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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书看着他那挺直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
“你怎么知道他会同意撤走那些暗卫?”
“这样的暗卫统领,向来心高气傲,我故意怀疑他的本事,他自然为了证明自己,主动把那些暗卫撤离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不是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了吗?他也是个下人,别为难他了,反正莘妃也没有逼着公主回去,倒不如就让他跟着咱们,让他能交差,我们也没有损失,反而多了一个护卫。”
就这样,南书和喜儿在回去的路上,就直接坐在了马车里,而东方天函从堂堂的一级皇宫暗卫,变成了一个赶车的。
他冷着脸架着马车,听见马车里时不时传出来的笑声,心头有些烦躁,眼底早已经透露出了十万分个不满,却还是兢兢业业地赶车,没有说什么。
忽然,他口中一个长长的“吁”,马儿立刻来了个急刹车,里面的南书和喜儿,因为马车的骤然停顿,身子都狠狠地朝前扑了一下。
好在两人反应都十分快,一手抓住了车门,一手抓住对方,这才避免了直接被甩出去的危险。
“怎么了?”
南书直接就钻了出去,却被东方天函直接掀下车帘,赶了下去。
“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们!”
说完,他又察觉到自己方才对公主大有不敬,立刻赔礼:“情况紧急,还请委屈公主殿下就在马车里,让喜儿护着,外面有我,待麻烦解决,属下再向公主赔罪!”
南书被他这么一弄,心里想出去看看,却又不好违了他的好意。
不过……有人跟踪?他说的该不会是蔺容锦吧?
这要是他们两个打起来,且不说是输谁赢,关键是现在已经是自己人了,打架没意义啊!
“喜儿,这东方天函你以前见过吗?”
喜儿摇头,“见过我也不会认不出他了,怎么了?”
“那你觉得他到底有多厉害?”
“身为莘妃的暗卫头领,本事不会差。”
“呃……那一直跟着我们的人,很可能是蔺容锦啊,他们两个要是打起来,岂不是内斗吗?!”
喜儿这才愣了一下,她几乎都把蔺容锦给忘了,虽然和她在一起的是南书,可是她那视觉效果却是安阳公主。
时间一久,她都有些忘记眼前的人不是安阳本尊了。
于是她回过神之后,也没有掀车帘,而是对着马车外的东方天函说道:“东方,你先别急着动手,说不定是自己人。”
“莘妃娘娘只派了我前来,不可能是自己人。”
“呃……你还不知道,刚才在月老庙,公主碰见了老熟人,那位前辈担心我们有事,特意让他的爱徒暗中保护我们,所以别误伤了自己人。”
南书抽了抽嘴角,喜儿倒是会说话,一个误伤就把东方天函抬了抬,那意思就是暗中跟随保护的人,功夫不如你,你不用这么紧张。
不过此时此刻,南书也懒得去计较这个问题了,反正蔺容锦也听不见。
下一刻,东方天函就放松了些许的警惕,“那……不如让他露面?是不是之前在月老庙那边帮忙的白衣男子?”
闻言,南书禁不住在心里笑抽了。
看来不只是她一个人喜欢拿人家穿衣服的颜色来区别啊,她之前说东方天函是灰白衫,现在人家就报仇来了,直接喊蔺容锦白衣男了。
-_=俗话说得好,说人者必被人说。
南书自然不好从马车里出来亲自去喊蔺容锦,毕竟东方天函是一个这么谨慎的人。
喜儿从马车里出去之后,便看了看四周,她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异样。
下一刻,她就喊了声,“蔺公子,我们这边已经说好了,您可以现身了。”
一时间……万间俱静!
蔺容锦不但没有现身,这周围树林里也起了小风,只有树木树叶发出来的沙沙声,哪里有人影?
喜儿略显尴尬,她没想到,蔺容锦到此时也不愿意现身。
她掀了帘子,南书立刻问道,“他人呢?”
“没出来……”
南书的目光呆滞了一瞬,她自然是相信,蔺容锦肯定就在附近,否则也不会让东方天函感觉压力了。
想到这里,她干脆再次从车帘里探出身子来。
东方天函想说什么,却被南书瞪了一眼,他立刻就老实了。
南书下了马车,先是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随即便喊了声:“蔺容锦,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