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至少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不敢。”虞清芷满是自信的说着。
瞧着虞清芷那么坚决的模样,鸾镜和言天逸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皇宫内,御书房中。
“江大人,下个月中旬便是父皇的寿辰了,此刻各国使臣怕是已经快要抵达京城了,你说这一次咱们该派谁去接待的比较好?”
凤桓瑾审阅着手里的折子,头也不抬的询问着江大人。
“此番来贺怕是除了南疆和月兰国之外,西域是不可能有机会来的,既然是使臣里有南疆的人,咱们倒是可以让瑞亲王世子去负责接待。”
江大人仔细思索了一下,很快便做出了决定来。
“凤晏离?他不行!”
且不说这风晏离本就是大皇兄的儿子,能够争夺皇位的权利,更何况他也无法保证风晏离不不会趁机给使臣通风报信了,万一被暴露了去,岂不是要给自己惹上麻烦?
“殿下可是担心凤晏离会跟南疆的使臣说什么不该说的?”
江大人老眼微眯,显然是已经猜到了凤桓瑾的心思。
“其实殿下这担心倒是多余的,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是应该让凤晏离跟南疆的使臣接触,正好咱们也能试探试探凤晏离到底对郡主的身世知道几分。”
如果凤晏离没有做什么也就罢了,倘若他真的有所动作了,他们也能趁机给凤晏离扣上一顶勾结使臣,企图谋朝篡位的罪名,到时候整个瑞亲王府都会受到牵连,他们也能顺理成章的铲除掉一个挡路石。
经过江大人这么一说,凤桓瑾这才缓过来神来,忙是写下了一份旨意盖上了玉玺让人去瑞亲王宣旨。
因为风晏离‘伤心过度不能下榻’,这份旨意便由瑞亲王代为接了,待到承欢离开之后,瑞亲王这才去了风晏离的院子。
“瞧瞧吧,这老十二当真是欺人太甚,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卧病在床不能下榻,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下旨让你去接待使臣,摆明了是想算计你!”
瑞亲王将圣旨扔在了石桌上,沉着脸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凤瀚逸笑着摇了摇头,给瑞亲王到了杯水,“父王既然明知小皇叔的心思,为何还会这么动怒,且不说气坏了身子你得自己守着,没得让人知道了看咱们瑞亲王府的笑话不是。”
“本王就是瞧不惯他那副丑陋又憎恶的嘴脸,要不是看在你们皇祖父还在他手上,本王恨不得即刻带兵冲进皇宫,将这乱臣贼子给一举拿下!”
瑞亲王越想越生气,一口气喝光了茶水还是没能将怒火熄灭,反而还越来越盛了。
“父王不必着急,待时机到了,你会有这个机会的。”
风晏离淡然的笑着,看着桌上的那份圣旨,眸子里满是嘲讽之色。
风晏离不开口也就算了,他这一开口,瑞亲王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