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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南书是在将近酉时了,才从月老庙离开的。
她和蔺容锦的脸上,纷纷都带着难掩的笑意,看得余飞平一愣一愣的。
“少爷和南书你们这是求到了上等签了?这么开心?”
南书和蔺容锦却是谁都没有搭理他,径自上了马车。
入了马车后,蔺容锦照旧,在车帘之处贴了个符文,防止他们的说话,被余飞平听了去。
方才在竹屋外,他与南书互诉衷肠之后,并没有见到罗盘,他原本以为,南书会将容辰子放在侯东海这边。
却没想到,侯东海出来的时候,却又将罗盘给了南书,并嘱咐她要和容辰子打好关系。
这不是摆明了挑衅他的权威吗?但是碍于侯老的面儿,他不好发作。
而现在,终于等到了机会,他干脆开门见山地指了指南书的布袋:“你平日里就随身携带?”
南书低头,发现他说的是罗盘,她一身也没有在意,便点头应道:“是啊,这个是八卦门的象征……”
她又从临走前,侯东海给她的包裹里,拿出了其他几样,十分爱惜地笑了起来。
“想不到,做个梦都能做到个这么厉害的师父,蔺容锦,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好运真是一个接一个的来!”
不只是女人喜欢听好听的话,男人也同样如此。
所以,南书的这席话,说得蔺容锦心里舒坦,他也拿她没办法,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又怎么好继续纠缠,她之前亲了那罗盘的事情呢?
好在只是一只小鬼,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得紧张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蔺容锦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处,南书立刻替他按摩了一下头部。
蔺容锦十分享受两个人这样的美好时光,便任由她去了。
而南书这边,却没有蔺容锦那么轻松了。
她不傻,自然明白蔺容锦指罗盘,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也会装傻,不可能直面去跟他讨论,关于容辰子的事。
她和容辰子,是息息相关的,不可能分开,她也做不到不管他,所以,与其在这件事上,让蔺容锦不痛快,她还不如找借口装傻,再说点好听的话,让他满意。
只可惜,蔺容锦是满意了,可是容辰子却又有意见了。
“南书,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我什么意思?”
“在还未认识蔺容锦的时候,你就已经随身携带我了,他凭什么有意见?他还不让你把我带身边不成?”
南书重重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得微微蹙眉,手上继续给蔺容锦按摩,心里却是在与容辰子解释。
“他不是那个意思,毕竟他也是今天才知道,有你的存在不是?”
“我的存在怎么了?我从未害过你,如今也是你的一大助力,我除了不能从这该死的罗盘里出来,不能正大光明地站在你身边,我哪里不如他了?”
“容辰子,到底怎么了?你知道我和他确立关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激动的。”
“我……”
容辰子被南书的话问的一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过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