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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并非是冲动的人,哪怕她看起来很暴躁,但是却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但这次她却是选择了冒险,因为她想弄清楚。
“尊上对沈灼……到底是什么心思?”
玄玉问出这句话后心脏都在抖。
长冥漠然地抬眸看着她,许久都没有出声。
玄玉却受不了,她索性闭眼全部问了出来,“秦煌虽然嘴巴大但从来不会乱说所以您到底有没有走出灵都有没有偷偷亲沈灼为什么偷偷亲他?!”
说完她就往后一蹿,躲在了午睡的玄鸟身后。
长冥就那么看着她,也没有动怒要惩罚她的意思,玄玉顿时心里一口送了下来,就那么猫腰等着。
似乎很久之后,玄玉都要不抱希望了,忽然看到她家尊上嘴张开了。
她眼睛一亮,期待地竖起了耳朵。
“召回秦煌。”
“……”
玄玉心里无比失望,当即反问了一句,“您怕不是心虚要灭口了吧?”
长冥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扫了过来。
玄玉立刻把脑袋缩回去,“……我错了。”
“将秦煌召回。”
长冥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了身影,剩下玄玉站在那里气的直揪玄鸟的羽毛。
“心虚,绝对是心虚!”
她特意跑回来,结果却是一句话也没问出来,这反而让她坚定了内心的猜测。
竟然真被秦煌那个乌鸦嘴说中了,她不是人家烟火的尊上居然真的被沈灼那个小妖精给勾搭了。
玄玉咬了咬唇,对着桃花深处开口道,“您的私事我没有权利指手画脚,当然,若您真动了情,我更阻止不了,可……可您别忘了那人的身份,我说一句肺腑之言,您哪怕是看上一个凡人都比那沈灼好!”
她说完里面那桃林里也没个动静,她当即冷哼一声,扭头看到那只玄鸟居然又睡着了,心里格外地上前拔了它一根羽毛才飞身离开了。
玄鸟不高兴地叫了声,扑腾着翅膀也飞走了。
而那片桃花深处的水潭边,长冥背对着桃花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水面的寒气,下一刻他缓缓走进那冰冷的水潭里,银色的长发在水中浮浮沉沉。
而远在沁阳山镇天门内,沈灼吃过午饭后的午睡时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索性披了衣服出了门逛逛。
沁阳山本就偏冷,这秋日到来,表现的最为明显,一地落叶,满目萧瑟,沈灼不禁又想起了某个永远不会有黑夜与秋冬的地方。
“吱?”
怀里的小家伙这几天一直昏昏欲睡,似乎是要冬眠,这会大概是感知到了他有些波动的心绪,便从他怀里探出头来,两只黑漆漆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他。
沈灼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正要往回走时,忽然小家伙十分警觉地看向他身后。
沈灼目光一凛,立刻不动声色地让纯狐隐匿,自己也不往后看,就那么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慢悠悠往前走,不过这次却是有目的的了。
他直接走到了后山。
然而直到他停下对方也没有现身,显然还是在试探顾忌着什么,沈灼索性就装起逼来,就那么站在树下假装等着什么人。
片刻后身后真的响起了脚步声,沈灼回头看到来人后无比诧异,“……应天白?”
来人正是面容冷峻的应天白,一袭黑色的便常服,目光沉黑如隽。
沈灼看着眼前身穿黑衣的少年莫名心中一跳,随即又忍不住唾弃自己,不就穿了身黑衣么,天下人爱穿黑色的多了去了,可不只某位半神。
然而他一出口就是,“……你怎么穿了黑衣?”
啊呸!
沈灼想打自己一巴掌,人家穿什么颜色衣服关你屁事!
果然,少年根本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沈灼心里充满了疑惑,“有事吗?”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直到停在他面前咫尺的地方,沈灼莫名觉得一股压迫感,便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结果少年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扯向自己怀里。
沈灼眼睛猛的瞪大,手疾眼快地撑着对方的胸膛,“应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