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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即是尊上,再多的……为了你的性命着想,我怕是不能多说了。”
“那你呢?”
秦煌面露惊喜,“呀,好徒儿,你终于想起来问我的来历了?”
薛君觅看着他,“那你可愿意说?”
“抱歉,不能,我能告诉你的已经都告诉你了,比如我的名字。”秦煌对他眨眨眼睛。
“你是人是妖?”
“是人就是中州的人?是妖就是灵都得妖?”
秦煌不屑一笑,“你太天真了,早在灵都出现之前,整个天地都被称为中州,中州之大非你所能想象,不过如今许多地方都已成了禁地,人族不能踏足,叫你这样的年轻人以为天地间只有一个中州一个灵都了。”
薛君觅默然不语,秦煌便去拉他的手,被啪一下打开了。
“真是倔强。”
秦煌嘀咕了句,只好自己纡尊降贵地搬了个板凳挨过去坐了。
“一般像你这么大点的孩子不都喜欢听故事么,你怎么还这个表情?我特意赶回来的,笑一个?”
“……”
“不笑就不笑吧,”
秦煌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我才回来,你说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至于尊上和夫……沈灼的事,我也管不了,你更不能迁怒于我,不然也枉费我为你辛苦跑了这么一趟。”
薛君觅闻言一皱眉,“什么?”
秦煌勾了勾嘴角,从袖子拿出一个白玉瓶来放在桌上,“万年寒玉髓。”
薛君觅目露惊讶,显然是听说过。
“我可是跑到姑射山从一只玉精手上抢来的,只一滴便能将你的身体锻至金丹境界。”
他的反应秦煌十分满意,笑问,“如何?这师傅可值当?”
“谢谢,但我不能收。”薛君觅将那白玉瓶往前推了下。
秦煌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很快又没事人似的,将那白玉瓶推回去,“放心,不逼你喊师傅,白送你的。”
“那我更不能收。”
“……”
秦煌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我说收下,然后当着我面喝掉,别逼我动手。”
薛君觅暼了他一眼,“天色不早,若没事的话你该走了。”
本来这些日子秦煌也算了解这小子的脾性了,可离开了几日,回来又遇上这么一副冷脸,顿时也来了火气,正要发火,忽然察觉到门外有人接近,立刻收了白玉瓶,重新扬起笑脸。
“也是,天色不早,这事我们明天早上再说。”
薛君觅拿不准他为什么换了副样子,却也松了口气,正要出门去寻沈灼,就见他自己慢悠悠回来了。
“本来想出去溜溜的,我家傻儿子有点怕冷,就回来了。”
沈灼眼睛在二人身上溜了一圈,“聊完了?”
“叙旧罢了。”
秦煌笑着回了句,然后扫了房中的木床一眼,“夫人今晚可是要留宿?”
“是的,我房子不知道被哪个缺德鬼炸了。”
“……”
秦煌感慨了句,“夫人可真是鸿运当头。”
沈灼没接话,秦煌也不再追问这事,转而看向薛君觅,“那我睡哪儿?”
“……”
“……”
秦煌蹙眉,十分委屈似的,“我也是要睡觉的啊。”
沈灼反问,“你需要吗?”
“不需要吗?”秦煌厚着脸皮反问。
沈灼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薛君觅了解秦煌,知道是赶不走这人了,便安排道,“沈灼你体弱睡床,我和他睡地上。”
“哎?那怎么好意思?”沈灼忙要拒绝。
“甚好甚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夫人你就别推辞了。”秦煌一旁乐呵的很,扯着薛君觅的袖子直抛媚眼。
床的事情也就这么定下来了,晚上薛君觅在勤勤恳恳地铺床,秦煌就在一旁杵着脑袋直勾勾看着,看着看着突然就冒出来一句,“真贤惠,若真是当不了师徒,咱们当个夫妻也不错……”
此话一出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薛君觅抬头暼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铺床。
沈灼却是脸色难看的跟吃了苍蝇似的,我的剧情大神,你不是吧?先是主角弯了,后来是男配也要弯了吗?这剧情还能好好走下去吗?