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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
起初蔺容锦在月老庙这边,呆了三天,因为他觉得,三天时间,怎么都够侯东海这样的人物,整理自己的心情了。
正如他所想,侯东海压根就没用用到三天,第二天就与他一起起局,从神算子遇害的日子,以及他的生辰八字来推算,这个下手的人,极有可能是胡皓辉。
当然,因为侯东海并未见过胡皓辉,所以也不能利用胡皓辉身上的东西,例如毛发或者他使用过的东西来做为引子,算出神算子死前是否接触过他。
只是从南书对胡皓辉的了解来看,时间和手段都十分吻合。
如此看来,师徒几人的共同敌人,就是胡皓辉了。
然而侯东海提出让蔺容锦也拜他为师的提议,被蔺容锦拒绝后,侯东海就只能加倍地教南书一些本领了。
蔺容锦三天后便下了山,回到花府坐镇,胡皓辉阴狠险恶,他若是不回去防范,呆在月老庙这边也不可能安心。
至于古羽东,他回家后,与古明顺说明情况后,古明顺不放心,非得前来看,后来古羽东将他带到了蔺容锦那边,由蔺容锦出面,这才压住了古明顺思念女儿的念头。
毕竟,侯东海的威名,其实这天祈皇朝的人,哪怕是平民老百姓,都大多是听过的,打扰了这样的高人清修,古明顺也不敢啊!更何况,侯东海现在是南书的师父,正在教女儿本事呢,他这个当爹的,怎么都不好拖后腿。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蔺容锦来了五次,基本上都是隔几天便来一次,每次都会给南书带许多好吃的,以及一些浅显易懂的风水书籍,不过他发现南书的接收能力特别强,基本上他来一次,就要将那些书籍升级一次。
短短的一个月,南书的成长是显而易见的。
正如今日,蔺容锦是没有提前通知,便自己赶来了月老庙,准备接她回去的。
然而,他还未走到后院,就听见南书与侯东海的声音传了过来,“师父,咱们做个叫化鸡呗,蔺容锦估计也差不多该到了。”
这话一出,蔺容锦原本还有些故意隐藏自己行迹的举动,便放弃了。
他有些好奇地看向院子里,侯东海人不在,大概是在竹屋里,只有南书蹲在院子的一旁,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南书拿着蒲扇扇火的手一抖,猛地回过头来,正好对上了蔺容锦面带浅笑的样子,她即刻对他招手,“你来啦?我早上起局的时候,就算到有亲人来,我就猜到肯定是你。”
“为什么这么肯定?说不定是羽东哥,这一个月里他没少来。”
“反正我就是能算出来了。”
见南书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蔺容锦也是比较满足的,之前南书别说起局算未知的事情了,就算他拿着好吃的走到了竹屋外,她都未必能察觉。
而现在,她不但能第一时间算出有故人来访,还能准备地掐准是自己,不但如此,方才他与南书还隔着一段距离,她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那时候可是隐秘了气息的。
“几天不见,功夫倒是又涨了。”
“嘿嘿,师父说咱们八卦门的独门心法,配上我熟悉的太极拳,十分好用,他老人家现在早上也会起来晨练呢!”
蔺容锦一听见太极拳三个字,脸上的神情显得更加的温柔了。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南书把这一套软绵绵的拳法打出来的时候,他和侯东海都十分不屑的一幕。
结果,她硬是自己坚持,把太极拳和八卦门的心法配合起来,不但效果显著,反而还能接住他的百招左右了。
“还有几日,便是与胡皓辉约定斗法的时间了,你之前不是说斗法那日,你必须出席吗?所以我来接你了。”
“既然还有几日,为何这么早就来把丫头接走啊?”
说话的自然是侯东海了,他手上端着一壶上好的清茶,是他自己亲手种的茶叶,亲手煮的茶。
南书和蔺容锦见状,立刻坐到了新的石桌面前,等待着侯东海把茶壶放上去。
侯东海那一手功夫茶,泡得可好了,普普通通的茶叶,也能被他泡出来名茶的味道。
“虽然还有几日,总不能真的到了斗法前夕才来接她吧?早点下山,趁着胡皓辉现在还没出现就把南书接过去,也免得暴露了您的消息。”
侯东海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你小子有点远见,若是等胡皓辉现身你再来接南书的话,我这安乐窝也可能会被他发现了,到时候别说你们,我这个老头子的后半辈子估计也不太平了。”
听了这番话,南书和蔺容锦纷纷对视一眼,下一秒她便说:“师父,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胡皓辉知道您住在这里的。”
“算了丫头,为师也没打算真的要避一辈子,当初会选择住在这里,全然是因为不想再与子旭斗法,若是我重出江湖,他必定也会出来,这日子就又不太平了,既然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这次你们和胡皓辉的比试,为师也可以下山去看看,顺便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