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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洗完澡的,大概等外面响起薛君觅的喊声时,他才发现水已经凉了,他连忙从水里起来,冷的他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低头瞅了眼胸口锁骨的痕迹,他咬了咬牙,忍不住骂了句,“呸,都特么赶上迷女干了,牲口!”
某暗中观察的人从水镜里看到这一幕时,毫无波澜的眼眸也泛起了一丝涟漪。
玄玉好奇地探出头也想看看,被自家尊上一个眼神飞了过来。
“秦煌呢?”
“他……我怎么知道?”
玄玉怀疑自家尊上是没话找话了,“我和他从来也不一起行动的啊!”
某半神沉默半晌,“嗯,那你也去吧。”
“……”
玄玉一脸懵逼,我去哪儿?怎么就嗯了?我说什么了?
然而多少妈卖批也只能噎在心里,她默默告了退,心里直夸沈灼的家乡话忒好使。
而水镜另一端正在穿衣服的沈灼忽然打了个冷颤,戒备地扫了眼周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还是那种毫不掩饰的直白目光。
“长冥?”
沈灼迅速穿好衣服,试探地对着空气喊了句,“是不是你?”
无人应答,沈灼却更加慌了,忙说,“你别误会啊,我没喊你,你千万别出来!”
水镜另一头某人听到这句,双眸又冷了下来。
然而沈灼却毫无所觉,他等了半晌没见某人出现顿时松了口气,整理好衣服就打开了门。
门一开,站在门外的薛君觅先是下意识地暼了他的脖子一眼,见遮严实了,才让人进去把水桶抬出去。
杂役搬着浴桶走了,房里只剩下沈灼薛君觅二人,一时间忽然尴尬起来。
沈灼咳了声,直入主题,“我好像失去了一段记忆。”
“嗯。”薛君觅正色坐下,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沈灼见他认真起来心里松了口气,坐在他对面将之前的事娓娓道来。
“你方才提到我在虹音轩外八方台那里晕倒,并且被送去黄字阁,我都没有一点记忆。”
“手。”
薛君觅接过他的手开始把脉。
沈灼略好奇,“镇天门还教岐黄医术吗?”
“爱好而已。”
薛君觅松开他的手,起身绕到他身后摸了摸他脑袋,最后回到座位上。
“怎么样?”
“你身体比之前更好了。”
“……”
“我说的是实话。”
薛君觅见他不在意的样子,凝眸道,“你的脉象较之前更平稳了些,体内灵气强盛,脑后也没有淤血,排除外伤带来的失忆。”
沈灼估摸着应该是那一缕神元替自己重塑了身体,便没细问,转而探索起记忆本身来。
“我想问那日我从药庐走出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去了何处?遇见了何人?可有人知道?”
“那日你走出药庐后有人见到你去了虹音轩,至于见到了什么人……”
薛君觅眉心微蹙,“你走出药庐后应天白曾出现在你面前,不过你与他并未交谈。”
应天白……
沈灼眉头微皱,“他是去看龙骧的?”
薛君觅摇头,“倒是去看你的,你走后他也不见了。”
“所以……他很有可能再次出现在虹音轩?”
沈灼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又纳闷起来,“我觉得关键在于那段记忆的内容。”
“我也有个问题。”
薛君觅忽然看着他问道,“你出现之前曾消失了三日,你去了何处?”
“这问题我倒是记得你问过一次了。”
“可你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