”
“那……那个叫绿莺的女鬼呢?”
“她啊,她说她本来就不是人,当初在风雨林的时候就是一只孤魂野鬼,会一点障眼法而已,当初淳于琅玷污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一直鬼魂了,只是听见他口口声声说要娶她,又戴着槐木牌,就以为他是真心的,跟着他回到了镖局,而因为她的关系,死了这么多人,她也犯下了孽障,即将魂飞魄散。”
“所以……绿莺也已经没了?”
裴鸿禧点点头,“我亲眼看到她走的,我体质本来就有些偏阴,那几日因为受伤在家养伤,阳气又弱,在柳儿闭眼的时候,我就看到她的魂魄,一点一点的消散,最后完全不见了。”
“这绿莺……也是个可怜人,当初好心收留你,却不想被你……”
裴鸿禧咬牙切齿地指着淳于琅,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当初裴柳死前,口口声声交代着,让他不要找淳于琅报仇,要想尽办法救回孩子。
裴柳的遗愿,裴鸿禧哪怕再恨淳于琅,也得替她完成。
只可惜,那孩子本就是鬼胎,又没有在母体成型,他赶到乱葬岗的时候,孩子也快死了,他把孩子抱回来,用自己的血和阳气一直吊着,再后来就是找了些偏门的法子,就这么一直养着柳乐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