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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公主接过玉佩看了之后,脸色这才松懈了下来。
南书见状,不由得有些疑惑,身为公主,哪怕这东方天函不是她母妃派来的人,也用不着害怕成这样吧!
她既然敢单独带着喜儿出来,那就说明她对喜儿的护驾能力有信心,却为何处处表现得这般谨慎?
恐怕……不只是担心被抓回皇宫,成为和亲的陪葬吧?
再说和亲也并非真的可怕到了这种地步,自古以来安排到和亲的王子公主不少,也有和和美美过一生的啊!
为此南书总觉得,安阳公主身上,一定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原因。
“既然你是母妃的人,那就留下来吧!”
“是!”
东方天函在安阳公主面前,显得尊重又严谨,反而少了之前在路上的时候,与蔺容锦斗气,与喜儿在马车上谈笑的轻松了。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职业素养吧!
见他们所有人都回来了,结果还是个误会,侯东海就捋了捋他的胡子,笑眯眯地说道,“既然他们都已经回来了,公主是不是可以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安阳公主点了点头,禁不住又看了一眼东方天函,似是依旧有所顾虑。
东方天函是个聪明人,他在皇宫作为一个暗卫统领,经常都会遇到主子们说话说话需要回避的地方。
况且,现在他刚刚禀明身份,以前安阳公主也不曾见过他,更没有听莘妃说起过,自然是十分的不放心。
安阳公主的表情,落在他的视线里,他顿时就鞠了一躬,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属下先行回避。”
说罢,他便要转身往外走,安阳公主见状,反而又释怀了。
他这番举动,并非故意以退为进,否则他肯定会说,若是公主不放心,属下可以先行回避之类的话。
而是直接选择回避,这一点让安阳公主终于卸下了防备之心。
所以说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的生物,非得以自己的方式,强迫症地证明了什么之后,才会放心,结果到最后,也可能会是一败涂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下安阳公主放了心之后,便将东方天函叫住,则是开始说起了自己出宫的原由。
“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你们有耐心听吗?”
南书早就好奇安阳公主奋力出宫,还要往月老庙求姻缘的原由了,听见她这么说,她巴不得安阳说详细点儿呢!
反正她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
于是她立刻将头点得跟拨浪鼓似得,连连说到,“有时间有时间,三天后的斗法比试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三天本就是休息时间,正愁没事可以打发时间呢!”
见南书兴致那么高,原本没什么兴趣的蔺容锦,这时候也抬起头来,多看了她两眼,这才把目光,转移到安阳公主身上,似是也提起了那么点儿兴趣的样子。
“当年,我母妃怀上我的时候,天师公孙睿聪就断定,母妃腹中定是男胎,而且还是天子之相,不但如此,还能让天祈皇朝的辉煌更上一个层次,如今澜川大陆,我们天祈皇朝是排位第二,若是更上一层,岂不是要成功挤下玄阴皇朝,成为澜川大陆最强大的国家吗?”
所有人听了这话,都下意识地点点头,结果,又想到此时安阳公主正在这里站着呢,那就说明,当初那什么鬼天师的断言,压根儿就不准?!
安阳公主见他们的反应,禁不住露出一丝苦笑,下一刻她才继续接着上面的话说下去。
“当时我母妃也高兴坏了,后宫的争斗又多,母妃生怕保不住我,那段时间过得万分艰难,好在有父皇的庇佑,我才能平安诞生。”
闻言,侯东海禁不住有些疑惑,按道理说,这皇家的天师,是不可能连个命里都推算不准的,否则他怎么能爬上天师之位?!
这个位置可是当初在整个天祈皇朝,所有懂得风水命理的大师们,经过公平的斗法得来的,不可能混水摸鱼。
“公主可否将详细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安阳公主闻言,脸上微微有些错愕,下一刻她才明白,侯东海的意思。
“侯大师是在怀疑,我生辰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