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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出发时樊昀等人便察觉到沈灼的情绪完全不一样了,踏上飞剑的便好奇地问了句。
对此沈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悠悠道,“因为昨夜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人。”
江还妍等人皆是一头雾水,而远在灵都三途峰上的某人看着水镜里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
秦煌坐在灵泉旁的石头上,眼泪都笑出来了,“我的娘啊,他居然说尊上有趣!笑死我了!他是不是元神有问题!噗哈哈!”
“闭嘴。”
站在水镜跟前的长冥说了句,秦煌立马闭上了嘴,然而心里却已经思绪奔腾,脑补了一出自家尊上的爱恨情仇。
当然,一边脑补一边他也猜测着沈灼的身份,且不说对方能让尊上看上,还能自由出入云天雾境,就是对方的神识比他还强大这点就足以让他震惊了。
震惊之外还很惋惜,这样就不能用神识偷窥尊上夫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山谷外的玄鸟不耐烦地叫了声,秦煌瞬间僵了脸,“吃吃吃,就知道吃,真不知道养这么群傻鸟干嘛!还不如炖汤吃了,是吧尊上?”
长冥从来不管这些,也不理会,秦煌也只是随口一说,结果就听到眼前的人居然回了句。
“嗯。”
“……”
他顿时惊了,重新回过头看向自家尊上,试探道,“尊上?”
“去炖。”
“……”
秦煌惊恐地托住自己英俊帅气的脸,这动了春心的男人果然不一样,连他们打了几万年光棍的尊上都不能免俗。
然而炖鸟还是算了,玄玉回来会杀了他的。
他嘀嘀咕咕了一番后就默默走了,心里想着过段时间他也去一趟中州,找玄玉投诉下她的鸟,顺道看看他家尊上夫人。
而长冥本人看着水镜里的沈灼目光深沉,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何神也能像人族那样情绪反复。
当然,水镜那头的沈灼是不知道这一切的,此刻的他正坐在樊昀的御剑上,看着脚下千尺的高空心情正佳。
一旁的樊昀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个早已想问的问题,“沈兄,你……不怕摔死吗?”
“……”
这话问的玄妙,沈灼抬头,“怎的,你要摔死我?”
“不不不!”
樊昀立刻解释道,“前些天我就想问了,沈兄你站在飞剑上不怕吗?”
“还行。”
沈灼心说我都从九重天掉下来过,你这千百尺的高度真不算什么。
他表情很是轻松,樊昀却听的心里一苦,想他当年才筑基踏上飞剑时可是吓的不轻,本来门内师兄还安慰他都是如此,结果这么一个凡人都这么淡定,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怎么了?”
沈灼见他脸色不太对,随口问了句。
樊昀摇摇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来,“这是你救的那牧童托我送你的,他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沈灼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看着那竹笛片刻才伸手接了下来,在手里端详了许久,才悠悠问道,“樊兄最开始留下我并非单单为了救我一命吧?”
樊昀脸一僵,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来,“沈兄何出此……”
“晋阳山结界已破,猿魔动乱之际,你们却还愿意带着我这个普通人,实在说不通。”沈灼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两人站在长剑两端,沈灼一头黑发被风吹的扬起,一身银纹黑袍衣袂翻飞,樊昀看着这青年神色凝重了起来。
“那我斗胆问一句,沈兄真是一介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