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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拉堡。
拉赫玛尼诺夫《交响舞曲》的第二乐章将整个舞会的节奏推向高潮,云柔嘉蹲在二楼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林木倒是说到做到全程守在旁边。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今天晚上的主角是林世锦,所有人全程围绕着一个中心店呈现螺旋递减式排列站立,纷纷想要挤上前去讨好几句。
嘉丽娜小姐在宴会厅晃了几圈,她挤不到林世锦身边,有没有找到云柔嘉林木等人,待了没有半个小时便挎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模从后门离开了。
“这种英式苹果酒度数都挺低的,要不我去和酒保要两瓶格兰菲迪?”
云柔嘉打了个酒嗝,成天泡在酒馆里别的没长进,酒量倒是蹭蹭的往上涨,“不用了,这么晚还是回去睡觉吧,家里什么酒都有。”
林木倒是随性,好像今天晚上的唯一任务就是陪着她。
男人双手插兜往楼下走去,“确实,在家也方便点。”
“可不是,等会儿喝多了再和帕非小姐闹什么矛盾就麻烦了。”
避开繁华璀璨的舞会大厅,二人顺着金灿灿的道路往后门走去,周围温度下降得厉害,林木脱下身上的灰色大衣披在她身上,带着寒香味的衣服将小小的她整个裹进去。
“也对,这种麻烦能少则少。”
“话说你没和帕非聊聊,解除一下你们之间的误会?”
他并不在意的摇摇头,“人心底对于某人的认知是根深蒂固的,无论周围人怎么劝说都无法轻易改变,除非发生什么地动山摇证据确凿的事。”
“无论好坏?”
那双桃花眼眨了眨,重复道:“无论好坏。”
“那要发生什么程度的事情才行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聊了一晚上他们的事了,换个话题。”
云柔嘉咧嘴笑了笑,“那就聊聊晚上喝什么酒?”
“我听奶奶说地窖里面有一瓶八四年的……”
话语突然停顿,林木一伸手拽住大衣的领子,反应迅速的直接贴墙站好。
云柔嘉还没等问什么,突然便听见面前的谈话声。
“鲁伯特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我的天啊,你简直不能被成为一个男人?你是一个杂种一个垃圾,一个应该死在垃圾堆里的蛆虫!(英)”
“你应该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我甚至应该一枪崩了你!(英)”
谈话声、怒骂声以及打耳光的动静从前面的小型休息厅传来,云柔嘉从里面轻而易举的辨别出帕非的声音,抬头望去,林木也是满脸的无奈,真应了那句冤家路窄。
两个人探着脑袋望去,小型沙发组上坐着几个人,帕非、布兰奇以及三个男人,他们对面则跪在了地上一个红黑色的卷发身穿西装的男人。
林木突然往下一低,整个呼吸声都在耳边响起,“布兰奇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便是戴安娜夫人的第二个儿子,亨利。”
“其余的呢?”
“不重要,那两个男人都是亨利的小跟班。”
那边的对话那在继续,贵族们尽可能用优雅的语言来谴责面前这个男人应该下地狱的罪行,他之所以能活在世上都源于主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