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少爷,您之前可是帮咱们府上看过风水的啊,怎么老爷反而还出事了?”
这个时间,吃东西的人虽然不如饭点儿那么多,可是却也不少。
许多人听见了动静,都纷纷前来看热闹,听见了东福的话,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这个传说中的蔺少爷。
蔺容锦也不慌,反正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则。
马文昌之所以会出事,大家心知肚明。
“既然马老板不信我,不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如今出了事,这是要怪在我头上了?”
“小的不敢,小的也是太着急了,才会口不择言,蔺少爷千万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求求您前去府上看一看,救救我们家老爷吧……”
蔺容锦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东福。
“恕我无能为力,如今马老板已经卧病在床,求我不如求大夫。”
“可是,老爷说,如今只有您才能救他了啊!”
“我真的无能为力,你还是赶紧给马老板找大夫去吧!”
东福苦苦哀求,蔺容锦就是不答应前去看看,南书也有些不解,马文昌虽然有些可恶,奸商一个,可是蔺容锦为何到了这个地步,宁愿被人误会他见死不救,也不肯去看看呢?
她轻轻地拉了拉蔺容锦的衣袖,蔺容锦回头看向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
底下也开始有人劝东福,不要再这里跪着了,影响大家吃饭,也影响人家老板做生意,这不是在帮马文昌,而是在给马文昌招祸。
东福闻言,顿时就吓得不轻,再次向蔺容锦磕头,希望他能考虑去一趟马府,这才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下离开酒楼。
蔺容锦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人群,没有发现一个眼熟的,这才带着南书重新回去了厢房。
“蔺容锦,为什么你不肯去马府看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马府那边的风水,我已经处理过两次吗?”
南书点点头:“刚才那人也说了,之前你去帮马文昌看过。”
她有些担忧地说道:“正是如此,才不能落人话柄啊!”
“落人话柄?我过去了恐怕才难以脱身。”
“为什么这么说?”
“南书,我们这一行,太多险恶需要自己去防范了。”
他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当初马文昌找我去给他府上看的时候,我打从心里就不愿意去,若不是因为他与我父亲有点交情,我根本就不可能踏入马府。”
“那他府上,风水出问题了?”
“其实风水没有太大的问题,主要是……被人动了手脚。”
“啊……?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要马文昌死?”
“我想那人,应该只是想给他一些教训,并不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只是后来,马文昌不但没有听我的忠告,收起那双肮脏的手,反而变本加厉的继续作恶,这才引得那人再次对他动了手。”
“那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知道,京城的风水师高手多的是,有名气的,隐姓埋名的,到处都是,我第一次遇见你那天,就是马文昌府中,又出了事,我前去看的,那时候我已经最后给了他警告,并用法宝给他加强了阵法,没想到还是被人破了。”
“看来,对方是不到目的不罢休了。”
“所以我才不能去,一开始马文昌的问题并不严重,我让他找其他风水师,他非要拿我父亲当年欠他的一份情来说道,我这才去了他马府,我想,若不是因为他请了我过去,只是一个一般的风水师,对方可能已经收手了。”
南书闻言一怔,“你的意思是说,那人已经跟你斗上瘾了,故意拿马文昌的性命,逼你再次出手?”
“不排除这个可能,尤其是马文昌,你可以摆个局看看,俨然活不过七日了。”
听了蔺容锦的话,南书立刻用随身携带的铜钱起了个局,这一看,果然如蔺容锦所说,这马文昌,最多还能撑五天左右。
“马文昌以前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让人请这么一个高手,来步步为营,逼他到死?”
“马文昌这辈子,别的爱好没有,就是贪财好色,他只是单单的好色也就罢了,反正他经营着那家店,生活已经很富裕,有的是钱让他去青楼逍遥快活,偏偏他色心大起,不但花钱买小姑娘,还招惹上了有夫之妇。”
这些话,便是蔺容锦身旁的余飞平所说。
南书有些诧异,“余叔你怎么知道?”
“马文昌这等恶行,桃花镇谁不知道?我当初流落街头的时候,曾经都碰见他半夜去抢人,看到过好几次呢!说起来,他糟蹋了那么多的姑娘,如今落得现在这般下场,真真是活该!”
“就没人报官吗?”
“报官?有用吗?马文昌有钱,官字头上两个口,他先是拿钱堵受害者的家人,他抢的大多都是穷人家的姑娘,许多人都选择了拿钱,忍气吞声,否则真要跟他对抗起来,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
“难道就没有一个肯站出来的?”
“有啊,报官了,可是有什么用呢?他有钱啊,这年头,钱基本上就是万能的了,给当官的塞点钱,随便找个替死鬼,就可以弄结案呈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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